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绾!”
易凌怒不可遏的咆哮一声:“你到底要捣乱到什么时候?”
“我没捣乱啊,”
窗外一点没被吓住,反而理直气壮的反驳:“你们忙你们的,我就看看,又不进去,碍你什么事了?”
“嘤咛……”
冷不防发现,被人听了这么久的墙角,
宁清瑶又羞不可抑的把自己藏了起来,
深深的埋进易凌胸膛死活不肯抬头。
易凌这个气啊,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打不过,早就冲出去把这个女魔头狠揍一顿屁股了。
忍气喝道:“你也别鬼鬼祟祟了,干脆你也进来吧,先让你舒服个尽兴,正好我也看看你最近深浅如何了。”
南宫绾冷哼:“呸!你的长短我还不知道?就是不稀罕进去罢了。”
话说的很硬,只是语气有点心虚。
看样子,要不是干不过,南宫绾也早就冲进来大干一场了。
易凌气极。
就没见过这么赖皮的!
赶也赶不走,进也不肯进,这他娘的算什么事?
“那你到底进来还是走?给个痛快话!我这忙着呢。”
“就不进去,就不走!你要怎么着吧!”
窗外的南宫绾毫不示弱,理直气壮的顶嘴。
僵持中,易凌怀中的宁清瑶忽然抬起头来,
轻轻唤了一声:“女魔……绾儿你进来。”
窗外似乎一惊。
沉默了一会才幽幽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宁清瑶轻轻道:“这一局,就算你赢了罢。我不会,你教我。别让他,不高兴。”
易凌惊问:“师尊?我没有……”
“嘘……”
纤指柔柔的搭在他的嘴唇,
宁清瑶微露嫣然,
学着易凌的做法,滑动樱唇贴近他的耳垂,
轻轻的咬动,
轻轻的低语:“只要她敢进来,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如兰的气息钻入易凌耳内。
此时此刻,宁清瑶心中早已想通了。
两人万年相处,不仅师徒情谊深厚,
也在不知不觉中,男女之情也早已深深种下,
经历过这么多无法想象的事情之后,
委身于徒儿已是板上钉钉,
这一点,宁清瑶的内心深处并不抗拒,反而是愿意的。
但是这样一来,两个死敌同侍一夫,这种情况就无可避免了。
那么两人的战场将变得更加复杂,更加激烈。
考虑到南宫绾桀骜不驯的性子,生恐易凌难以将她驯服,
宁清瑶便打算以自己为饵,帮助徒儿彻底征服她。
窗外的南宫绾似是被吓住了,吃吃的:“我,你,你……”
易凌得到师尊鼓励,登时精神一振,
得意的喝道:“怎么样?怕了吧?我看你比师尊差的太远了!不敢进来就走远点!别妨碍我们办正事。”
受此一激,南宫绾哪里还忍得了?
怒哼一声:“谁说我比她差了?”
猛然间,窗户无风自动,倏地敞开,又倏地关闭。
易凌还没眨眼,眼前已出现一道黑色的倩影。
南宫绾板着俏脸,面罩寒霜:“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哪点比她差了?”
说完这才发现,床上的两人都已不着寸缕,
只是宁清瑶将雪白的娇躯藏到易凌身后,
重点部位遮的严严实实,只看到窈窕动人的曲线,
而易凌则豪爽的亮出插天之势,冲着南宫绾耀武扬威。
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情形,南宫绾也不禁心中一慌,
急忙一扭身转过头去,
只觉脸上烫的吓人。
耳中却听到易凌的冷哼:“哪点比她差?你自己没点数吗?你自己看!”
这一句话,让南宫绾又忍不了了,霍的转回来,怒瞪双眼:“我倒要看看,究竟她哪里比我强!”
却没注意到,易凌眼中忽然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
易凌佯作不屑的:“你看看,是不是比你白?是不是比你细?是不是比你大?”
一边说着,一边双手用力,想要将宁清瑶翻到外面,
宁清瑶的脸已经红的没法看了,
死死抱住他的脖子,僵着身子就是不肯被翻过来。
易凌悄悄贴耳说了一句:“你想不想看看她也这样啊?”
宁清瑶顿时就不反抗了,顺着他的力道,乖乖的翻身朝外,
向南宫绾亮出她那数万年都无人窥探过的美妙胴体。
“呸!真是笑话!我会不如她?”
一声高傲的冷斥,
易凌眼前一黑。
一件柔软的丝织物飞来,蒙在了他的头上。
接着身上一轻,原本怀抱中的柔软娇躯忽然不翼而飞。
易凌拿下来一看,却正是南宫绾身上穿的那件黑衣。
再抬头看时,瞬间瞳孔暴涨十倍,
一幅永远也难以磨灭的动人美景,
活生生呈现在眼前。
流云女帝宁清瑶,天魔女南宫绾,
玄元大陆两大绝世强者,
就那么亭亭玉立的,活色生香的并肩而立。
宁清瑶羞不可抑的垂着臻首,一双玉手不安的上下遮挡,
而南宫绾就不同了,她在易凌面前早已没有秘密可言,
这时高傲的舒展着自己,连续换了几种姿势,
以便让易凌好好看个清楚。
“咕噜”“咕噜”
易凌喉结上下滚动,干咽几口唾沫。
然而不争气的是,鼻血还是无法控制的喷涌而出。
易凌随手一擦,瞬间把自己也给弄成了一个大红脸。
“哼!”
南宫绾向旁边一看,索性直接拉开宁清瑶的手,
强行给她去掉一切遮挡,
对易凌喝道:“你看吧,我们到底谁更细,谁更大?”
易凌干笑:“都细,都大。”
“不行!不许和稀泥!必须说出来,你喜欢哪一个?”
南宫绾咄咄逼人:“不许说都喜欢!”
易凌被逼到了墙角,被迫苦笑一声:“我喜欢紧的……”
紧?
两女一时没听懂,却不由得俱都偷偷缩了缩身子。
易凌哭笑不得:“咳,不是那个紧,而是那个紧……”
宁清瑶还是懵懂,南宫绾却已懂了。
不禁恨恨的瞪他一眼:“你这是喜新厌旧!男人就没个好东西!”
“冤枉啊,我又没说你不紧……”
易凌急忙辩解:“你给我的感觉,一向都是很深、刻的,我看不如这样,咱们实际操、作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