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耀庭听了副将的话,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这么做,是不是符合规矩。
副将看到张耀庭这副模样,连忙笑着说:“张将军是从外面来的,不明白我们这里的情况,我们和其他的地方不同,是以主将为营。
如果主将战死,这个营也就撤销了,下面的士兵可以自行选择,加入其他的营,要是没人要,才会有主管将军进行分配。”
张耀庭皱着眉头说:“可是你们全营加入我的队伍,我就等于拥有两营兵马,会不会令其他人觉得不满。”
副将笑着说:“在修罗战场,拳头才是硬道理,只要本领够强,谁敢说三道四,再说我们是自愿的,将军又没有强迫我们。
而且我们这些士兵,根本不被上面看中,上面看中的只是主将,如果主将厉害,士兵的待遇就好。
就好像张将军战绩彪炳,所以你的兄弟天天有肉吃,而有些将军总打败仗,手下真得吃糠咽菜。
而且我们归于将军,将军在军饷方面,会比别人多得多,很多将军都在这方面捞油水,上面也是睁只眼闭只眼。
将军如此能打,又不贪功,就算我们不归附,其他的将军也会让我们归于张将军,毕竟功劳他们占了,不能一点好处不给你,否则以后怎么相见。”
张耀庭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再好不过,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副将恭敬的说:“我叫张思勤,祖上也是从王朝过来的,不过已经很多代了。”
张耀庭笑呵呵的说:“兴许咱们祖上还是亲戚,你就带着兄弟们跟着我,让兄弟们放心,克扣军饷这种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我和其他人不同,背后靠的是三皇子,三皇子自己有封地,最不缺的就是钱财,我想要钱就朝三皇子要,不会要兄弟们卖命钱。
另外丑话说在前头,你们要是跟了我,以后就是三皇子的兵,除了我的命令之外,只听三皇子调遣,其他人不必理会。”
张思勤拱着手说:“属下参见将军,对于我们来说,效忠谁并不重要,在我们的眼中只有将军,将军说什么我们就干什么。”
张耀庭对张思勤非常满意,对方显然是个兵油子,对方方面面的道道都很熟悉,正是他所需要的。
郑长宁忠心绝对没有问题,但是个莽夫,打仗拼命还行,干其他的事情,只能令人摇头。
张思勤正好弥补这点,他能不能打对于张耀庭来说,根本就不是个问题,反正每次拼命的时候,兄弟们基本都是拉拉队。
张耀庭带着队伍回去,看到梁征正在营门口张望,立刻就过去了。
张耀庭拱着手说:“末将听说水帅在外面叫骂,心中过于恼火,所以没有得到将军的命令,就私自出战,还请将军责罚。”
梁征挥着手说:“张将军是为同袍复仇,应当表彰才是,又怎么会责罚,不知道水帅现在怎么样?”
张耀庭得意的笑着说:“那个老将要是觉得功劳不够,把水帅这份也算上,奋斗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总得混个好地方养老。”
梁征面露喜色说:“这么说来,张将军把水帅也杀了,实在是太好了,水火二将是白宾帝国绝对的精锐,没少令我们头疼。
如今都死在张将军的手里,绝对值得庆贺,我为你摆庆功酒,所有人都好好喝一杯。”
张耀庭笑着说:“不过举手之劳,没什么大不了,我看这些兄弟不错,听说没有主将要解散,不如跟着我吧。”
梁征蛮不在乎的笑着说:“我正有此意,不只是他们,老将军的那营人马,也归到你那里去,而且我给你报四个营军饷。
你不用跟我客气,如果没有你的功劳,老将军还不一定什么样,功劳我们占了,也不能让你白干,这我们还觉得不好意思。”
张耀庭谦虚了几句,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至于说多出来的军饷,当然收入囊中,没事犒劳兄弟们,也得要花钱。
再说他不贪一点,别人也不能放心,一个有缺点的猛人,大家都愿意和他做朋友,而一个完美的良人,大家都希望他去死,死的越快越好。
他们这边欢天喜地,茅云绝对愁云惨淡,水火二将都让人杀了,怎么对上面交代。
常天犹豫了一下说:“现在看来不弄死张耀庭,咱们是交代不过去的,但是水火二将都不是他的对手,一打一肯定是白费,只能群殴了。”
茅云瞪着眼睛说:“张耀庭又不傻,见咱们派一群人过去,早就跑没影了,哪能让咱们得手。”
常天用手敲着桌面说:“所以咱们要设个陷阱,把张耀庭引进来,然后在群殴他,我觉得可以这样……。”
茅云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很有道理,就按照你说的办吧。”
张耀庭正和兄弟们喝酒,张思勤过来说:“主管将军请张将军过去,说是有重要的事情。”
张耀庭来到大帐说:“不知道梁将军,找我有什么事?”
梁征阴着脸说:“有一伙流寇,这几天连续的骚扰咱们的补给线,而且他们活动的区域很明显,我怀疑是个陷阱。
但是手下抽调不出人手,而补给线又不能被骚扰,所以只能让张将军前往,如果觉得事不可为,立刻就退回来。”
张耀庭郑重的说:“梁将军尽管放心,甭管是不是陷阱,我一定让匪首命丧黄泉,我也不带兵,就一个人去。
甭管他们有什么手段,一定杀得他们人仰马翻,让这些人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阴谋诡计,全都不堪一击。”
他绝对自信满满,杀了水火二将之后,身体素质得到进一步提升,能够使用的力量越来越多,并且还多了水火战技,哪还怕什么陷阱。
梁征看到张耀庭这副模样,心中极其钦佩,人家能有这么大的名头,绝对是有道理的,起码自己就没这个气势。
张耀庭回去交代一番,单枪匹马就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