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丢出府外
某狐吃惊的表情看在萧亦然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小色样,想到每次他洗澡,狐儿都会想方设法偷看,被他发现后,没得逞就开始装昏倒或是刨地的无赖样,他真是感到好笑又无奈,米团子点大的小东西,竟贪上本王的色。
若狐儿这目光放到别人身上,不管那人是男是女,他似乎不太喜欢。
紫洛雨还没从吃惊中缓过劲来,就被一个高大的顷长的身体遮住了视线。萧亦然把它抱在手心中,大掌一盖,彻底蒙住幼狐的眼睛。
“非礼勿视。”萧亦然对幼狐说道。
非礼你妹啊!你是男人都能看,我特么一个女人灵魂的狐狸不能看?
紫洛雨甩了甩头,对萧亦然作法有些不满,它不是想看那女人身材有多火爆,它最关键想看萧亦然会怎样面对那**。
会抱她去床上呢?还是不会呢?某狐撇撇嘴,暗磨着小牙,想要女人,出去要,如果萧亦然敢把女人抱到它的床上,它一定先咬屎萧亦然,以后再也不陪他睡觉了,它宁愿睡窝,也不要睡被别的女人染指过的床。
“王爷,请成全臣妾对您的一片痴心。”玉蝉双膝跪在地上,浑身冷得颤抖,她也不去掩盖,美眸中盈满了惹人怜惜的泪水,那对玉挺随着她呼吸抖动的更加迷人。
“吱吱吱吱。”滚开,滚开。
幼狐挥舞着前爪,去挠遮掩它眼睛的大掌,挠到气喘吁吁,也没把萧亦然的手,从它眼睛上拿下来,人与兽力气的悬殊啊…。
“痴心妄想。”萧亦然骤冷的眸一眼也未去看玉蝉,螺纹冷冽的手摸到小狐狸身上的毛发才变得柔和一些。
“既然不知羞耻,本王成全你,来人。”萧亦然厉声说道。
头像被人重重打了一棒,嗡嗡作响,彷徨的不知所措,王爷成全她什么?玉蝉心底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赤裸的身体止不住的发起抖来,畏惧,害怕,恐慌。
黑衣人蒙着面,如同暗夜杀手凌空而降,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主子,有何吩咐。”
玉蝉抖着手拿起地上的纱衣,遮住胸前,跪着的玉腿骇然的往后退去。
她被皇上赏赐给王爷,处子之身不能给别的男子去看,这辈子,她只倾心王爷,服侍王爷。
“将她丢出府外。”萧亦然冰冷无情的话彻底打断玉蝉仅剩的侥幸。
“不要,王爷,贱妾知错了,请王爷恕罪,贱妾再也不敢了,请王爷恕罪。”玉蝉吓的脸色苍白,外面寒雪夹风,被丢出去,她会冻死的,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这一刻,玉蝉才知道,为什么瑶姬,莫语她们就算受着冰冷的屋子也不来主动侍寝,王爷的寝室,分明就是一个禁地。
幼狐趴在掌中,安分了下来,只要不上她的看中的床,那就OK,她没有多余的同情心给别人,人心各自狡诈,**不贪婪妄想,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古代本就是男子为尊的社会,想靠身体抓住一个男人?愚蠢,女人颜老如花残,吃青春饭不靠谱,看来它得琢磨一下它的敛财计划,万一哪天萧亦然不宠它了,它也好拿着钱跑掉,做它的狐大爷,哇咔咔…。
“是,主子。”蒙面黑衣人从地上起身,本是要伸手去拎玉蝉,手刚伸到一半,才发现她全身光裸,这无从下手啊!他可不想去碰这种不知廉耻的女人。
玉蝉害怕的退了几步,手紧紧的护住胸前,想遮也遮不住那对饱满欲弹的大胸。
“王爷,留贱妾一条活路吧!贱妾真的知错了,我给您磕头了。”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胡乱的跪下,砰砰把脑门使劲往地上撞击,希望用这种办法能救她一命。
“拖出去。”萧亦然压抑着一掌把玉蝉挥出去的冲动,厉声说道。
月色暗叫不妙,主子发脾气的前兆,也不去管三七二十一了,扯过玉蝉身上的纱衣,卷住她身体,拖了出去。
“啊~”玉蝉身体凌空,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了出去,不到片刻,像被仍垃圾似的丢在了府外。
月色转身就进了王府,对一个暗卫来说,同情心这种多余的情绪,永远不可能出现在他们身上。
玉蝉嘴巴冻得发紫,蹲在雪中抱成一团,浑身抖动不停,一滴滴泪水如雨水般纷纷落下,走错一步,毁了终身,怪只怪她不听皇上良言,梦想着凭着姿色能获得王爷一时宠爱。
发狠似的捶着地上的冰雪,抬头看着门匾上的那三个烫金大字“萧王府”。
“呵呵…萧王本无心,瑶姬,莫语,我今日之惨剧,就是你们来日之结局,哈哈,哈哈。”她发疯似的笑了,白雪覆盖的夜里,她如同鬼魅。
温暖的寝室中,某幼狐乐滋滋的抱着美男王爷手臂,毛绒绒的脸蛋贴着他雪白的里衣,熟悉的清雅之香,是属于他身上特有的味道,很好闻。
“你这狐儿是公?还是母?怎对男女都如此好色?”萧亦然突然转过头问它。
卧槽!谁色了?谁色了?姐可是小清新一枚。
小狐狸生气的转过身体,屁股对着萧亦然,竖起尾巴对着他,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萧亦然手指在它尾巴上绕了一圈,顷长的身体翻了过来,把幼狐圈在他怀中,双手把幼狐放正,修长的手指开始翻她后退中间的毛发。
紫洛雨这辈子也没见过动作这么下流的人,口口声声说她色,尼玛!摸她下面,他的行为就不色?
她想破口大骂有木有:“吱吱吱吱吱。”
尼玛!吱个毛啊吱,姐的人类语言…。
幼狐张开嘴巴就是一口,无意间咬住了萧亦然脉搏的位置。
血顺着他的手腕流了下来,萧亦然停止了继续翻看它是公是母的动作,眉头拧了起来。
“想咬死本王?”今天刚教这狐儿咬闻人卿于,没想到这狐儿倒拿他先开了口。
紫洛雨低头一看,吓得立马松了口,不好,咬到他动脉了,好多血,她不是故意的…
自知犯了错,幼狐底下头,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他手腕上的血。
“别舔了,记住,下次不可这么对待本王。”萧亦然擦去幼狐嘴边的血迹,手指点了一下它的额头,这狐儿,他似乎对它特别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