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下摆,交叉从头上脱掉。蝶黄的内衣,包裹不住曼妙身材。她赤足走来,转身,“帮我把头发放下。”
长指扯下发间的小星星,顷刻,青丝泄在线条流畅的肩背。
南天远从后环住她,下巴抵在颈窝。舟若行痒,躲闪,“我可真的是洗澡。”
“我帮你洗。”从腰窝往下,摸到一手湿滑,她比想象中准备得还要快。南天远眸色渐暗,曲起两根手指,进入。
舟若行站不稳,他从胸乳下横过手臂,托起她。指尖碾开滑润,抚上内壁褶皱,在肉壁四处点火。进出越来越顺滑,淫水顺腿心流下。
她娇哼,拒绝说不要,却配合他套弄手指。南天远暂时离开穴道,倒出浴液,哑声道,“仰头。”
她听话,露出细腻的脖颈。大手带着薄荷香浴液,握住天鹅颈,掠过直角肩,在乳尖上打转。嫣红乳首被他扯得挺立在空气里,就在他眼下,赤裸裸晃动,等待采撷。
再往下是紧致马甲线,黑森林,结实大腿,修长小腿曲线和圆润脚趾。南天远用双手膜拜舟若行的身体,游弋在周身,不放过任何一处敏感。
因着打球,指根带了薄茧,所到之处,酥酥麻麻。他蹲下,找到草丛间的肿胀,舌尖一卷。舟若行惊慌睁开眼睛,按在他肩上,“不……不行,那里太脏。”
“不脏,是甜的。”南天远钳制意欲后退的双腿,抱住粉臀,用舌头分开肉片,舔进甬道。
纵是在未来,已经熟悉彼此身体,舟若行还是对南天远用嘴帮她这件事情半推半就。她接受不了,那种地方,竟然被他小心翼翼用唇齿讨好。
“不要,南天远。”她急得要哭出来。舌尖突然顶到那里,她口不对心,小腹紧缩,一大团粘稠涌出。南天远尽数吞下,然后抬头,“若若真棒,我还要。”
要,要什么。灵活的长舌模仿交媾进出阴道,从顶端舔到内里,舟若行酸痒难耐,一波又一波淫水浸出。她摇头说不行不行,南天远齿间夹起阴蒂,两指插入穴道,双管齐下,先把她送上一波高潮。
她软了身子,“不理你了,我已经说不要了。”
怎么会这样,他竟然用嘴,就把她咬泄了。南天远用指节抹去她颊边垂落的泪珠,咬她小鼻尖,“娇气。”
舟若行这样的性子,与这二字搭不上边,但是在性事中,确实不占上风。谁让对手是南天远,她只有承欢求饶的份。未来是,现在也是。
她浑身湿滑,尽是他的味道。真的不再理他,打开花洒准备冲掉浴液。
南天远压在她胸前,两团绵软穷极各种性状,挤在两人之间。他攥住她腰身,她打掉他的手,“走开,我自己洗。”
“帮你洗洗里面。”
他轻笑。她无法忽略顶在小腹的硬挺。肉棒破开穴口,沾染高潮后的水润,一插到底。双腿被迫缠在他身上,“我……我做了面,你快点。”
“快不了。”他先是清晰绵长抽动,大开大合,确定甬道已经可以承受。再一用力,将一整根喂进去,“咬这么紧,你告诉我,怎么快,嗯?”
嫩肉层层迭迭,九曲通幽,紧紧夹住入侵者,贴附其上,舍不得放松。她脸微微发烫,不知是不是水太热了,“没咬。”
南天远抓住大腿,留下红痕,鼻息相缠,贴在她脸颊,问,“那这是什么,是谁不让我出去。”
他进入,嫩肉就蠕动吸吮,他抽出,穴肉再一次挽留。他拍臀让她放松,她却绷紧大腿,一再缩穴。如若没有惊人的意志力,早就溃败在极品鲍穴中。
身下被贯穿,很多话在心中酝了好久,舟若行只吐出残破几个字,“不,不许说,啊啊。”
“回答我。”
肉棒停在不上不下的地方,南天远托起臀,以下腹为支点,撑起舟若行全身力量。她放心把自己交给他,挂在身上,却铁齿,不说。
她难耐摇摇头,不得章法耸动小屁股,无声催促他。额头汗滴滑落,南天远隐忍不动,对抗丝滑紧致,再问,“是哪个小坏蛋不让我出去?”
穴肉又抖了抖,从龟头到根部,密密匝匝攥紧。
“看来不想要。”他作势拔出,动作仍旧缓慢。高潮过的甬道敏感至极,被肏软了,龟棱滑过嫩肉,带来颤栗。舟若行勾住他,夹住大龟头,“我!”
“你不让什么出去?”
这要怎么说!一片火辣,从面颊烧到前胸,舟若行呜咽,“不知道。”
南天远毫不心软,彻底抽出肉棒。正在边缘,却倏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