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处降落,她委屈地锤打他,“嗯……是……”
“什么?”
“肉棒。”
“连起来说一遍。”
“我不要肉棒出去。”
“谁的?”
“你够了南天远!”舟若行又哭了,咬他肩膀。“我不要你的肉棒出去。”
忍到崩溃,不敢再得寸进尺,他撬开贝齿,深吻,将肉棒再次挺进阴道。
水雾翳翳,两人共同舞动天地间亘古的韵律。没有任何技巧,粗壮阴茎次次顶到宫口,龟头贪恋这近乎真空的窒息,享受嫩肉嘬在铃口处。好几次,他差点缴械。
舌尖冲刷她的软腭,他粘腻喊她的名字,若若,若若。
他往下找到阴蒂,又摸了摸。两片阴唇可怜包裹肉棒,含不住。而肉棒也屡次差点滑出穴道。他用指甲去抠顶端花蕊,惹得她慌乱,花肉往外推他,又吸得更紧。
手上用巧劲,劲腰前顶,高频率入了不过多时,内里便不受控制痉挛,收缩。舟若行贴在他耳边娇喘,花肉被践踏到极限,哆哆嗦嗦在他怀里泄了彻底。
他不餍足,钳住她,又冲刺百下,突然要退出。
她吸住阴茎,“嗯,射进去。”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南天远红了眼。
拔出来,龟头充血到要炸开,他套上柱身,低吼,顶在平坦小腹,洒出白浊。
“别胡闹。”
他再次懊恼。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看来以后在家里也要多准备一些套,以防万一。面对舟若行,他丧失了引以为豪的自控力。
但如果是她,他甘愿失控。
0036 36、玩笑话
浴室胡闹一番,西红柿打卤面已经粘成一团。舟若行用筷子挑起糊在一起的面团,噘嘴,“都怪你。”
“是。”南天远大方承认,仿若吃了什么大餐,“好吃。”
“你说考完一模,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呀?”
他顿住,想到了那枚小小的碎钻戒指,埋头喝下最后一口汤,“后天你就知道了。”
“不可以提前剧透么?”
这段在第一次的时候可没有。舟若行只隐约记得,一模考试之后,南天远性情大变。也不算大变,而是比以前更冷漠,疏远,阴沉。
她本是乐得看他出糗,那时不知为何突生恻隐之心。她陪他坐在机场旁的一个小土丘上,那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第一次独处。
橘红色火球落在暗蓝色苍穹臂弯里,兀自缓缓沉下。她说,你看这飞机起飞降落,人生也是如此。总有停歇,也有再出发的时候。
那天两人坐到很晚,直到月上枝头,南天远说的话一向很少。但是临走时候,他认真说了,谢谢。
少年的双眸闪着光芒,暗夜里,映进舟若行的心底。
后来南天远对她表白时,她想,或许就从那一眼开始,她对他有了些许不同。
而这一次,她迫切想知道他约她去哪里,说什么。
“三天都等不了。”南天远勾唇,“还真是心急。”
舟若行又红透了脸。
原先衣服已经被汤汤水水泼成水墨画。洗了澡出来,南天远是光了上身吃的面。舟若行说你文明一些。他放下筷子,道,“去衣橱里拿一件T恤。”
“哪一件?”
“随便,你拿什么我穿什么。”
舟若行念叨着神经病,进卧室打开衣橱。
白玉佛稳稳放在最高层,俯视她。
她一惊,仔细打量。神态,颜色,像,真的太像了……难以置信,踮起脚尖触碰。一样的手感,温润微凉。就是在南天远书桌上放的那一尊释迦。一模一样,就是他!
怎么会。搬家后,南天远告诉她这是从泰国请来的佛像。他为何要隐瞒。
南天远在客厅问她找到了么,舟若行随手抽出一件,关上衣橱,回应,“哦,好了好了。”
每一天,南天远早起后晚睡前都给南仲冬打电话,但是那个号码一直关机。他隐约不安。
一模考试第二天一早,他去楼下拎了粢饭团和豆浆上来。屋里一桌一椅,连电视都没有,他打开手机听BBC新闻,权当做练习听力。咬一口饭团,警笛声划破平静,呼啦呼啦刺耳响起,由远及近。
南天远心脏突然急速地跳,反胃恶心,嘴里的饭团怎么也咽不下去。他起身去卫生间,抱着马桶,将为数不多的早饭全吐出来。然后坐在地上,静静听着窗外警笛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