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五十六章 是真心?还是假意!
“主子指的是?”
“那两位夫人。”
“主子后悔了?”对于我来说,最大的后悔就是去扔垃圾。
“后悔!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后悔,不过大错已铸,向前看反而更好吧。”
“说的也是。”
“那晚,一切都顺利吗?”
“是。”
“为什么要留下证据?解决就好,为什么要用‘残影’?”
“如此,便不会牵扯于主子。”
是吗?可是,你已经牵扯到我了,从相爷到两个妃子,都是因为我的出现,妖孽只要细想想,便能猜出这一层,就不知道他是否能猜到原因,猜到源头。
“主子?”
“啊!”
“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有,没想什么。不过你要小心,现在朝廷正到处找你,还有你的灵月宫。”
“主子担心我?”
“是,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你可能还悠闲地做着你的宫主。”
“主子不用介怀,灵月宫不是主子想得那样,之所以能在江湖叱咤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悠闲得了呢!”
“在认识我之前,你有没有被朝廷通缉过?”
“没有。”
“所以说嘛,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就是一个纵横江湖的神秘人物,可是如今,你却因为我,成了一个逃犯。”
“主子不需要自责,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这样,让我更加惭愧了。”
“是真的。”
“那是提升被控制人能力的术。”
“主子说的是什么?”
“‘藕断丝连’,是提升人能力的术,之所以对万日诚用,是想他能顺利地离开王府。、
“主子那次对我用的,也是一样的吗?”
“是,只是我没有完全解开那术式,当时怕你并不是真心服从我,所以只解开一点,你只能感觉到呼吸困难而已。”
“为什么告诉我?”
“我相信你。”
“凭什么呢?”
“你连杀人这种凶残的事都能为我做,我还有什么不相信你呢!”
“主子可知道这种事,对我来讲,这些犹如家常便饭。”司马南动了动,将身子往下挪,然后把头枕在榻的扶手上,闭上眼睛,难道困了?
“在我家乡那有种说法,叫女人的直觉。而司马南给我感觉就是,或许会骗我,或许会伤害我,但决不会要我的命。”
“感觉这种东西,有可能是错的。”
“我的出现本就是个错误,还怕更错吗?”
司马南没有回应,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我,我别过眼看窗外的街市。
“在我离开之前,如果可能,我会为你解一次术,让你提升一下功力如何?”
“主子要离开?”
“当然,哪有不散的宴席!”
“回靖王府吗?”
“不是,回到我来的地方。”
“那是?”
“一个你永远去不了的地方,不说这个了,清城发生什么事了?会让你脱不了身来见我。”
“出了点麻烦事。”
我转过头,“是有关太极玉的事吧。”
“是,自从相爷要用灵月宫灭了自己一族起,灵月宫的事就没消停过。”
“是我的带来的灾难。”
“不是,是相爷自己的主意。”
“但最终还是因为我,如果我不出现,相爷一家会过得幸福融融,而你现在可能都娶妻生子了。”
“主子多虑了。”
“只是我有一事没想明白,就是我初到此地,在林子里发生的事,那里面有你吧,万日诚却说是因为关外的匪徒,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相爷自己设计的,本以为天衣无缝的,却不想因为主子的出现打乱了整个计划。”
“是什么?”
“相爷本想以一家之命换来家族的延续,不想因为主子,耽误了点时间,结果计划失败。”
“以一家之命换全族,为什么?”
“是皇上,相爷的权势太大,大得让皇上不得不防备,相爷知道皇上有心除掉自己,并未在意,却不想皇上的计策是对他整个家族的,本来凭相爷现在的势力根本不用畏惧此事,但相爷好像有什么苦衷,而不得不用全家的性命去保全族,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想不到因为主子出现,相爷竟亲手灭了自己一族。”
“真没看出来那女皇帝竟然是如此的一个人。”
“那么,究竟是什么事,让相爷为了主子而灭了自己一族呢?”
“你不是不关心这些事吗?”
“是不关心,如今牵扯到灵月宫,我就不能不关心了。”
“我倒是想告诉你,但其中有一些事我还没弄明白,也许等我回到家,就明白了。如今我能告诉你的一件事,就是太极玉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没有它,我必死无疑。江湖的传闻,真真假假,不过是从我这散出去的烟雾,究竟是谁拿扇子再扇,我还不清楚。”
“主子果然不是寻常人,那我就不再追问主子的这些事了。”
“谢谢你能理解我,那万日诚呢?”
“还在清城。”
“我明明说了要见他,他为什么没来?不肯见我吗?”
“不是,他说有事要查,让主子再等几天。”
“那只能等了。你这次来了,还会走吗?”
“陪主子几日如何?”
“那敢情好,你吃饭了吗?”
“路上吃过了。”
“那陪我下去吃饭,我还饿着呢,吃完我们出去走走。”
吃饭的时候,司马南一直微笑看着我,我虽说有点尴尬,但填饱肚子要紧。
秋以森则不太高兴,一会儿看看我,一会儿看看司马南,但确无可奈何,只得忍者一肚子的疑问,自已在那跟饭菜较劲。
吃完饭,我们三人出了客栈,顺街走着,他俩则一左一右在我两边跟着,然而每遇到一个行人,就会瞄上我们几眼,看样与他们一同出来是个错误。
直到走到路的尽头,是良巫山脚,仰头望着,山面碧绿葱葱,不知何宣生此刻在山的哪个方向。
旁边有个茶寮,找个空桌坐下,他们两人也是,正方形的桌子一人坐了一面,如果何宣生在的话,正好可以打麻将了,不觉得有趣,“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娘子,有什么好笑的事,说出来让我也乐一乐。”
“没事。”
“娘子!”秋以森拽着我的袖子一顿摇晃。
“能不能不这样,就算你叫我娘子,你这样,让我觉得我带了个儿子出来。”司马南一旁笑出声来,秋以森则是满脸通红。
“娘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