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可!”萧若风劝着,“兄长对南诀不熟悉,而我和师兄对于此处钻研已久,所以……”
太安帝打断萧若风的话,“不可以!”
“若风,”太安帝扔了鱼竿,走到萧若风面前,与之对视,“你若执意要去,景玉王就必须去,否则没得商量。”
“父皇!”萧若风拉着要离开的太安帝,“儿臣只想保家卫国!”
“不行就是不行!”太安帝拍了拍萧若风的肩膀,“孤不可能同意,千金之子,不可涉险,你是北离未来的帝王,孤更不可能同意!”
“……”
太安帝嘱咐着大臣,“继续辅佐太子,勿让太子动亲征南诀的心思。”
臣工应是,太安帝又拍了拍萧若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殿下……?”吏部尚书试探地唤了一声。
“诸位大人请起。”萧若风一一扶起了六位尚书。
六位尚书互相对视一眼,眼中都是慰贴与满意,几位纵横朝堂多年的老狐狸达成了一致,轮番劝说萧若风打消出征的念头。
由吏部尚书率先开口,“殿下三思,您如今是北离的储君,不可轻易离开天启城。”
“是啊,”户部尚书接着话,“如今陛下不管事,一切决策都需要您敲定,您走了让臣等如何做?”
“对啊对啊,”兵部尚书大着嗓门道,“殿下,臣虽负责兵部,但还是希望殿下坐镇天启。”
萧若风看向剩下未发言的三位尚书,“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
几位大人对视一眼,跪了下去,“请殿下三思……”
“……”
萧若风将诸位大人扶了起来,坚定道,“我意已决。”
“殿下!”
*
太安殿隔壁的泰宁殿
太安帝听完了影宗的禀告,摔碎了一地东西,连浊清都跪了下来,“陛下息怒!”
盛怒之下的太安帝已无太多理智,“浊清,去宣旨,南诀屡犯边境,着雷梦杀为银衣军侯,即刻出征!”
浊清听命,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回来了。
太安帝眉眼一拧,“怎么回来了?”
“陛下,”浊清禀告着,“太子殿下来了。”
太安帝起身,“又是不声不响地跪着?”
浊清低头,太安帝踹了他一脚,“废物!”
太安帝大步走到萧若风面前,萧若风以头磕地,“请陛下恩准,儿臣想出征南诀。”
“就这么想去?”
“是!”
“是什么是!”太安帝暴跳如雷,“小九,你自已的身体情况你不知道吗?”
“……”
萧若风沉默,太安帝心中悲痛又无奈,“太子仁慈纯孝,自请为孤祈福,自明日起,与孤长居太安殿。”
萧若风不可置信地抬头,“父皇!”
太安帝下了最后的通牒,“孤给你一天时间,处理完稷下学堂的事情,这次你必须待在天启,除非孤死了,否则你出征之事永远不要想!”
萧若风对此无可奈何,他总不能弑君,只能选择妥协,“儿臣告退……”
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背影,太安帝长吁短叹,“孤是不是做错了,可若风身有寒疾,对战南诀天已入秋,我不能拿若风的身体去赌啊……”
“……”浊清不能也不敢回应,只是递给了帝王一杯清茶。
太安帝看了浊清一眼,浊清低眉顺眼,殿中一室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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稷下学堂
萧若风回来时,司徒雪还等在门口,“风华公子,在下司徒雪,前来问剑!”
萧若风拱手,“姑娘,恕在下并无心思切磋。”
司徒雪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她攻势已起,二人你来我往,势均力敌。
直到司徒雪祭出最后的杀手锏,萧若风欲抬剑抵挡时,司徒雪两眼放光,“你的剑不错,很好。”
萧若风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本想回应,但一阵香风袭来,让他头晕目眩。
司徒雪拿起了昊阙剑,笑的弯了眼睛,“果然不错!”
又看着揉着眉心试图清醒的萧若风,“你也不错,所以……”
看着司徒雪带着萧若风离开,“这……”暗中护卫的人想出手。
南宫春水挡了回去,“干什么呢?你想断人情缘啊,回去告诉你们皇帝,等着抱孙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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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宁殿
听着暗卫的禀告,太安帝顾不上不满意女子的江湖身份及大不敬行为,他彻底被震撼了,“你说太子被一江湖女子掳走,霸王硬上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