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羞答答地贴在两边,拔出之时不仅会带出银亮的水液,还会带出穴道里的嫩肉,依依不舍地吸吮着棒身。
原本白嫩的山丘,在肉浪拍打间,变成了靡艳的红肿。
平日里仙气飘飘、淡情寡欲的男子也只顾着在她身上挺胯深入,咬着牙呻吟喘息。
胸前肩上,满是欢愉时被她抓出来挠痕,衬得战场上那些色迹陈旧的刀伤剑疤,也带上些色气意味。
谢知聿之前怕谢知遥嫌丑,即使再沉溺于床帷之事也不会脱下上衣。三番四次地倒把谢知遥惹火了,叫她扒了衣服捆在床上,身体力行了她并不厌恶。
毕竟,若不是她当年非要嫁给裴则安,谢知聿没必要放着好好的文官不做,跑去前线参军。可是他去了,因为她。
说实话,谢知遥也不知当年为何非昏了头要嫁给裴则安。
自从在临安碧水之畔救上他后,她简直就像给鬼上身一般,现在细想,那些行动倒像似另一个人做的。
谢知遥挺起身来,将舌头送进了男人嘴中。
谢知聿却如同等候多时般,大舌迫不及待地缠住,吸得舌根发麻。
下身那反复要将她撞散架的力道却丝毫不减,谢知遥一面推搡着他胸膛,一面试图救出自己那仿若要被他吞下腹去的舌头。
上下失防,简直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是个送到他嘴边的鱼肉。
谢知遥忍不住绞紧了小腹。
谢知聿闷哼一声,体内那根玩意儿在失守的胞宫中横冲直撞了数十下,才泄了身。
浓稠微凉的精液灌注穴道,水流般地不断冲击者子宫内壁。
发泄后的肉棒还恋恋不舍地埋在体内,谢知遥不敢乱动,他的性欲总来得莫名奇妙的。
“阿婵侧过身子,哥哥给你把精液弄出来。”谢知聿央道。
谢知遥暗自翻了个白眼,却还是听话地侧卧过去,任凭他抬着自己的腿。
看似正人君子,但谢知聿床上的癖好颇不为人道。
他极其喜爱看着自己的精液从刚刚肏开的小穴中缓缓流出的模样。
再将那些精液涂抹在她片刻间才被他蹂躏过的胸乳、粉臀、和会阴上。
直到满身都是这种挥之不去的粘腻气息。
像是狗撒尿圈领领地一般,谢知遥不岔地想。
她面颊艳红,眼神失焦,却忍不住咬着绸枕呜咽起来,还在抽搐的腿间几根粗壮的手指并不温柔地扣弄着。
女子饱尝情欲的花壶裹着一层淫靡的白浆,因过度摩擦而红肿的穴口还没有完全合拢,露出里头热情的内壁。
“奴婢恭迎皇上驾到!”外头闻琴刻意地高声提醒。
谢知遥楞了片刻,对上男人神色晦暗的眸子。
继而,就感受到还酥麻着的下体中含着的几根手指,动作越发粗鲁起来。
“你疯了!”她低声斥道。
谢知聿却还加深了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微垂的眼眸中漾着碎光。
“叫他进来,看看自己的皇后被亲哥哥射了满肚子精液的样子。”
说着抽出那几根手指,将带出来的白浆抹在蜜桃色的臀尖。
脚步声在空荡的椒房之中清晰可闻,动静已然只同两人隔着一屏之隔。
谢知遥甚至都能看见男人绣着龙爪的衣袍一角,只需再往前半步,他就能将自己一贯清冷的妻子被肏得合都合不上,还湿哒哒滴着精液的小穴尽收眼底。
虽然心知裴则安暂时还没胆子捅破这层窗户纸,在谢知聿眼皮子底下,也不会让裴则安看到。
可自己丈夫看见自己偷情的孟浪臆想,还是让谢知遥体内分泌出一股透明的水液,将方才男人没弄出的精液冲刷了出来,滴落在床褥之上汇聚成一小滩。
热茶乌云出一道轻飘飘的水雾,分外鲜红的双唇轻轻一口气将其吹散。
谢知遥浅衔了一口这乌龙雪松茶,感觉到因情事干涩的嗓子被滋润得好了些许。
这才有闲情问面前正魂不守舍的男子,“皇上有何贵干?今日竟有闲情来我椒房殿坐坐。”
方才不紧不慢地叫他了半个时辰,她和谢知聿才出来。
裴则安见谢知聿的眼神,简直恨不得硬生生地要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般。
他光阴沉,那张颇有阴柔之美的脸,配上九龙翻山越浪龙衮,竟也显得威仪赫赫。
“今日苏贵妃设宴,众人都到场了,你为何不去?”
谢知遥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