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应。
“哦,我懂了,你也觉得黑妹挺好听的是吧。”
虽说黑寡妇从来都没有搭理过,白览仿佛社牛附体一般每天都来没话找话。
显而易见的是。
如今黑寡妇看到白览不会直接扑过来了!
一个在空中守株待兔,一个在下面啰啰嗦嗦,旁边路过的蚂蚁们看着既怪异又疑惑。
“别一天到晚绷着个脸嘛,容易老……”
嗯,这家伙怎么话只说一半?
黑寡妇好奇地看过去,六只眼睛骨碌碌眨眼。
只见白览手中拿着一个粉色的放大镜,脸上全是不可置信。
一百米开外,「黑蚁帝国」和「红鄂帝国」的「兵蚁」们正打的不可开交,死伤惨重。
战斗是「兵蚁」的职责,哪怕「兵蚁」死光了,「工蚁」也不需要参加战斗。
透过放大镜看去,那一具具尸体上,有几个亮亮的彩色光点闪耀。
移掉放大镜,尸体一切如常。
艹!
原来这玩意是这么用的!
白览心里一喜,哪里还顾得上管黑寡妇,直奔前线而去。
一脸正气走到「兵蚁·士官」面前,道:“作为帝国的一份子,为了女王陛下的荣耀!”
“我实在不忍心死去同胞的尸身在这里被践踏,请允许我将烈士们转移到安全的地方!”
「兵蚁·士官」愣了一下。
向来胆小如鼠的废物「工蚁」竟然主动要求为战争出力,让擅长搬运「工蚁」来搬运伤员和尸体,简直太好不过了!
颇为感动地拍了拍白览的肩膀:
“去吧,女王陛下以你为荣!”
白览高兴坏了,搓了搓手,兴奋地朝那身体有发光的尸体摸索过去。
“嘿嘿……”
“嘿嘿嘿嘿。”
<靠,口味这么重的吗!>
<我喜欢女人,你喜欢男人,他喜欢尸体,嗯……很合理。>
<卧槽卧槽,这臭流氓的手往哪里摸呢?>
<无耻,竟然亵渎尸体!>
<塌房了,亏我之前还觉得他挺帅的。>
<白哥这次我实在帮不了你了啊……>
<有一说一,之前这个副本里可根本没出现过「红鄂帝国」这个国家啊,更别说打仗了。>
……
第二天。
白览没有出门,静静地躺在蚁室里,双头枕在头下,思虑着什么。
忽然,熟悉的地震再次来临。
这可是白天!
咚咚咚!
伴随着沉重的撞击声,整个蚁巢晃动。
“不好啦!”
“恶魔又来了!”
“快防御!防御……啊!”
那出声的「兵蚁」话还没说完,一条细软的粉色长蛇倏地猛地将其卷起,在空中弯曲挥舞,所有碰触到的「兵蚁」全部紧紧黏在了粉蛇身上。
随后,如巨山般的利爪从地面上直直拍了下来,蚁巢的三分之一瞬间塌陷。
而那“恶魔”也露出了真身!
竟是一只食蚁兽!
之前扭曲细长的粉蛇竟是食蚁兽的舌头!
仅仅一个吮吸,几百名「兵蚁」瞬间葬身食蚁兽的腹中。
原本守在蚁巢内各个地方的「兵蚁」们急匆匆地赶过来,组成防御姿态,希望能抵挡食蚁兽片刻。
<卧槽,剧情不对啊!>
<就是就是,食蚁兽这BOSS明显是在第三十天出来啊,今天才第七天而已。>
<好像和白哥有关的副本BOSS都不怎么正常……>
<好家伙,一半的「兵蚁」都在战争中死翘翘了,这拿什么防御啊。>
<死定了死定了,这食蚁兽吃蚂蚁就和我们吃大米一样,蚂蚁们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这要是被一路推到了「蚁后」那里,他白览就算再有能耐也只能直接凉凉。>
<可不嘛,「蚂蚁帝国」存在,「工蚁」的身份才能被认可,没有国哪有家,「蚁后」要是没了,白览晚上必死无疑!>
<看了这么久,这B终于要歇菜了,还有点小激动。(打赏+48)>
<@兄弟姐妹们,快来看看这个白览怎么死。>
……
<???>
<这白览想干嘛?>
屏幕里。
白览表情淡定,和没事人似的慢慢起身,伸了个懒腰。
从空间里拿出一小瓶药丸和一杯“牛奶”,口中念念有词。
“这人年龄大了啊,药是一顿都停不了。”
咕噜咕噜。
五颗药丸全部入肚。
【劣质药丸已生效】
【当前作用:每天精力恢复速度加快10%,持续七天。(你懂的)】
【劣质药丸已生效】
【当前作用:心理上一天内不会感觉都饥饿,生理上无变化。】
【劣质药丸已生效】
【当前作用:12小时内,伤口出血量减少10%。】
【劣质药丸已生效】
【当前作用:七天内不会便秘。】
【劣质药丸已生效】
【当前作用:每天恢复一点生命值,持续三天。】
操!
都什么玩意,再买这玩意他就是狗。
不再耽搁,按照脑海中的早已规划好的安全线路,避开路上的「兵蚁」,直接朝「蚁后」的宫殿奔去。
如果他所料的没错,通关所谓的「循环」和「蚁后」有关。
但「蚁后」的位置属于禁区,且被团团保护,他想接近只得另辟蹊径。
把那瓶可以模仿「幼蚁」的信息素交给了老蜗牛,并以一个西瓜的巨额代价,让老蜗牛趁着食蚁兽不在的时候,把信息素洒到食蚁兽的树洞里。
食蚁兽回家,闻到食物的味道,直接会大发雷霆。
猎物挑战猎手,还在猎手的家里撒了泡尿,这怎么能忍!
当场火冒三丈,直接冲着蚁巢杀了过来。
有食蚁兽的牵制,本来保卫「蚁后」的「兵蚁」们都去最前方作战防御,这可是去「蚁后」宫殿一探究竟的大好机会。
「蚁穴地图」他在心中早已看了无数遍,再加上这时候兵荒马乱的,白览极其顺利地一路来到了「蚁后」宫殿。
一进门,白览愣了。
长宽高都是数千米的硕大空间内,磅礴的空间感扑面而来。
如此宽阔的空间内,没有是花里胡哨的装饰和摆设,只有一条白腻肥美的巨型虫体缩成一团,缠绕扭曲,在这偌大的空间里,莫名显得拥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