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凡不仅知道这残方的名字甚至还准确无误的说出了它的来历以及用途,陈三立更是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要知道像这种失传已久的秘方别说学校根本就不会教,就是那些老中医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的?”
这一下陈三立就更是好奇了,在他看来林羽年纪轻轻就能知道这残方,那怎么说也得是某个特别厉害的老中医的弟子或者后代之类的。
而校长这个时候也是挂着笑容无比得意的说道:“陈老,你可别把林小友给当成了一般的学生,他这一身的本事可不是一个学生能够拥有的,他的针法就连我也自愧不如。”
“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劝说林小友加入我们学校的。”
听到校长这么说陈三立也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林羽并不是普通考入学校的学生,而是一身本事被校长看中特招进来的,也难怪他能够知道这残方,同时也对林羽佩服了起来。
“林小友真是年纪轻轻就一身的好本事,不仅知道这残方还知道其具体的配方,前途实在不可限量,就是不知道林小友这次前来所为何事?”
不再沉迷于残方的陈三立心中也无比的清楚,像林羽这种年纪轻轻就有一身本事的人来找他那肯定不是来吹牛闲聊的。
“我这次……”
既然陈三立都已经问出来了,林羽就顺着他的话要说出此行的目的,可谁知道他的话才刚刚说出口陈三立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陈三立原本是想挂断电话的,但看到来电的人是青堂的沈兴安还是接通了电话,只是电话接通后陈三立的脸色就越来越差,挂断电话后更是匆匆忙忙的跑回房间拿出了一个药箱。
“林小友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别客气,有什么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我有点事情先出去一趟,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
如此留下一句话之后陈三立便匆匆走出了小院。
看着陈三立远去的背影林羽有些无语,这还真是个怪人。
不过既然他是来求人办事的那自然也得有些态度便悠哉悠哉地躺到陈三立的躺椅上晒起了太阳。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陈三立也赶到了青堂,沈兴安和石勇作为谢宝林最为得意的弟子也早就站在青堂大门口等待着了。
“药王您可算来了!我师娘今天突然就病情加重了起来,您快去给看看是怎么回事。”
沈兴安一边介绍着情况一边就把陈三立给请入了青堂之内。
谢宝林已经在自己妻子的床边守了大半天,见到陈三立前来也是马上起身迎道:“药王你可千万要救救我妻子呀,不管你提出什么条件,只要能把我妻子救活都没有问题。”
陈三立也不啰嗦,马上就走到了床边为谢宝林的妻子把起了脉随后又从药箱之中拿出了两枚漆黑的丹药喂入了谢宝林妻子的口中又接着施起了针。
只是过了半个小时谢宝林的妻子也还是无意识的皱着眉头不停的在床上挣扎呻吟着,看样子依然十分的难受痛苦,病情似乎并没有得到缓解。
“药王这是什么情况?上次我妻子不是服下药十多分钟之后便有了好转了吗?”
看到自己的妻子如此难受,谢宝林的心也仿佛被揪起来了一样焦急的向陈三立问道。
陈三立则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谢堂主,在最开始我给夫人看病的时候就已经说过了,夫人的病我没有办法为其治好只能是暂时压制着,现在夫人的病再次恶化,我已经加大了一倍的药量也还是压制不住也没有办法了,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句话对于谢宝林等人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另请高明这句话从普通医生和陈三立的口中说出来的意思那是不一样的。
陈三立都已经被称为药王了,还能上哪儿去找比他更厉害的高明?所以陈三立说出来的另请高明无异于是节哀顺变的意思。
“药王,难道真的没有一点办法了吗?哪怕只是再让我妻子没有那么痛苦的再多撑一段时间也好呀,不管你需要什么药材我都一定能给你找来,只要你开口。”
谢宝林在一旁焦急无比的询问到。
而石勇和沈兴安则是直接就跪在了陈三立的面前。
“药王,求求您一定救救我师娘吧,真的求您了!”
“只要药王您能救好我师娘,那日后只要不是背叛师门的事情您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没有半句怨言。”
看到几人这副模样陈三立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医者仁心,从第一次来为谢宝林的妻子看病他便一直在琢磨着该怎么为其治疗,可哪怕是他用尽毕生所学也无法将其治愈只能是研制出药方来为其暂时压制住病情。
而谢宝林这些年为了妻子的病情不仅请了各种各样的专家,找各种药物药材更是花费了不少。
可以说无论是作为医生的他还是作为家属的谢宝林都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能力了,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可就在陈三立打算离去给谢宝林和妻子多留出一些时间来的时候却是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谢堂主,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我和他不熟也并不了解,所以我也没有办法断言他能不能为夫人治好病。”
“但如果说在我认识的人中还有人可能有希望治好夫人的病,那就只有他了。”
陈三立说的这个人正是林羽,因为之前从没和林羽有过接触所以他也并不知道林羽的医术到底如何,但连他都破解不了的残方林羽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说不定林羽还真的有那个本事。
而听到这话的谢宝林也是顿时眼前一亮,马上追问道。
“敢问药王此人现在在哪里?我这就派人去把他请过来。”
此刻不说别的,就算是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谢宝林也愿意去搏一搏尝试一下,要不然他就真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