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回应,景政深催促,“明天还上不上学了?”
依旧没人回应,景政深推开门,看到抱着被子睡着的女孩,手机放在床上还在播放着视频。
他走上前,看了眼手机电量,结合给她上课时她的行为,景政深直接关了灯,不关她手机的离开。
翌日,季绵绵睡醒,一阵尖叫。
楼下煎蛋的景爷仿佛习惯了,院子里都静悄悄的,只有季绵绵声音。
她风风火火下楼,“几点了?”
“七点。”
季绵绵火急火燎的不知道在做什么,等景政深将早餐放在桌子上时,她要出门了。
“吃个饭再走。”
季绵绵回头看着桌子上美味的三明治,她跑过去,直接一把捏着跑了。
即使如此,跑到了秋月台门口,还是没有车了。
她手机关机,司机想联系她也联系不上,估计就直接走了。
景政深知道她急什么,她晚上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网约车司机,给人家固定报酬,让人家每天早晚接送她。景政深当时躺在她身边,不想知道都难。
景政深做好的早饭,自己静坐在那里,他没吃一口,而后无胃口的起身,拿着车钥匙出门。
季绵绵手机关机状态,也联系不到其他司机,甚至请假都联系不上同学了。
她懊恼的大口啃了一下手中的三明治,这时身边停下了一辆车。
景政深打开车窗,“上来,送你去上学。”
那一刻,景政深在季绵绵的眼中,仿佛发着光。
她坐在副驾驶处,景政深指了个位置,“手机放上去充会儿电。”
季绵绵赶紧放上去。
她在旁边无声啃着三明治,看着手机充着电,景政深开着车。
她忽然来了句,“景政深,如果你没有那么多莺莺燕燕的话,你人也太好了吧。”
景政深:“……”他压根就没有那些莺莺燕燕。
“你给我做饭吃,还送我上学。”
景政深:“就这一次,你自己长个记性,以后玩手机有个度,记得充电。”
季绵绵还要感慨他人好时,等等!
“你怎么知道我手机没电了?”
景政深看着对面熟悉的车牌,他说了句,“唐甜的车。”
季绵绵望过去,“甜儿~”
唐甜正火速朝着秋月台赶呢,一路上给季绵绵打电话没人接。
她怕好好一姑娘出个啥事,忽然她手机响了,是未知来电。她接通,“喂,谁了?”
“甜儿,是我,你去哪儿啊?”
“绵子!”
五分钟后,两辆车路边相遇。
唐甜知道季绵绵自己给自己找司机的事儿,找专职司机太花钱,而且那司机也就早晚接送一下,太亏了。于是她就找的职业跑车司机接送,收费相对不高,而且双方都不耽误。
今天是第一天,唐甜清早给她打电话她没人接,联想到她自己坐网约车,万一出个事怎么办。
一路火速这边驶来,结果发现,就是她昨晚睡觉,手机没电关机了。
司机没联系上她,所以也没来。
“甜儿,你咋也这么好啊。”
唐甜:“还有谁好?”
季绵绵指着景政深,“我老公。”
嗯,这三个词,景爷很受用。
“你们两个一起去学校吧,晚上放学我去学校接你。”
于是季绵绵从景政深的车中转移到了唐甜的副驾驶。
路上,唐甜心落地了。
景爷心情也明媚了。
季绵绵手机也终于开机了。
因为手机没电,所以今日上课季绵绵听的很认真,还做了笔记。
晚上,景政深如约出现在学校。
到了家中,季绵绵才发现,桌子上景政深的早餐,他都没动,直接出门送自己了。
季绵绵感动。
景政深说了句,“既然感动,就少给我找事。”
“那不可能。”
她哥、她爷、她景爷爷嘱托她的事儿,可一个都没着落呢。
何况,听说景政深的三楼,还有她姐姐的去向!
晚上,她回卧室时,眼睛望着三楼处,那不安分的小脚抬了起来,缓缓上去了……
季绵绵从未上过三楼,以前景政深不在家,她也没上去过。
当她第一次踏入三楼时,看着四周,凭感觉去找书房。
于是她推开了男人的卧室。
呸,这感觉真不准。
三楼很大,最起码比二楼大。
秋月台也不知道如何设计的,季绵绵关上了主卧,然后低头鬼鬼祟祟的去找景政深的书房。
她不知道,在他身后刚洗完澡,打算去书房办公的男人,一出门就看到了一只弯腰的小鸵鸟,她也是刚洗完澡,头上还裹着浴帽,又蹑手蹑脚的推开了一个房门,“咦,咋跑露台了。”
季绵绵还探出头看了眼四周,“大晚上的,啥也看不到。”
身后的男人嘴角微扬,继续跟在她身后。
“奇怪,他书房在哪儿呢?”
景政深走过去,对她指了个方向,“书房在那儿。”
“谢谢啊。”
说完,她迈着腿就跑过去,眼看要到书房门口了,忽然她停下脚步。
刚才……谁给她指的路来着?
一回头,
“啊啊啊!”
景政深:“……”
当景政深提溜着季小绵绵的胳膊下楼时,她还时不时的回头瞄一眼那个紧闭的书房们,嗯!秘密一定在那里边。
“看着台阶,”景政深话音刚落,
一道“诶呦”一声,季绵绵脚脖子直接崴在了楼梯边,她脸大力撞在了景政深的后背。
电视剧中,男女主是撞出爱情火花的,怎么到了她这里,火花没有,倒是她的一个大力,差点把景政深都撞下去,他臂力深厚,一把握住旁边的护栏,转身搂着季绵绵,把她抱稳。
“季绵绵!下台阶看路。”
季小绵绵呲着小嘴,她走了两下台阶,疼的吸了一口凉气,疼意让泪水都用处,她每用力一下都疼的想吐,哭腔撒娇,“景政深~我脚疼~脚脖子都没劲儿。”
景政深是知道刚才她撞自己力道的,若不是他在前挡着季绵绵就直接全杵地上,从台阶上滚下去了。
他低眸,望着那个发红开始发肿的嫩脚脖子,抬头看着麻烦精的季小绵绵,她倒好委屈着小表情,鼓着小脸,她明知道是她自己错,偏生这样子,让他无法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