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之启的脸色变得有些尴尬,他辩解道:“江主任,我只是……只是一时情不自禁而已。我以为,作为男人,这种事情很正常,没想到会引来这么大的麻烦。”
江成闻言,脸色一沉,语气严厉道:“刘之启,你这是什么话?你所谓的‘情不自禁’不过是借口罢了。
你这不仅仅是对女性的不尊重,更是对婚姻、对家庭、对社会的极度不负责任。
你这是耍流氓、搞破鞋的行为,是严重的思想作风问题!”
队长王建国在一旁也忍不住插话:“刘之启,你的态度让我很失望。
如果你不能正视自已的错误,不能承担起应有的责任,那我们只能按照相关规定,将此事上报给公安部门处理。”
刘之启听到这话,终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低下头,声音颤抖地说:“江主任,王队长,我错了。
我没想到我的行为会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我愿意接受组织的批评教育,也会尽力去弥补我的过错。”
江成见刘之启有了悔意,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但你要明白,真正的自由恋爱和婚姻是建立在相互尊重、彼此负责的基础上的。
你不仅要对自已的感情负责,更要对你的行为负责,对社会负责。”
接着,江成又转向李苗苗:“李苗苗同志,虽然你和刘之启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但我也希望你能明白,真正的爱情不仅仅是激情的碰撞,更是责任和担当。
希望你们能够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婚姻,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
刘明胜,此刻正站在江成和王建国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江主任、大队长,我知道孩子们年轻不懂事,但之启和苗苗现在已经是合法夫妻了。
他们也都认识到了自已的错误,能不能请二位高抬贵手,给之启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要再追究此事了?”
队长王建国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既有无奈也有同情:“刘明胜啊,作为村里的长辈,我自然是希望孩子们能好。
但这件事,毕竟涉及到了原则问题。我们队上可以不予追究你们在村里的影响,但外头的规矩,我们也不能随意破坏。
希望他们以后能好自为之,别再犯这样的错误了。”
江成,钢铁厂的人事部主任,面容严肃,声音沉稳:“刘明胜同志,我理解你的心情,但厂里的决定已经做出,不能轻易更改。
刘之启的作风问题,经过我们详细调查,已经查实无误。厂长在我来之前,就已经明确指示,这样的行为是绝对不能被容忍的。
他作为临时工,原本就没有太多保障,现在出了这样的问题,我们只能按照规定,将他开除。
这是他的工资,18.5元,全部结清。从这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我们钢铁厂的工人了。”
刘之启听到这里,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不……不可以……我明明就要转正了,你们怎么可以就这样把我开除了?我不服……我要找厂长说理去!”
刘父见状,连忙拉住激动的儿子,转身再次向江成求情:“江主任,你们钢铁厂不能这样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难道就不能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吗?而且,李月月那边都已经不追究了,为什么你们还要紧抓不放呢?”
李苗苗站在一旁,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你们钢铁厂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之启?他犯了错,但他也付出了代价,给李月月家赔偿了1000元了。
可你们就这样轻易地剥夺了他所有的希望和未来吗?如果我真的去革委会举报你们,你们会怕吗?”
刘之启闻言,急忙拉住李苗苗的手,低声喝止:“苗苗,住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这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我们不能意气用事,要冷静下来,想办法解决问题。”
江成冷笑一声,目光如炬:“哦……做贼的喊抓贼啊。李苗苗同志,如果你真的认为我们钢铁厂有哪里做得不对,欢迎你去革委会举报。
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是在执行厂里的规章制度,维护的是整个企业的形象和利益。
刘之启的错误,是他自已造成的,他需要为自已的行为负责。而我们,只是按照规则办事而已。”
刘之启跪坐在地,眼中满是恳求地望着江成:“江主任,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知道这次我做错了,我违背了厂里的规定,也伤害了月月。
但我真的知道错了,并且我已经在努力改正。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只要能让我留在厂里,继续工作。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它对我来说太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