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月冷笑一声,再次撒下迷药,宋晨阳应声倒地。她从怀中取出那枚晶莹剔透的玉鲤鱼,对准大门上的一处凹槽轻轻一按,只听“咔嚓”一声,大门缓缓开启,露出了密室内令人惊叹的景象。
密室内,灯火通明,宛如一个地下宫殿。四周墙壁上镶嵌着宝石,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中央是一张巨大的石桌,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财宝:金条、银锭、璀璨的珠宝、古老的玉器、珍贵的瓷器……每一件都价值连城,让人目不暇接。
此外,密室内还摆放着各式各样的药材,有千年灵芝、千年人参,以及各种罕见的草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让人心旷神怡。
李月月环顾四周,心中暗自惊叹:“这密室里的财宝,竟比刘之启的还要多一倍!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但她很快便收敛了心神,知道现在不是欣赏的时候。
她一挥手,将密室内的所有财宝,全部收入随身空间。只一瞬间,原本堆满财宝的密室便变得空空如也,只留下一片寂静和空旷。
李月月心中暗自思量:“这些财宝虽然诱人,但终究只是身外之物。真正重要的搜空这里,为曾祖父和奶奶报仇。”
她转身看向倒在地上的宋晨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自已的复仇之路才刚刚开始……
李月月紧握着手中的录音笔,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她缓缓按下开关,清脆的“滴”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回响,标志着一段不为人知的真相即将被揭开。
李月月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带着不容置疑的质问。
“宋晨阳,你为何当初要杀害李浩然?还要派人追杀已经怀孕的妻子?”
宋晨阳坐在对面,面容在光影交错中显得阴晴不定,他苦笑了一下,仿佛是在自嘲,又似是在哀叹命运的捉弄。
宋晨阳神情麻木,无意识回答道:“我入赘李家,本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局。
李蔷薇,她是李浩然的独生女,是我接近李家财富的最佳跳板,李蔷薇掌握着李家大部分的财富和权势。
我原以为,只要我足够耐心,足够温柔,就能慢慢蚕食这一切。但计划赶不上变化,李浩然撞破我和柳翠翠。”
说到这里,宋晨阳的眼神变得温柔而复杂,但很快又被冷酷所取代。“李浩然那个老顽固,他发现了我们的关系,竟然要求我与李蔷薇离婚,还要让我净身出户。
更可笑的是,他还要把我告到革委会,说我搞破鞋。这对我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耻辱。”
李月月紧抿着唇,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所以,你就杀了他?那是你的岳父,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宋晨阳冷笑一声,“哼,岳父?他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阻碍我获取权力的绊脚石罢了。
我精心设计了一场火灾,将他和他的书房一起烧成了灰烬,然后对外宣称,他们父女俩在火灾中不幸丧生。
这样一来,我就可以自由自在地掌控李家,包括那些本该属于我的财富。”
“可是,你不怕事情败露吗?李浩然是团长,他的死难道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李月月继续追问,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宋晨阳的心脏。
宋晨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怀疑?当然有。但我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与李家表面上一直和睦相处,没有人会想到我会是凶手。
而且,火灾现场的证据,都被我处理得一干二净,留下的只有他们的骨灰,还有一些无法指认的残骸。”
“那李蔷薇呢?她失踪了,难道也没有人怀疑你吗?”李月月的声音微微颤抖,她无法想象这个看似温文尔雅的男人,背后竟藏着如此深重的罪行。
宋晨阳的眼神变得空洞而遥远,“李蔷薇……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但也是个感情用事的女人。当她得知真相后,选择了逃跑。
我自然不能让她坏了我的好事,所以派人去追杀她。不过,现在看来,她似乎并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顿了顿,宋晨阳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悔恨,但很快又被冷漠所取代。“至于李蔷薇的失踪,我早已安排妥当,对外宣称她和李浩然,他们父女俩一起被大火吞噬了。”
“你一开始就有妻子,对吗?”李月月的话像是一道闪电,划破了密室内的黑暗。
宋晨阳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是的,她是我未婚时的恋人,但为了攀上李家这棵大树,我选择了隐瞒。
没有领结婚证,这也是我能成功入赘李家,并顺利实施计划的关键所在。如果我有正式的婚姻,李浩然是绝对不会让我进门的。”
问到这里,李月月关闭了录音笔。
密室内,烛火摇曳,映照着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孔——李月月,中年男人装扮,还有昏迷中的宋晨阳,一个昔日里权势滔天,如今却毫无反抗之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