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烨勾嘴一笑。
今日收入又是一百多个,他心情想要糟糕,那都很难啊。
孔雀姐,让他赚了七十多个。
差不多八十万。
腹黑萝莉高马尾,又给他贡献了三十多个。
合计都有一百一十多万了。
“昨天两百多,今天一百多。”
“要每天收入都达到这个标准,别说一年,三五个月,我收入就能过亿了。”
顾烨心情美滋滋。
“额,拉个屎吧,虽然不是很有,但回去也得小十分钟,要半路突然急了,掉裤兜,那可就尴尬了。”
把洗手间门反锁,顾烨褪下黑西裤,蹲在了智能马桶。
表情舒畅。
……
上城,中海御道。
靠钱塘江,高层。
沙发上,姜瓷刷着手机,彻夜未眠。
她姐妹,柳桑宁,也是。
她一整晚,都在训练,一拳又一拳,击打在沙袋。
沙袋上,依然如此,被贴了张图纸,图纸上,正是顾烨的大头像。
顾烨大头像图纸,在柳桑宁,一拳又一拳的击打下,已经被打的四分五裂,口鼻嘴不分。
“呀!”柳桑宁娇喝一声,一跃而起,一记鞭腿,抽打在沙袋。
啪嗒!
沙袋终究承受了太多,再也扛不住,犹如落地的鸡蛋,碎裂开来。
“呼唰呼唰……”
黄沙倾泻而下,铺满地面,沙袋变得空空如也。
“呼哧~呼哧~呼哧~”
柳桑宁大口喘气,胸口剧烈起伏,满头大汗,过肩短发几乎全被打湿。
她眼神却依旧坚定、明亮,看不出一丝疲倦。
“不行,还是不行,只有这种程度,是打不败那个男人的,绝对!”
她犹如只受了刺激的鸡,激昂道。
沙发上的姜瓷看不下去,“桑宁,都打了通宵了,要不你歇歇吧。女人和男人,在力量上,本就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你练的再久,想要打赢那只死鸭子,几率也是很渺茫的。”
柳桑宁,“我知道的,姐妹。”
“但是,男女之别,并不能成为我放弃的理由。”
“何况姓顾的死鸭子,他还不是专业的拳击运动员。他的职业,只是夜场的一个男模。”
“他,天天掏空身体。陪喝酒,陪女人。”
“没有训练,回家倒头就睡。”
“可我不同,我有的是时间,封闭训练一年两年,腰包都还扛得住。”
“若要到时候,我再去乐尚皇朝,跟他交手呢?”
“谁胜谁负,那可就说不一定了。”
姜瓷只觉头疼,“桑宁,没必要这样吧,就输给他了一次,你居然能耐心到,把报复的时间拉长到按年计算,你现在可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不去好好享受生活,而是跟一个死鸭子硬磕,这有必要吗?”
柳桑宁反问,“那小瓷你呢。不一样也是想报复回去,不想此事就此了之。”
姜瓷哑巴了。
姐妹,我现在说的可是你,你倒好,却把话题扯到我身上了。
而且,我的报复,只是需要花点小钱。
完全不需要付出肉体上的努力。
跟你可完全不同的好吧。
“算了,就当我刚刚的话,没说过吧。”姜瓷放弃了劝说。
为了个舔富婆臭脚的死鸭子。
叫她跟好姐妹的关系闹僵,这可不值得。
完全不值得。
何况桑宁败于死鸭子,还是她姜瓷一手造成。
要不是自已想要教训一顿姓顾的,把桑宁从帝都喊来,这一切的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叮咚~”
突然,门铃响了。
“谁?”
“小姐,是老奴。”
外面,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
“是愚叔!”姜瓷眼眸一亮,腾的站起。
如火箭般直冲而出,迅速开了门。
愚叔,愚燃,他长得很路人,身高也很路人,才一米七。
皮肤黝黑,微胖。
乍一看,就像是小区的保安。
“快进来坐,愚叔。”
“不了,小姐,愚叔身上脏,会把您的家里弄脏,站在外面就行。”
愚叔不敢越界,这是老爷和老夫人的定下的规矩,他不敢不从。
不然五万一月的管家工作,可是就要打水漂。
姜瓷也明白愚叔的顾忌,也就没强人所难,道,“行,那咱们就在外面聊。”
“快说说看,那个死鸭子,最近两天,是不是都没有大客户,每天忙个通宵,也才赚个几千块?”
“甚至连几千块都没有。”
姜瓷满脸期盼。
因为微叉上,顾烨没给她发信息,为了能够更加了解他的业绩,姜瓷就给愚叔,下了道命令。
就是每天统计,顾烨他的业绩如何,服务了什么女人,以及,每天都赚了多少钱。
调查人,这方面,愚叔手底下,可是有专业的人。
所以他想要了解到这些,完全不难。
愚叔目光有些躲闪,“小姐,老奴不明白,为何您最近,非得对个夜场牛郎,如此关注?”
姜瓷,“愚叔,你尽管放心就是,我不是那种会花钱找鸭子买开心的大龄女人。我纯粹是看他不爽,想让他吃点苦头,仅此而已。”
愚叔:“他难不成非礼了小姐?”
“这个倒没有。”
“是小姐您前男友?”
“他配吗!”姜瓷急了,尖叫,“长得就跟吗喽似的,丑的看一眼,就能让人反胃,把肚子里的东西,全给吐出来。”
“本小姐眼光能差劲到找他当男朋友?”
丑的像吗喽?
人家也没那么不堪好吧。
如果不是职业是牛郎,这大男孩单就外貌和气质,都跟自已年轻,颜值巅峰时,能够平分秋色了。
当然,这些话,愚叔,可没胆量从嘴中说出来。
而是继续问,“所以小姐想要报复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就是单纯讨厌不脚踏实地,就想着靠出卖色相,走捷径赚钱的男人。”姜瓷冷声,“这个理由足够了吗?愚叔。”
愚叔低头,“嗯,够了。”
他看得出来,小姐生气了。
要是多嘴再问,那就是不分大小,搞不清谁才是发工资的老板,谁才是拿工资的员工了。
“说说看,愚叔,他的业绩。”姜瓷语气缓和,期盼,“他昨晚八点,到今天凌晨五点,总共赚了多少?”
愚叔,“小姐,他赚的并不少。”
“不少是多少?”姜瓷不悦,“难不成还有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