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如同做噩梦一样,这就是谢知聿的发酒疯吗?
男人自顾自地揉搓着发红的眼尾,渗出的液体顺着指尖流到掌心。
脆弱的神情衬得他那张白皙而精致的脸,看起来如同触之及碎的薄玉瓷胎。
好骚,谢知遥将视线从那里挪开,随即却毫不留情地给了他两巴掌,
“哭什么哭!谢知聿,你还是不是男人!”
谢知遥不是傻子,他看向自己的眼中,那不是兄妹之情,是恨不得昭告天下的赤裸爱意。
被背叛的自己曾觉得那可笑。
但今日被谢知聿护在身后之时,她却突兀地冒出一个想法。
也许,他才是如今她最好的选择。
这世间男子万万,有何来一人长相、品行、家世、为人样样称她心!
他爱她,不是吗?他既有权护她,那借这爱意图点荣华地位又如何。
反正他心甘情愿,谁又能责怪于她呢?至于谢知聿和谢家的名声,就是烂到为世人所弃,那又如何?
这江陵世家,哪个不是光鲜的表象下是臭气熏天的腐尸烂肉,谁又比谁高贵!
想到这,谢知遥不顾一切地吻上去,红唇中轻吐出的话语击溃了谢知聿本不清明的防线。
“快点来肏我,哥哥,肏透妹妹的小骚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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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计多端的谢知聿,明天是大肥肉章!
0030 捣练子(射尿 H)
熟透了。
两坨浑圆上染上了裹着水光的血色,只两颗肿大兀自挺立着,辄待人去采品尝。
谢知聿一手一个,向外拉开。
已然想象到把烂熟的桃子掰开般,流出的甜腻汁水滋味。
口中下意识地分泌出津液,而他清楚地知道,那骚甜的味道来自正紧紧包裹住他的下体。
被绞得酥麻,却很痛快。
他挺动下身去配合谢知遥摆动的动作,让进出变得更加顺利。
原本叫嚣着要他肏透小穴的女人,只能吃力地并拢着淫水横流的腿根。
好快乐!他扶起谢知遥陷于情欲之中的脸。
她是神女,眼角眉梢尽是情,视线却像透过他在看其他人。
谢知聿溃败地尽情啃噬着她的唇,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不要这样看我,阿婵,你不知道,我今晚有多难受。”
聂家那个小姐,让他久违地想到了,某个应该静静躺在泥土中腐烂的男人。
他恨聂雪臣。这根本不需要什么原因,不是吗?
他根本就是个卑劣的小偷!
谢知聿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怀揣着忐忑和喜悦,从边城回到江陵,却发现家中早已人去楼空的那日。
小厮惊恐地看着他,嘴唇开合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小姐她,她——”
“天老爷啊,这是作甚啊——公子。”
只有从小将二人奶大的乳母敢夺过他出鞘的剑,解释道。
“您刚去前线,谢大人就做主让姑娘出嫁了,您离得远才没喊您回来!”
谢知聿当时只觉脑后给人遭了重重一击般,天旋地转,双眼发黑。
两年之中,从无一人告知他谢知遥出嫁之事!
强忍着和这些人同归于尽的想法,他从牙缝中硬挤出个字,“谁?”
见乳母没听懂,他长吐出一口气,复道,“嫁了谁?”
身披沾染了血渍尘土的战甲,不像是问妹妹的夫君是谁,倒像是问要杀谁。
乳母正踌躇着要不要开口。一旁小厮瞧他眼色赶忙开口道,“小姐嫁去了河东聂家二子——聂雪臣。”
“聂雪臣。”银牙中吐出来的每个字都似淬着寒光。
他真该死!
谢知聿心中孕育着一场毁天灭地的风暴,脑中阵阵轰鸣作响,错觉耳畔有刺耳的风吟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喜乐和少女的哭喊。
她在叫什么呢?
哥哥!阿兄!救我!
如同针扎一般搅在心中,叫他时刻不得安宁。阿婵,对不起,对不起!
马鞭高高扬起落下,发出破空声。
宝马不知为何主人如此急切,却依旧听话地迈开长腿向前方奔去。
他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他有说不完的道歉,却在见到心中所念露出的开怀笑容时烟消云散。
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