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短裙少妇懒得多打一个字。
余经理笑眯眯，也是没想到，前三个月，赚的提成，都还不够养活自已的顾烨，如今因为一首离骚和将进酒，业绩竟能爆火到这种程度。
是的，顾烨的业绩，的确已经爆了。
就今天爆的。
因为今天来乐尚皇朝的女顾客，甚至还有不少男顾客，来这玩的主要原因，就是冲着顾烨。
余经理已经加了至少百来个微叉，而这些微叉，其中百分之八十，都是询问，顾烨的出台费。
余经理自然得好好利用这波热度，于是价格也水涨船高，从一开始的一千，涨价至五千，直到现在的一万。
但现在，他又不止一万了。
因为有人出价了一万，那今天想要再点顾烨，价格就得再翻一倍，得两万。
余经理的微叉响个不停。
“所以一千的低消，我们到底得等几天，那个会朗诵离骚的男模，才会出台陪酒？”
这样的消息余经理直接就无视了，妈的，西八，一千还想点顾朗诵，你丫的怕不是在想屁吃。
“五千抵消，要排队多久？”
这样的消息余经理就顺手回了，“等他有时间了，我自然会通知你，现在还不确定。”
“啊？五千都还要等这么久？”
“你以为呢，现在不差钱的富婆可多着呢，昨天一个年纪不大的女生，都直接给了顾烨两万小费，喝酒期间，还时不时又往他裤裆塞了几千块零花。”
“那个，我问一下，五千都有什么服务？”
“陪酒。”
“就陪酒？”
“还有才艺表演，但表演才艺要给小费，看着给，至少不低于五百。”
“有没有那种不正经的服务？”
“那得看你和顾烨之间的化学反应，如果气氛到了，他可以一分钱不要，就可以陪你出去。但若气氛没到，或者是长得不是那么漂亮，可能就得多掏些银子，气氛才会到位了。”
“那之前他有没有免费陪别人出去过？”
“肯定有啊，干这行的，成天接触那么多美女，哪能抵抗得住，又不是太监。”
“大雷照.JPG。”女生发来一张自拍，“如果是我这样的，他能免费陪我出去吗？”
「消息已发送，但被拒收了」
大雷女生：……
不是，有必要这么不耐烦吗，才跟你聊了几句。
话多、聊骚、白嫖怪，这些话题制造者，余经理聊两句就会果断拉黑，因为这些不愿意掏钱的群体，在他眼里就不算是顾客。
而是骚扰。
他赶忙找到姜富婆的微叉。
“姜姐。”
“？？？”
“是这样的，姜姐，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有其它人点他了？”
抖音上，离骚、将进酒，爆红的视频，姜瓷每天刷抖音，至少不低于八个小时，她当然不会不知道。
所以他会迎来一大批顾客，再也正常不过。
“是的，而且人家上来就是消费一万，还指名点姓，就要顾烨。”
“我今天酒水消费五万。给我准备个大点的包间，今晚人有点多。”
什么档次，竟也敢跟她姜瓷比消费。
当我银行卡的过亿余额是个笑话吗。
余经理：……
不愧是姜姐，就是大气。
消费五万，顾烨平均拿走百分之三十的提成，也还有三万五！
乐尚皇朝，他的股份，是三分之一。
所以这一单，抛开各种开支不谈，他也能足足赚个一万多。
妈的，要是多来几个这样花钱如流水的富婆，他年收入上千万，那是妥妥的。
“明白了，姜姐，我这就通知那位女客户，叫她那凉快那待着去！”
“嗯，劳烦你了。”
“不劳烦不劳烦，能为姜姐服务，是小余的荣幸。”
余经理笑容如菊花灿烂。
又迅速找到短裙少妇的微叉。
“你好，美女，今天要点顾烨，恐怕不行呢。”
短裙少妇秒回：“为什么？都消费一万了，他还嫌少？”
余经理，“对的，因为预定他的那位富婆，就在刚刚，把今晚的酒水消费，增加到了五万。”
五……
五万！
不是，不就叫个鸭子陪陪酒，表演下才艺，无稿朗诵首离骚吗？
至于这么雌竞吗！
余经理，“要不美女，你把消费再增加一倍，点它个十万酒水？”
“你怎么不去死啊！还特么十万酒水，当老娘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啊！”
短裙少妇破防了，破口大骂，“不就个夜场男模吗，要不是为了图个新鲜，就这种靠卖肉为生的狗男人，老娘压根都懒得拿正眼瞧它一下！”
余经理：……
十万，的确是有点过分了。
当然，这里没有针对不缺钱的富婆。
短裙少妇，“随便叫两个长得顺眼的过来，妆别那么浓的，最好是纯素颜，陪我们把这两千块酒水喝完！”
余经理，“好的，美女，一人出台费是五百，两人合计是一千。”
短裙少妇立马转了账。
结果几分钟后，两个纯素颜的男模进来，短裙少妇脸立马黑了，“太丑了，给我换一批！”
几分钟后，又来两个。
“你们是没吃饭吗，怎么一个个都瘦骨嶙峋的，出去，再换，来两个身强体壮的。”
几分钟后，进来两个肌肉男。
“呕～好油腻，再换，年纪不要那么大，三十多还当男模，还要不要点脸啊。”
几分钟后。
“太娘了，再换。”
“还是太娘，老娘是来找男人，不是来找女人。”
换了十批后。
短裙少妇崩溃了，不得不在余经理的建议下，再加了六百块。
升到八百块这个档次。
八百不愧是八百，长相、气质、身材，都是没得说，虽然也帅比不到哪去，但起码看着顺眼，也不那么娘炮了。
“行了，就你们两个！”
……
乐尚皇朝附近。
某个广场。
姜瓷和柳桑宁，正认真打量着站在她们面前的八女二男。
看到个小妹妹，两个大冬瓜都全暴露在外，随时都有走光的可能，姜瓷挑眉，“你，待会换件衣服，穿保守点。那个死鸭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要这身搭配过去，他指定得把你吃干抹净。”
冬瓜小太妹，“姐姐，那个男模难道长得很丑吗？”
“当然啦。”姜瓷睁大眼，“多看一眼都会让人恶心到反胃，不然我能每人给你们五千块酬劳，叫你们来灌他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