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冰冰的剑柄抵住少年的下颌,“连心爱女子都不能相护——废物。”
徐梦祯面色通红,不知是羞还是愧,一时只觉面前男人锐利的视线如刀剑凌迟般。
谢知聿冷哼一句,往前走上几步,站在谢知遥身前。
广阔的宽肩挡住所有人的视线,直面着所有攻击与怀揣恶意的打量。
“这便是你们徐家的待客之道吗?这么高贵的人家!我们谢家可是高攀不起。”
一时间,原本热热闹闹的席间蓦然鸦雀无声。
只徐大人愁得面上的笑比哭还难看,连忙出声打圆场,“小女年纪小不知礼数,下官定会好好教训她—”
“不必了。”谢知聿冷笑道,“我看贵公子腹有诗书,自是当扶摇直上,瞧不上我们谢家这门亲家的。”
他话说的重,徐大人直吓得就要跪下来磕头赔罪。
那徐夫人更是恼得给了徐梦依几巴掌,将她打得直哭。
好好的宴席变得又哭又闹,不成样子。
而谢知遥眼里只有近在咫尺的谢知聿。
“走吧,阿婵,阿兄接你回家。”他道。
那只攥着她手的温度一如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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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肉!
0029 荡湘裙(马车 H)
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谢知遥努力打起涣散开的精神,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耳边的声响——滚过石板路的车辙滚动声,街边小贩的叫卖声,路边行人的交谈声。
太过清晰,恍惚之中,她竟生出自己正赤身裸体叫男人压在闹市之中,被众人盯着的荒谬念头。
“阿禅,奶子好大,都喂给哥哥吃。”
高挺的鼻尖陷入在自己胸前的软肉中,谢知遥只能强咬着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只要一叫,就会被人发现谢家兄妹正在相奸的事实。
贝齿被恐惧指示着紧咬下唇。
呼吸间全然是男子身上的酒香味,也不知从那喝了酒来,方才在席上还一副威风堂堂的模样,如今又扯着她发酒疯了。
“想喝阿婵的奶。”谢知聿好不容易才松开她的乳头。
原本小小一个被不知轻重地含着,吸着,用牙尖抵着咬,折磨得又红又肿。
“你当真是疯得不轻!”谢知遥气得顾不得小声,戳着他的头恼道。
她哪来的奶给他喝!
他难道真是醉了,要不然怎会露出这一面来让她看。
可为何方才在席上瞧他言语间却不似醉了。
斜睨着对方迷离的眼神,谢知遥心道。
这是她第一次注意到谢知聿的瞳色,是浅浅的栗色,并不像他性格那般冷酷,简直有些柔弱的意味。
男人不安分地在她怀中磨蹭着,鼻息打在敏感的胸乳上,与前几日相比,下身的力道却极其温柔。
他醉得不轻,连那灼热坚挺的硬物也只管在花穴中轻蹭慢刺,没了往常那刁钻的仿佛要肏死人的劲,不能解渴,反倒撩拨起了她的情欲。
甬道中摩擦的火热渐渐转变成了蚀骨的空虚,甚至恨不得自己上手弄两下来爽快!
该死的谢知聿!
她只能摆动起腰肢,来安抚穴道深处的痒意,粗长的巨大在饱满的花户中进出。
阴蒂娇艳欲滴,颤巍巍的一团艳肉滴着从穴内涌出的淫水,像极了贪吃的小嘴。
谢知遥总疑心马车的帘子没拉紧,温度与情欲中蒙出的薄汗,被这不知从何而来的风沁凉,唯一炽热的存在,正插在她不知足的小穴里。身体里的水被捣出来,又捅进去,下腹的液体咕叽咕叽地叫着。
粘腻暧昧的水声在狭窄的马车中响个不停,分外清晰。
真的好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啊!
女人的眼神逐渐涣散。意识却被掉落在胸脯上的烫意召唤了回来。
谢知聿居然——在哭,她真的没看错吧?永远坚实可靠的兄长,面部表情从来算不得多的男人,别人口中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居然在哭!
谢知遥震惊到停止了腰部的动作
与孩童般抱怨的话语分外不符的低醇音调响起。
“阿婵,不要嫁人,不要讨厌我!”身材高大的男子简直如同耍赖般道。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为什么不能像之前那样喜欢我呢?阿婵,回到从前好不好?”
语无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