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送货的人员之中,回到了家,先把亲爹的尸身放进棺材,随后出了空间,布置阵地。
门后,墙边,都安装好诡雷。
果然,没过多久,一群小矮子叽哩哇啦的跳进院子,在陆佳佳冷眼旁观中,当场被炸死的有七八个。
“八嘎!”一个小矮子捂着弹片划伤的大腿。
陆佳佳的枪口伸出窗户,毫不犹豫地开枪,一梭子子弹如雨点一样扫射了过去,小院内清静了下来。
挖的坑,只埋了十几个小鬼子。
可惜了。
她重新布置了一下诡雷,连同房屋内都布置一番,这才进了空间。
附近的邻居接二连三的听到爆炸,但只受到了一些惊吓,爆炸的威力只把陆家炸塌了,附近几乎没有受到多大影响。
很多轻重伤以及尸体运出小院,这边变成了无人问津的凶宅。
陆佳佳再次消失了,似乎出现只是为了买一口棺材。
由此推断,陆强死了。
1933年一月二十五日,农历除夕,宜结婚,出行。忌动土,祈福。
陆佳佳把某宝购买来的无缝钢管制作成了迫击炮,制作完成后,才狠狠地拍了拍自已的脑袋。
为什么一定要自已做呢?
警备司令部的仓库里面就有啊。
一直沉浸在悲痛之中,脑子没有转过来,不过,她已经研究出了怎么制作迫击炮,还算是挺简单的。
看着堆积在仓库的一大堆无缝钢管,心想着等到了常熟那边的农场,弄个机械厂,研究研究怎么制作枪支。
对了,还有钢铁厂,呃,还有发电厂……
这特么是一整套的工业流程。
这个时代,国家积贫积弱,只有军阀的手中拥有兵工厂,看样子只能亲力亲为,所幸的是,鬼子大举进攻当还有几年。
不过也不一定,也不知道她这只蝴蝶究竟有没有改变历史。
她取出了收音机改装过来的电报机,明码发电:我还活着,大过年的,我来给你们添下堵。
滴滴答答的声音停止了,收起电报机,架上迫击炮,随后对准了四公里外的虹口军舰岛。
军舰岛,是小鬼子修筑的,钢筋混凝土结构,这样的迫击炮根本不会伤及到主体建筑。
游击作战十六字诀: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陆佳佳正在执行的是敌驻我扰。
不让我过年,以后就别想过年了。
十发炮弹,在十几秒内全部发射,也只堪堪的制作出十发炮弹,用的是白糖,化肥什么的制作出来的炸药。
小鬼子正在军舰岛的院子中等待看歌舞伎舞蹈,一个个人模狗样的,突然一阵阵尖啸的声音划破天空,打在了墙壁上,发出了爆炸。
之后,一发发炮弹有的落在墙壁上,有的砸进窗户中,有的直直的砸在院子中,顿时哀嚎遍地。
军舰岛司令部电报员还在译电的途中,一发炮弹砸了进来……
一辆小摩托行驶在上海滩的街道上,四公里的距离,只用了不到五分钟,下了车的陆佳佳对着小鬼子们,两梭子子弹扫射了过去。
这样的袭击,一直持续到大年初一。
陆佳佳的举动,吓坏了工部局的大老爷们,他们也照会了国府,但国府坚决否认,倭岛的外交人员也在半夜的时候和国府严正交涉,并且一定要求国府交出凶手,不然的话,就不再保证军方的一切举动。
戴利第一时间销毁了陆佳佳的档案。
人才是人才,但绝对不能吸纳。
销毁了之后,上海情报组传来情报,情报组调查到了陆强的真实身份,戴利一阵后怕。
老前辈。
陆强是老前辈啊,如果没有归隐,也是国府的一方大员。
惹不起。
这父女俩都不是他能惹的。
他思考了半夜,最后决定带着情报组组长陈仑在一大早去了福建,借口也好找的很,十九路军那边出现了异动。
一二八后,日海军把上海陆战队升格成海军特别行动队,兵力达到了四千人,配备8门120毫米的榴弹炮,山炮,速射炮,坦克装甲汽车20辆。装备的武器也是利于巷战和近战的德制伯格曼MP-18冲锋枪。
俗称花机关。
陆佳佳也只能打游击战。
有空间在,能咬一口咬一口,有时候一梭子子弹只打了一半,就不得不在训练有素的鬼子反击中躲进空间。
然后掐着表再次出来。
一直到天亮,她才简单的做了一顿饭,然后睡觉。
鬼子从黑市得到少的可怜的盘尼西林在一瞬间就被“消耗殆尽”,绝大多数被秘密的送往了本土那些财阀的手中。
市面上出现了用二十根金条才能换到的一支盘尼西林,一开始,他们只当笑话来看,现如今,萨摩藩的海军也只能咬着牙的购买,以希望救一下自家子弟。
至于那些没钱没势的重伤员,要么凭借着毅力自已硬扛,要么,去死。
从除夕开始,一直到小年十五,每天晚上要么会遭到冲锋枪扫射,要么被步枪挨个的点名。
每天晚上的枪声,成为了上海百姓的催眠曲。
小鬼子不得已,逐步收缩进龟壳,然而陆佳佳可没有什么所谓的怜悯之心,对着一刀流二刀流之类拥有军方背景的武馆和侨民下手。
穿着木屐整天出来为非作歹的鬼子浪人遭受到了灭顶之灾。
陆佳佳不跟他们纠缠,每次要么用弹弓撇手雷,要么突然出现,给小鬼子一梭子,无视黑夜的她,在识破了鬼子的几次埋伏后,空间里面缴获的花机关已经达到了两百多。
一直到清明节的当天,如惊弓之鸟的鬼子兵和习惯于枪声的百姓一直等到了半夜,也没有听到枪声。
陆佳佳找到了亲娘埋葬的位置,给亲爹下葬,入土为安。
鬼子一直和工部局交涉,也终于在清明节的时候,谈判有了进展,允许鬼子兵一个小队进入租界。
陆佳佳很高兴,租界内的斧头帮更高兴,以前想杀鬼子汉奸还要靠暗杀,一个小队只坚持了不到半天,就被斧头帮的人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