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蓖麻或种梅子都可以,江南的土质特别适合种梅子,李家本家的青梅酒闻名江南,也打算明年推推看,看能不能成为贡酒,扬州的织品更不用说。
最后还是绕回了茶,一位宗伯道:“还是种茶赚钱,否则妳爹也不会这么硬气。”
也是,玉峰龙井号称一两茶叶一两金,上好的玉峰龙井能不赚钱?可想也知道,如果自己和渣爹一直僵持着,他是不可能给自己玉峰龙井的茶苗,能把说好的两万株美人眉如期给自己,就算顾念父女之情了。
李芙问:“那油呢?”
“油菜?”一个叔公道:“这个可以。不过扬州这里一天到晚灰蒙蒙的,不好种啊。”
李芙笑:“可我的芙瑶山庄此刻满满一大片呢!”
叔公听了拍手:“那好,芙娃儿,叔公立刻派人去收,给妳三七分着卖。”
李芙爽快道:“那正好,等叔公收了,我就能种别的了。”
“先不忙,妳再找个养蜂人养点蜂,叫人采了蜜再让叔公去收油花。”
李芙笑得咯咯响,这些叔伯兄弟们太让人佩服了。
李芙吃过午饭就想走,婶娘姊妹们想留她下来住一晚,可她拒绝了,说芙瑶山庄事多,离不开人。
她一出来就开始找韩战,可外头小厮说他吃了饭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李芙等了许久,韩战都还没回来;有个堂哥笑李芙:“别家都是家仆等主子,妳这仆人倒特别,让主子好等。”
李芙不以为然:“我家韩战才不是普通家仆,对我而言他不一样。”
堂哥一脸猥琐,调侃道:“怎么个不一样?是妳养在屋里的不成?”他捏李芙的脸:“我瞧他那模样,是不是妳学了京城那些贵女,养了性奴在屋里?”
李芙脸红了红,挑眉:“他不是性奴,没有他我都不知道在哪了!他是掏心窝子对我好。”
说到这里,韩战突然出现了,李芙臊然:“你去哪了?”
“去给妳买好东西去了。”
“嗯,咱们回去吧!”说完拉着韩战就要走。
后面一众堂兄弟姊妹都哄笑得更厉害。
等马车走远,一个叔伯道:“放心吧,芙娃儿聪明,她很清醒,这人再好也是奴仆。”
“她得招婿继承家产,这也是我们同意那王氏扶正的条件。”
马车里,被说清醒的李芙因为喝了点酒,又和叔伯们说了许多话,听了很多生意经,这一放松下来就有点困;她缩在韩战的怀里,只恨不得整个人软绵绵地和他揉在一起。
韩战搂着她,将一件披风当成被子盖在她身上,牵着她的手,小声道:“困了?”
“一点点。”她连眼皮都懒得抬了:“再抱紧一点。”
韩战搂着她,唇在她的眉毛、额头上吻着,又吻她盖上的眼皮:“想母亲了?”
李芙微楞,早上祭祖的时候,她还特地禀告李家历代祖先,请他们代问九泉下的杨氏安好,她实在不想回沛县的李家,可又觉得没回去祭拜对不起她。
李芙把他搂得更紧,换了话题:“你给我买什么好东西?”
韩战轻笑:“回去妳就知道了。”
回到芙瑶山庄已经晚上了,兵士们吃完饭有些在院子里喝茶,说笑找乐子,还有人在说快板,一派热闹。
回到畅芙轩,门一关,外头的嬉闹声彷佛隔得遥远,韩战从布包里拿出一只木盒。
“这是?”
“羊肠衣。”
“什么?”
韩战搂住李芙,轻咬她的耳珠:“黑大夫说是药三分毒,我舍不得妳一直喝避子汤;而且,我也想……体验在妳身体里……射的感觉。”
李芙瞪大眼睛,捧着那个盒子,那里头干燥皱成一条条的东西,不会就是21世纪的保险套!!!
“这……这怎么用?”
“用温水泡开,套上去就成。”
李芙整张脸都红了,韩战已经解开她的外衣,低哑问:“要不要试试?”
“呃……好……”
“那先泡个三个?”
不久──
“这SIZE合不合?”
“什么是『赛司』?”
“就是大小。”
“嗯,弹性真好,竟然包得住你。”
“好薄啊!不知道质量如何?”
“呼、呼……韩战,穿了小衣服感觉……有差吗?”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