季雪:你说呗,到底是什么事?
“舔狗吴”:跟你哥说,让我当税务局局长。
季雪冷笑一声:
“你装作喜欢我的样子,就为这么点事?”
“在你眼中,原来你自己这么廉价啊!”
呼!
终于掰回了一局!
痛快!
季雪轻叹。
“舔狗吴”果然破防了:
“好,你了不起!”
“你季雪瘦死的骆驼都比马大!”
“A市第一特权家族,果然是我们这些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季雪:扯那么多干嘛?我再确认一下,咱们是成交还是没有成交?
“舔狗吴”:成交!
季雪淡淡一笑:
“好极了!”
“舔狗吴”:我有点不明白,你妈妈被你爸监禁了,你现在的首要任务不是救她吗?为什么你还跟情敌没完没了啊?
季雪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
“少放屁了!”
“谁是我情敌啊?”
“季辰南是我哥,我亲哥,我可没有乱伦的爱好。”
“我要做什么轮不到你管,做你的事去!”
“舔狗吴”:好好好,那就这样,拜!
季雪挂了电话,将手机狠狠扔在了床上。
妈妈,对不起,但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帮你。
你先忍一忍,让我好好想想办法。
貌似平静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二十多天后的某天早上,白榆带着朴朴去陈森家。
昨天,他们商量好要一起在这里做早餐吃。
欧仲文欧仲武已经到了,和陈森陈叔在包馄饨。
陈森恢复得很好,SR级异能者的身体比普通人的修复能力强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他每一天都看起来比前一天更健康些。
白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你们都这么早啊!”
“我偷偷懒,再休息一会儿吧。”
陈森笑:
“又熬夜玩游戏了?”
白榆点头:
“是啊!”
“那个猫在末世生存的游戏特别好玩,我推荐给你们,怎么你们都不玩?”
欧仲文慢吞吞地包着馄饨,满手都是肉馅:
“那个,可真不好玩。”
“从头到尾都是一只猫在那里跑来跑去的。”
白榆:不可爱吗?
陈森:是挺可爱的,但是,没劲啊。
白榆:怎么会没劲呢,那么多的关卡,一不小心,猫就掉下去摔了,多刺激。
欧仲武:主要我不喜欢那个色调,黄呼呼一片,看着压抑。
白榆瘫在了沙发上:
“唉,知音难觅啊!”
朴朴去洗了手,过去包馄饨了。
“姐姐,你累了就直说。”
“包个馄饨而已,我们能搞定,你不用有负罪感。”
白榆笑了:
“小屁孩,你越来越懂了。”
当众人包完了馄饨,白榆还瘫在沙发上。
陈森过去问:
“姐姐,你喝不喝水?”
白榆没有说话,一动不动地瘫着。
陈森失笑,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怎么了?”
“还在回味你最爱的游戏呢?”
白榆摇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特别容易累。”
“休息一下就好了。”
陈森:一会儿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白榆无奈地笑了:
“要去拾荒啊!”
“忘了?”
陈森一拍脑袋,露出有些孩子气的笑容:
“天呐!”
“忘得死死的。”
白榆:咱们快吃吧,吃完该上路啦!
陈叔:不要说那么不吉利的话,快说“吃完该出发啦”!
陈森无奈地看了他爸一眼:
“您老真是越来越像个老人家了。”
“成天研究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陈文恪:这是老祖宗的智慧!
陈森:并不是!
这都能吵?
白榆赶紧息事宁人:
“好的,让我们相信一次老祖宗的智慧。”
“吃完该出发啦!”
“吃完该出发啦!”
“吃完该出发啦!”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吃完早餐,白榆、陈森、欧仲文去季氏大楼下集合。
郭诗逸蹦蹦跳跳地过来,站在了白榆身边。
队长季辰南跟大家交代了今天的任务,找白榆口中的那个小野人的老巢,最好能将他抓住,送到孙博士的实验室里好好研究一番。
天气很好,一路上也没碰到什么来袭击的怪物,众人的心情还是很好的。
郭诗逸:榆姐,我发现我们完全可以不把这次外出当拾荒。
白榆:当作是春游?
郭诗逸伸出手,跟白榆击掌:
“知我者榆姐也!”
或许是因为大家有说有笑的原因,路途似乎都变短了,他们很快来到了哀山。
陈森:姐姐,要是我们能找到一颗红色能源石就好了,你也就能升到SR级了。
臭着脸的季辰南像是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的一样,阴沉沉地说:
“我们的队员有上进心是好的,但不要老抱着侥幸能借助到外力的态度。”
“脚踏实地的拾荒、打怪、升级,才是正途。”
他说话的时候全程不看人,就那么对着空气说。
陈森不屑一顾:
“季队长是脚踏实地打怪,然后升级的吗?”
季辰南看了眼陈森。
该死的,这小崽子吃了什么?怎么还在长个子?
以前跟他身高差不多,现在他都得仰望才能看清他的脸了。
“我不是!”
“我花钱买的。”
“你嫉妒啊?”
“嫉妒有用吗?”
“你知道红色能源石在黑市卖多少钱吗?”
陈森淡淡一笑:
“你真有钱!”
“那钱都干净吗?”
季辰南说不出话来。
陈森:用着脏钱就低调点,说那么大声干嘛?很光荣吗?
季辰南:你……
有和事佬看情形不对,过来拉走了季辰南:
“老大,您帮忙看看,这里的这棵树里面是不是有能源石啊?”
郭诗逸小声问白榆:
“他这又是怎么了?”
“被他家里的事气到了来这里撒气了?”
白榆摊手:
“不懂!”
“他家里怎么了?”
郭诗逸揽住白榆的肩膀,低声在她耳边八卦:
“他后妈出轨,被他爸抓住了。”
“据说他爸气得半死,怒打他后妈和他那后妹妹,一人一脚,给踹到五米远……”
白榆:五米?太狠了!人还活着吗?
郭诗逸:活着,但是被关到地窖了,戴上了脚镣手铐,整个人都浸在水里,只有头露出来,三天才给一顿饭吃。
这……
听起来过于离谱。
郭小姐的话,还是听听就好了吧。
白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