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山本财团的人!”薛荣心头一沉,暗叫不好。
薛家原本得到可靠消息,以为山本财团已与万氏闹掰,此刻却出手相救,看来万氏对他们而言确实极为重要。
“哈哈,你们这些杂碎,给我杀!”
随着烟雾逐渐散去,一个戴着鬼头面具、身着武士服的男子现身,他对手下几十人发出狂妄的命令。
“家主大人,我们没来晚吧!”他向万振国询问。
“没有,来得正好!”万振国一招逼退叶锋,大笑回应。
“鬼武士!”
薛荣大喝一声,撇下万振国,直冲向那戴鬼头面具的男子。
显然,薛荣与这鬼武士之间有着深刻的仇恨。
然而,面对鬼武士们的出现,叶锋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他对着那鬼武士戏谑道:“终于等到你们了。”
“你什么意思?”
那鬼武士看着叶锋的笑容,心中生出一丝不安。
他们这次冒着巨大风险来到华夏地盘,若非万氏对他们至关重要,他们绝不会涉足这些纷争。
“你认得这个吧。”
叶锋说着,拿出一个硬币大小的徽章,在手中晃了晃。
那鬼武士看见徽章后,如同见鬼一般,眼睛瞪得老大,急忙对手下们惊呼:“撤!快撤!”
然而,话音未落。
“砰!”的一声枪响划破空气,一颗子弹精准地射入鬼武士的眉心。
那鬼武士应声倒地,双眼瞪得老大,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在万家别墅对面,一千五百米开外的一处高地上,一道倩影稳稳地端着一把狙击枪,枪口已经瞄准了下一个目标。
这道倩影便是与叶锋同为龙影成员的乔影。
昨晚,乔影就一直埋伏在了这里,静待山本财团的人出现。
“狙击手!”
那些由鬼武士带来的武士们惊恐地呼喊,全都吓得趴在地上,试图躲避那不知从何而来的致命子弹。
“砰!”
又是一声枪响划破天际,一个武士的头部被精准击中,红色的鲜血与白色的脑浆溅落一地,场面惨不忍睹。
“哇哇哇!”
鬼武士们发出惊恐的呼喊,四处寻找可以躲避的地方。
然而,他们想要逃脱,却必须先过叶锋这帮兄弟这一关。
“刷!”
王猛手中的砍刀凌厉地挥出,将一个武士的胳膊狠狠砍下。
那武士张大了嘴,惨叫声还未传出,一颗子弹便擦着王猛的身体,精准地击中了他的头部。
“好枪法!”
王猛自愧不如,转身对着子弹射来的方向竖起了大拇指。
远处的乔影透过瞄准镜看见了这一幕,微微一笑,然后又迅速瞄准了下一个目标。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万振国惊恐地问道。他看见叶锋拿出一个怪异的徽章后,那个不可一世的鬼武士便吓得魂飞魄散,紧接着就被干掉了。
他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叶锋看着万振国那难看的脸色,知道他并不认识这个龙影徽章。
于是,他淡淡地说道:“想知道我是什么人?等你下辈子做了好人,我再告诉你。”
此刻,万家的人也死伤惨重,只剩下万振国的三个儿子还在苦苦支撑。
他们失去了所有的依靠,只能靠自己杀出一条血路。
“都是你,都是你!”
万振国挥舞着太刀,疯狂地朝叶锋攻来。
然而,叶锋知道这只是万振国的困兽之斗。
他冷静地后退,轻松躲过了万振国的攻击。
没过多久,万家的影卫和山本财团的武士们全部被剿灭。
万家三兄弟也落得两死一重伤的下场,唯一活命的万英扬也成了一个废人。
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以及陷入疯狂的万振国。
虽然万振国实力强大,但毕竟年事已高,体力和耐力都大不如前。
他开始气喘吁吁,显得力不从心。
这时,乔影飞快地赶了过来。她手中还端着那把令人闻风丧胆的狙击枪。
众人见到她后都被她的美貌所惊艳。他们没想到刚才如同死神一般存在的狙击手竟然是一个如此美丽的女子。
乔影拿出了一个红色的证件,严肃地对万振国说道:“万振国,放下武器,立刻跟我回去接受法律的审判。”
万振国转头瞥见那红色的证件,顿时怒火中烧,破口大骂:“狗屁!老子今天就算是死,也不会跟你们回去!”
说罢,他撇下叶锋,发了疯似地朝乔影冲去。
“既然你自己寻死,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乔影冷冷地说着,身形飞速后退。
在后退的过程中,她手中的狙击枪发出一声怒吼,一颗冷酷无情的子弹射向万振国的胸膛。
万振国见状,身体猛然一偏,试图躲避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他根本来不及完全躲闪。
“砰”的一声,子弹穿透他的胸膛,从背后钻出,带起一蓬血花。
与此同时,叶锋也从身后赶到,手中的龙影匕首“噗”的一声,深深地刺入万振国的后心。
“你们……”
万振国身受两处致命伤,加上他本身已是强弩之末,眼中透露出深深的不甘和绝望。
他渴望能亲手杀死叶锋,这个摧毁了他万家基业的人。
然而,他的身体和意识都已经不再听从他的使唤。
万振国感觉自己的生命正在迅速流逝,双腿一软。
“噗通!”一声重重地摔倒在地。
很快,他的生命气息便彻底消失。
众人看着死去的万振国,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个曾经在滨江市叱咤风云的万家家主,最终落得如此下场。
乔影瞥了一眼已经死去的万家家主,转头对叶锋说道:“小叶,万家还有喘气儿的吗?”
“呃……”叶锋对于乔影称呼自己为“小叶”感到有些无语。
但没办法,谁让她比自己早进龙影呢。
“万家还有活着的吗?”叶锋提高声音问道。
“还有一个,好像是万家的老二。”
王猛一瘸一拐地提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走了过来。
看他走路的样子,显然也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