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战一个怒吼。
畅芙轩主屋寝卧床板摇曳,那声响比之前每一次都大。
然后渐渐的,开始传来李芙的低咽。
“韩战、韩战……不、不要了!”
“啊……不行,太、太深了……”
“怎、怎么愈来愈大,你不会撑破它吧?”
“不行,我们只泡了三个……不能再继续了……”
灵犀和小蝶臊红着脸,努力监视着寝卧四周,不让任何人靠近。
*****
水渠预计再四五天就能竣工,李芙参照着族里长辈的建议,让韩战去找了养蜂人,每天骑着马巡视完自己偌大的庄园,就去书房看一会儿书;最近韩战也喜欢去书房陪李芙,她看《神农经》,他则坐在她身边看《孙子兵法》,对面书桌上的朱焕则一边看《礼记》,一边伏案振笔疾书,一天很快就过去。
不论种不种茶树,水稻是一定要种的;李芙在地图上圈了几块地,算着如果都能租出去,每年的收成会有多少?
这一算不得了,少说每年能上两万两,当然这两万两不全是她的,还有佃户的,以及缴给政府的粮税,这扣一扣,自己最少也有八千到一万两……
李芙又看到杨氏在《神农经》上的批注。她写小时候遇过一次瘟疫,那次瘟疫给她造成很深的印象;百姓曝尸荒野、易子而食,有钱也买不到米面,所以不论丰年或荒年,都必须囤粮。
李芙心想杨氏真有远见!不管什么年,囤粮都是必须的。
她又看了眼专注读兵法的韩战,她回江南已经很久了,也不知道北方现在如何?鞑靼人与北方五族是否还经常扰乱大晋边疆,朝廷局势如今又是什么景况……
她点了两下桌子:“现在集市上油价多少?”
“五十八文一斤。”朱焕道。
韩战则慢条斯理抬头:“五十五到六十五。”
“那一亩油菜可以产多少菜籽油?”
最近韩战猛然飙起的胜负欲,让李芙觉得有点好笑;也不知道怎么了,韩战最近很喜欢待在书房,而且对朱焕有着若有似无的敌意。
见两人都答不出来,李芙笑:“一亩油菜花田可以产250斤油菜籽,又刚好可以榨100斤油,那就是五两银子。”
朱焕忙拿了一本本子记下来,那是他“写文章”的素材。李芙曾告诉他,策论首重内容深度,要切合民生、有益于经世济民,文笔气势反而次要,不能舍本逐末,他深以为然。
韩战伸手摸摸李芙的脸:“大小姐真用功。”
朱焕写完,想进一步问李芙,一抬头就看见李芙对韩战笑:“那今晚我想吃烤鱼,行不行?”
“行。”韩战满眼柔光:“傍晚我去给妳抓。”
“好。”
“羊肠衣也给妳泡着?”
李芙:……
“不想要?”
“要……”
朱焕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他莫名觉得自己不该在屋里;为什么书房这么大,却没有他容身之处;且他总觉得韩总管对他有偏见,看他的目光带着敌意,这是为什么?他那么善良,每天还帮大小姐整理厨房后面新种的药草……
算了,他还是伏案写文章好了。
李芙此时也觉得朱焕有些碍眼,因为韩战坐在她身边,隔着桌案,他的手环着她的腰,手掌一下轻一下重揉摸着她的腰臀,让她舒服得都想窝进韩战怀里;自从有了那神秘的羊肠衣,韩战更放得开,每次都火力十足,李芙也十分得趣,两人更加腻歪。
“啊──”
“什么?”
李芙叫了一声,朱焕抬头,见李芙胀红着脸,朱焕道:“大小姐是发现什么了吗?”
发现什么……发现有只咸猪手正在桌案下抚摸她的腿心。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油菜收了之后……种什么?”
“看哪个能来钱种什么呗!”说完朱焕又低头看书。
李芙杏眼圆瞠瞪向韩战,韩战却彷佛很有成就感,手指一下轻一下重,隔着亵裤揉捏着嫩田里的蕊珠。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为之神。”韩战突然低语。
朱焕一听,又猛的抬头,一脸醍醐灌顶:“韩总管说的是!我们不能只着重眼前利益,除了因时制宜,种什么应该还要顾及前瞻性。去年江南蚕丝收成不好,或许可以圈更多的土地种桑树。”
朱焕叹道:“韩总管看兵书都能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