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云听手下报告,火炎让张耀庭打死,而且连尸体都给弄走了,恨得咬牙切齿,疯狂的大声咆哮。
茅云愤怒的吼道:“这个该死的混蛋,实在是太可恨了,杀人就杀人,怎么还把尸体给弄走了,真当我们白宾帝国无人不成。”
常天叹了一口气说:“恐怕人家就是这么想的,先是魏麒麟,现在是火炎,都是咱们的精锐,结果不是人家的对手。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赢的人才有资格说话,输的人绝对没可能,所以咱们要想争回面子,除非能有人打赢张耀庭,否则说什么都多余了。”
茅云磨着牙说:“我就不相信张耀庭,真的这么厉害,马上把水帅调回来,一定要把这个混蛋干掉。”
常天有心想要劝说,不过看到茅云这副咬牙切齿的模样,最终选择闭嘴,没有必要因为别人的命,惹顶头上司不高兴。
张耀庭回到营地,笑呵呵的说:“火炎倒有几分本事,让我浪费了不少手脚,最终没有令将军失望,把他给干掉了。
这份功劳就交给将军,想怎么安排你看着办,如果觉得过意不去,多给兄弟们些好酒好肉就行。”
梁征竖起大拇指说:“张将军果然本领不凡,火炎一直都是心头大患,让你随随便便就给杀了,真是让人心中痛快。
我手下有一位老将,已经征战多年,一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这次就算在他的身上,回去也好混个好地方。
其他的全都好说,张将军尽管放心,就算我吃糠咽菜,也一定让兄弟们吃肉,亏谁也不能亏了兄弟们。”
张耀庭哈哈大笑,说了几句客套话,回归自己的营地,很快就送来大量的肉食,大家好吃好喝,高兴的不得了。
张耀庭暗中授意手下,将好吃的分给其他营地的士兵,让这些士兵都知道,跟着他才有肉吃。
梁征并非没有察觉到这一点,而是根本就不在意,对于他来说,军功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说是兵,不过是鸿毛一般。
一晃又过了几日,张耀庭听到旁边的营地里传来慌乱声,心中颇为好奇,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主将带着人出去巡逻,结果让人给杀了。
张耀庭询问副将:“是什么人这么大胆,敢杀咱们的人。”
副将哭丧着脸说:“对方自称是圣水大将水帅,杀了我们将军之后,还在那耀武扬威的叫嚣,恐怕现在还没走呢。”
张耀庭一下就跳起来,哇哇大叫:“真是太猖狂了,杀了咱们的人,还敢挑衅,点齐你们的人马,我领你们去报仇。”
副将连忙点头答应,将士兵约束一下,跟着张耀庭气势汹汹的杀出去,很快就来到出事的地方,对方真没走,正在那叫骂。
张耀庭上前一步,大声呵道:“你就是那个什么水帅,真是好大的胆子,杀了我们的人,还敢在这挑衅,真当我们无人不成,看我怎么收拾你。”
水帅轻蔑的笑着说:“看你说话这么狂,想必就是张耀庭,火炎是我兄弟,正想着找你报仇,你自己送上门来,倒也省事了。”
张耀庭斜着眼睛说:“原来你和那个变戏法的是兄弟,他确实死在我手上,既然你们兄弟情深,我送你去见他。”
水帅愤怒的咆哮一声,亮出一把泼风刀,在空中一搅,水汽凝结在一起,化作一把大刀,凶狠的砍过来。
张耀庭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将凤翅镏金镗向上一举,一道金光闪过,变成一个巨大的凤翅镏金镗迎上去。
金光和水刀撞在一起,水刀应声而碎,化作无数的水滴,每一个水滴都变得极为沉重,像暴雨一样打过来。
张耀庭大吼一声,凤翅镏金镗飞速舞动,形成一个金光罩,水滴打在上面,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
这一阵水滴过后,地上一片狼藉,全都是被打的深坑,孔洞虽小,但是其深无比,显示出水滴的力量。
张耀庭大叫一声好,凤翅镏金镗向着前面一指,金光罩变成金色的旋风,向水帅席卷而去。
水帅面色凝重,泼风刀一横,水汽再次凝结,化作一道水墙,挡在旋风的前面。
旋风不断的把水墙卷入其中,变成一道水龙卷,威力更加强大,持续不断的向前推进。
水帅迫于无奈,只能向着边上一闪,水龙卷冲进他的阵营,手下被卷住之后,立刻四分五裂,惨叫之声不断响起。
张耀庭轻蔑的哼了一声:“你身为一员大将,连手下的命都保不住,还让他们跟着你,你不觉得脸红。”
水帅愤怒的咆哮一声,将刀高高举起,这回将水汽附在上面,随后甩出来,变成一把飞刀。
张耀庭放出一道半月斩,将飞刀彻底击碎,脚在地上一蹬,向着前面飞扑而出,同时一声大吼,凤翅镏金镗分心便刺。
水帅将刀一挡,随后进行反击,希望能凭借招式上的变化,将张耀庭一刀斩杀。
两人打在一处,绝对是花团锦簇,招式变化无穷,看的人眼花缭乱。
张耀庭的凤翅镏金镗属于重兵器,每一下都是大力沉,在这种打击下,水帅很快就焦头烂额。
张耀庭将凤翅镏金镗一横,来了个横扫千军,打在水帅的刀上,巨大的力量将对方拍飞。
他借着这个机会,把凤翅镏金镗变成大弓,大喝一声:“神鬼战技☆落日弓。”
张耀庭射出一道强光,瞬间就到了水帅的面前,水帅挥刀一挡,结果刀断人亡。
张耀庭按照老规矩,把水帅的尸体收起,对那些残兵败将说:“回去告诉茅云,水火二将都被我拿下,他还有什么手段,一招使出来吧。”
这些士兵哪敢答话,一个个亡命而逃,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副将感激涕零说:“多谢张将军为我们主将报仇,如今我们没有了主将,想要跟随将军,请将军恩准。”
张耀庭听到这句话,一下子就愣住了,疑惑地看着副将,不知道这是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