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积累的钱财呢?都在哪里?”李月月的声音在静谧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她的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一切伪装,直视人心最深处的贪婪与恐惧。
宋晨阳的意识模糊,但本能地吐露出真相:“都在院子里假山下面,我觉得书房不安全,容易被发现。”
他的声音微弱,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透露出对即将失去一切的无奈与绝望。
“带我出去吧!”李月月没有丝毫犹豫,她知道,这一刻,是她多年来隐忍与策划的终局。
宋晨阳挣扎着起身,虽已无力,却仍顺从地指引着李月月穿过密室的复杂机关,最终回到了看似平静无波的书房。
在这里,李月月迅速而熟练地取出,事先准备好的遗忘粉与毒药,毫不犹豫地喂给了宋晨阳。
“宋晨阳,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和你的儿子太累了。我给你喂了毒药,以后每天晚上你都会疼一晚上,不能入睡。
放心,谁也查不出来,更解不了你的毒。十年后,你才会死,希望这份小礼物,你能够喜欢。”
李月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又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她深知,这一举动只是对宋晨阳的惩罚的第一步。
宋晨阳在药物的作用下,喃喃自语:“今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太累了,睡着了。”
他的眼神逐渐空洞,仿佛真的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梦境。
随后,李月月来到了宋子龙的房间,同样的手法,同样的毒药,她毫不留情地将其喂给了这个同样作恶多端的年轻人。
“宋子龙,你和你爸一样作恶多端,一样该死,接受惩罚吧!还有十年的命,好好享受你的余生。”
李月月的话语中充满了,决绝与冷漠。
心道:“这都是你们作恶的报应……可惜啊!我曾祖父还有奶奶,再也回不来了。”
处理完一切后,李月月踏入院中,直奔那座假山。她闭目凝神,运用精神力细细探查着地下的秘密。
片刻之后,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暗自盘算:“贪的不少嘛!居然有20箱金条,30箱古董字画,五箱大团结,就算一箱一万的话,这里也有5万多了。
真是够你们一家子挥霍几辈子的了。咦!居然还有账本呢!再等等吧!
宋晨阳,等我明天给你所有的孙子辈报名下乡,然后再去革委会举报你贪污,相信你会被下放农场或者是牛棚的。
对了,报名下乡……好像需要户口本的啊!我得把你家户口本收走,明天才好用嘛!”
李月月用精神力探查,发现户口本居然在书桌抽屉里,来到书房直接将户口本收走。
她轻闭双眼,心中默念着那个熟悉的地点,向阳生产大队家里自已的房间。
下一刻,李月月瞬移到自已的房间里。
“今天收获不错,不过暂时不能告诉爸妈,毕竟解释不清,我怎么可以在一晚上,跑到京市,还办成这么多事情。”她心里默默念道,随即转身走进温暖的屋内,准备迎接新的一天。
翌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李家的院子里便传来了,母亲温柔而熟悉的声音:“月月啊!你醒了吗?赶紧起来吃饭,我们还得去山上呢!”
这声音如同一缕温暖的阳光,瞬间驱散了李月月心头的最后一丝寒意。
“妈,我醒了,马上就来……”李月月应声答道,迅速穿戴整齐,走出房间。
堂屋里,父亲正坐在桌边抽着旱烟,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母亲则在一旁忙碌着,将一盘盘热气腾腾的早餐端上桌来。
馒头、鸡蛋、肉饼、还有香气四溢的蔬菜粥,每一样都透露着家的味道和母亲的辛劳。
“月月,赶紧来吃饭,今天早上有好多好吃的。”李父李母异口同声地招呼着。
“是啊,妹妹快来吃早饭,吃完后,我们一家人去山上看看去。”李天翼,李月月的二哥,也热情地加入了邀请的行列。
他身材高大,眼神中透着一股子沉稳与可靠,是家中的顶梁柱之一。
李月月快步走到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先给父母各夹了一块肉饼,自已才开始享用起来。
她边吃边问:“妈,您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这蔬菜粥煮得恰到好处,既保留了蔬菜的清新,又融入了米粥的醇厚,太好吃了。”
李母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呵呵,你喜欢就好,妈以后天天给你做。”
这时,一旁的二哥李天翼也加入了对话:“妹妹啊,今天上山采药,你就别背那个大背篓了,让我来吧,你和爸妈负责找药材,我来背就行。”
李月月摇了摇头,坚持道:“二哥,我也要背,我虽然力气不大,但也能分担一些。我们兄妹俩一起努力,才能更快地完成任务。”
李父闻言,赞许地点点头:“月月说得对,咱们一家人就是要齐心协力,日子才能越过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