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鸯鸯检查房间果然窗户也被锁了,只有浴室有一个狭窄的小窗子,目测,勉强一人能通过。
莫鸯鸯将床单窗帘,撕成布条,打结绑成长绳。
想想又不行,罗茜心思缜密肯定随时关注着这里,一旦发现她跑了,会立刻追来。
得想办法拖延时间。
莫鸯鸯翻遍房间,找到了一节电池,一张口香糖的锡纸。
她灵机一动,锡纸两段链接电池正负极,不一会锡纸中间着火。
莫鸯鸯将着火的锡纸丢到床上,看着火苗燃起,她第一次感激谢西泽,这还是几年前他教她的。
等火燃起后,莫鸯鸯打了119。
估算着时间,听到消防车的声音后,莫鸯鸯从小窗钻出去,抓着绳子从二楼爬了下去。
消防车来,莫家一阵兵荒马乱。
莫鸯鸯趁乱逃走。
逃跑路上,莫鸯鸯想起另一件事,赶忙顺道拐进一家药店,买了验孕棒后进了厕所。
几分钟后,看着验孕棒上清晰的两道线,莫鸯鸯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
她到底是怎么了,难道是过去做了太多缺德事,所以现在报应来了,竟能衰成这样。
每一次以为都是倒霉终点,但,事实告诉她,她还可以更惨一些。
莫鸯鸯已经到想哭都哭不出来的地步。
蓝冬至说她拿了炮灰标配,她觉得不对,是炮灰的顶级配置才对!
……
天亮,莫鸯鸯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来到医院。
在门外徘徊半个小时,咬牙进去。
蓝冬至说验孕棒也可能出错,最好还是去医院!
虽然她觉得自己现在多活一天都是赚一天,可这孩子,她还是想确定到底有没有。
如果没有,那她死的时候,也不至于有负罪感。
……
莫鸯鸯刚挂上号,从电梯出来迎面就看见,谢西泽在院长一众医生陪同下,如国王一般视察领地。
他在人群耀眼如斯,风华难掩。
她听见院长讨好道:“谢先生,您看咱们医院的实力就算在全国都能排前三,只要您同意跟咱们医院成立联合实验室,我可以保证,一切都听您安排,绝不会插手您任何决定……”
谢西泽脸上带着疏离礼貌的微笑,并没说话,院长着急得擦汗。
莫鸯鸯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转身就想跑。
一脚没跨出去,夺命魔音已经袭来。
“莫鸯鸯!”
莫鸯鸯后悔,她就不该作死的来医院,就她现在这霉运,出门没被撞死都是万幸。
莫鸯鸯咬一下舌尖,强迫自己冷静,她缓缓转过身露出恰好好处的惊讶:“五叔?好巧啊,您怎么在这儿?”
装,往死里装!
打死都不承认做过那事。
谢西泽走来,伸手非常自然的摸了一下莫鸯鸯额头:“脸色很差,病了?”
他身后的一众人,惊讶的张大了嘴。
谢博士他……摸了女人的头。
莫鸯鸯吓得脸更白了:“不……不,是我朋友她不太舒服,我来给他拿点药。”
“什么病?”
莫鸯鸯为难道:“就是女人那点病,别人隐私不好说。”
谢西泽眼角上挑,淡淡瞥她一眼:“是吗!”
莫鸯鸯小声道:“五叔,您要没事我先走……”
“有事。”
“您……说!”
“最近我在找一个东西,你帮我留意一下。”
“您说,我一定帮您留意。”
谢西泽垂眸,纤长浓墨如羽翼的睫毛在脸上投出小片剪影,他好看的手缓缓松了一下袖口。
“三个月前,我捡回家一个醉猫,本是好心收留,她却不知感恩,咬了我一口跑了,给我留下了很大的心里阴影……”
莫鸯鸯强作镇定:“这猫也太过分了,过分!”
谢西泽点头:“是啊,过分。这三个月我等她自己回来认错,可她却完全没有悔过的意思,你说,怎么办?”
他声音好听,低沉迷人,那星河般璀璨的眸子盯着她。莫鸯鸯避开谢西泽那洞悉一些的眼神,她装作愤怒的样子:
“让我说,就应该抓回来,腿打断,牙掰了……嗯……就这样!”
谢西泽笑了,声音清淡温和:“你说的对,的确应该抓回来,腿打断,看她以后,还怎么跑!”
透过薄薄的镜片,莫鸯鸯能看见他的双眸,如深渊,仿佛能吞噬一切。
莫鸯鸯感觉头皮都麻了,双腿莫名的开始疼。
这个死变tai……
如果被他知道,她肚子里还踹了他的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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