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接手处理月牙儿,秦戈自然就被赶了出去。
“呼——”
长出了一口气。
给女儿洗个澡,真是比干一天活还累。
之前没有仔细打量月半夏的房间,这个时候终于有机会了,他之前看出这个房间里有不寻常的阴气,这个时候依然存在。
他快速的打开天眼,在房间里搜寻。
最后在一个衣柜的抽屉里发现了这股阴气源头。
“在这里!”
秦戈马上走了过去,拉开抽屉。
一瞬间,他身体一僵,感觉浑身都跟着火似的,只见抽屉里全是女性的小~内,五颜六色,式样繁多,最多的还是黑色,还是非常非常迷你的那种。
“这个月半夏,看不出来啊,表面看着冷傲,实则内心很闷骚的呀!”
“又没有老公,穿这么性感的小~内给谁看呀?”
他暗暗咕哝,却马上锁定了一样东西。
好像是一件玉器,压在众多小~内的下面,正在源源不断散发出阴气;秦戈伸手一抓,正要拨开那些小~内,拿出里面的玉器,没想到肩膀被人打了一下。
“我靠!”
秦戈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竟然是浑身湿漉漉,衣服紧贴着肌肤,将完美好身材勾勒的异常动人的胃药小姐马丁灵。
“你在干什么?好你个秦戈,你竟然在偷半夏的内……”
秦戈一哆嗦,连忙捂住了马丁灵的嘴巴,要是被二姨听见,他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你听我解释,我没偷。”
“呜呜呜,放开我。”
“你先听我解释,我才能放。”秦戈是一手捂着她嘴巴,一手抱着她的身体,因为她挣扎啊,只能死死的抱住不让动。
只不过两人都是湿透状态,这一来二去的,差点摩擦起火。
马丁灵总算意识到哪里不对,连忙不敢再动了,点点头,含糊的说:“我听你解释,你快说。”
秦戈道:“我之前不是说了吗,这个房子有……”
结果,刚说到这里,猛的一股大力袭来;秦戈原本是从后面抱着马丁灵,此刻居然被他一个过肩摔翻了过去,情急之下连忙伸手乱抓。
这一抓,抓出祸来了。
实实在在的抓到了一片柔腻。
“啊——”
马丁灵一阵痛叫,整个别墅都刺穿了。
秦戈被重重的摔在月半夏的床上,幸好是在床上,要是在地上,指不定腰都要断了;但是一看马丁灵,明显比她更痛,捂着心口眼泪都要出来了。
“我杀了你!”
马丁灵果然是空手道五段,马上扑上去狠命攻击。
秦戈被打了两下头部,这下也恼火了,手上用力一带,猛的一翻,然后马丁灵就被压在了身下;马丁灵大惊,没想到自已空手道五段居然打不过他,并且几个呼吸就被制服了,这家伙力气怎么这么大?
秦戈没有贪恋她的身体,而是马上放开她站起来,从抽屉里翻出那块玉,这才看清是一个白玉雕像——,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雕像,但是没有五官,没有脸。
入手冰冷,阴气顺着指尖进入身体。
“就是这个,我找的是这个……”
秦戈话音刚落,马丁灵一脚飞起,踢在了他的腿间。
“嗷——”
秦戈剧痛,痛叫一声,手没拿住那白玉雕像,直接掉到地板上,摔成了三段。
马丁灵一骨碌爬起来,站在床上说道:“姓秦的,我看错你了,原来你真是个猥琐变态,之前因为强~~~奸入狱,我还以为你是被冤枉的,看来不对,而是真的。”
秦戈抱着下面蜷着腿,还是不忘解释:“是这个,这个,你个神经病,我找的是这个,这个玉雕很邪门,散发阴气,月牙儿的问题跟这个有关系……”
马丁灵这才看清地上断成三截的玉雕,瞪大眼睛,然后一脸幸灾乐祸:“这是半夏最宝贝的东西,你居然把它摔烂了,你惨了,你要被打死了,没人救得了你。”
正在这时,二姨抱着月牙儿进来,大吼一声:“你们又在干什么?姓秦的,这是你能进来的地方吗?滚出去!”
…………
秦戈灰溜溜的下楼。
又是痛苦,又是憋屈无奈。
在杂物间的床上坐了好一会,疼痛才好了许多,仔仔细细检查了三遍后,总算放下心来,没有被踢坏。
可随后就担心起来——
马丁灵误会了他,可刚才缠斗的时候好死不死抓了不该抓的地方,她肯定恨不得把自已踢成太监。
原本不管是她出于同情还是什么,感觉像在帮他。
但以后恐怕就不会了……
而月半夏,自已摔了她的玉器,这女人那么有钱,那玉器肯定很贵重,若要自已赔,哪里赔得起?
完了,这回可能真要回监狱去了。
想一想,自已今天刚出狱啊!
不知不觉,时间到了晚上,竟然也没人过来叫他吃饭,肚子饿的咕咕叫,好在口袋里有几百块,正打算出去找点吃的,正在这时,他听到了汽车声。
是月半夏回来了。
不过,不止是月半夏,还有男人的声音。
一个带着磁性的男人声音说道:“半夏,原来你家住在这里,多年没见,真是要刮目相看!你喝了酒,我扶你进屋吧!”
“不用了,学长,今天谢谢你,麻烦你了。”
“客气什么,我们是老朋友了,应该的,那……我就送到门口,你早点休息,改天我单独请你吃饭。”
“应该我请你才对,你还大老远送我回来。”
“这……也行,那什么时候?明天晚上我有空。”
“那……那就明天。”
杂物间有个窗户,秦戈在里面正好可以看到外面两个人,他先看那男的,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穿着西裤衬衣,打着领带,看起来是个成功人士,长的也很不错,跟月半夏站在一起,竟然给人一种郎才女貌的味道。
而月半夏,白天那冷傲不再,竟然有了点女人的温柔。
“这……果然是去约会了啊!”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秦戈还是感觉胸口有点发堵,她毕竟是自已女儿的妈,要是找了男人,月牙儿就要跟后爹过日子了。
男人很快就走了,把车也开走了。
不过那车不是月半夏之前开走的那辆,应该本来就是男人的。
月半夏目送男人离开,然后进屋,上楼。
很快,传来一声让秦戈心惊肉跳的愤怒喊叫——
“谁摔烂了我的玉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