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秋婉愣了一下,随即激动地看向陈启,说:“对不起老板,我马上回去做。”
“你现在就回去,我中午要。”
“是。”米秋婉应了一声,随即对那个猥琐男说:“我还有工作要做,你先回去吧。”
“秋婉,你今天不是请假了吗?这个男的是谁?”
陈启对米秋婉说:“还不走?”
米秋婉立刻跟上他往小胖子去。
猥琐男却突然拦住了他们的路,他恼羞成怒地看向陈启,问:“你是谁?”
陈启转头看向米秋婉,问:“这就是你的相亲对象?这样的人给你提鞋都不配,你还花时间跟他一起逛街?你没事吧?”
米秋婉的脸涨的通红。
猥琐男突然被冒犯到了,恼羞成怒道:“你这个小白脸,故意破坏别人的感情,大家快来看啊,这个小白脸。”
他这么一吆喝,很多人都围过来看热闹。
陈启这段时间没有天天在外头晒太阳,皮肤确实白了不少。
他看到围观的人都过来看热闹,本来没想跟大家解释什么,但是这关乎到人家小姑娘的名声,必须得解释,说:“这是我们公司的会计,翘班出来逛街被我给遇到了。”
“你明明就是奸夫,还说的这么好听,你就这么点大,还想冒充大老板?你就是小老板。”
陈启问:“那你又是谁?”
“我是她的未婚夫。”
“我们没有关系。”米秋婉连忙解释。
“没有关系你让我陪你逛街?没有关系你让我给你买东西?我们今天相亲是真的是假的?要不要我找人来作证?”猥琐男有恃无恐。
米秋婉怒道:“我根本就没有答应你,我让你走,你非要跟着我。”
“让我帮你买东西的时候你怎么没嫌弃我?现在看到了小白脸就开始嫌弃我了?”
米秋婉想起手里的袋子,连忙从袋子里掏出一串糖葫芦甩到他身上,说:“谁稀罕你的东西,还给你。”
众人看到这男人口口声声说买东西,还以为是多贵重的东西,还想着这姑娘也是的,既然不愿意干嘛还要花人家的钱?
没想到竟然一串糖葫芦,他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米秋婉说:“你吃饭的钱是我出的,你却死皮赖脸地非要给我买一串糖葫芦,我不要你非要塞我手里,我嫌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不像话就先提着了,谁稀罕你的糖葫芦?”
“你的车费还是我出的呢。”猥琐男怒道。
米秋婉正要掏出钱来砸他脸上,却听到陈启问:“她一共花了你多少钱?你算清楚了。”
男的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说:“一共一块三毛五分。”
陈启掏出一百块钱,问:“够了吗?”
男的有些错愕,显然没想到陈启竟然直接掏出了一百块,他下意识的去接钱。
在他的手快要接到钱的时候,陈启突然一松手,钱就掉在了地上。
陈启转头对米秋婉说:“走吧。”
两人并肩而去。
男人也顾不上他们走没走,赶紧把钱给捡了起来,对着米秋婉的背影大怒道:
“米秋婉,我跟你说,这个小白脸对你不是真心的,你不想想你比他大多少?
你不嫁给我,你根本就嫁不出去,你都快三十岁了,没人要了。
我不嫌弃你是被人玩过的破鞋……”
他还说的有道理的,陈启去而又返,速度极快的一拳砸在了他的脸上。
猥琐男万万没想到陈启居然敢对他动手。
他自以为自己很厉害,说:“你竟然敢打我?”
陈启吹了吹拳头,说:“我有强迫症。”
他说着把猥琐男另外一边也给捶了一拳,说:“这样两边就对称了。”
米秋婉:“……”
猥琐男:“……”
众人:“……”
“你、你敢对我动手?”
陈启呵呵一笑,说:“你都挨了打了,还问我敢不敢?你警告你,你以后再污蔑米姐一句被我听到,我绝不饶你。
哦,对了,你以后看到米姐就绕道走,要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周围看热闹的人居然有人带头鼓起掌来了。
他们刚刚都看到了,就觉得这个猥琐男跟这位米小姐根本就不搭。
他们还想着这个猥琐男咋长这样呢?难不成是家里超级有钱?
这会儿看到这猥琐男一分钱都算的这么清楚,心里想着再怎么有钱也不能嫁这样的家。
死抠门不说,人长的还不咋样。
不过那姑娘旁边的小伙子出手还真大方啊,伸手就拿出一百块钱来,真是可惜了。
便宜那个猥琐男了。
陈启跟米秋婉走了一段路,陈启才说:“米姐,我看你眼光也挺高的啊,怎么找男朋友这么敷衍?”
米秋婉面色一僵,无所谓的笑了笑,说:“本来想凑合的,事到临头了才发现自己还是说服不了自己。”
“奇怪了,米姐这么优秀,为什么要说凑合?”
米秋婉愣了一下,随即说:“年龄大了,再不找个人凑合过日子,就真嫁不出去了。”
“呵,我以为米姐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比我们这些大老粗懂的道理多,谁知道心里怎么还这么封建?”陈启说道。
米秋婉听到陈启说这些话,只当他都是在嘲讽她,终于有些绷不住了,她气的眼泪汪汪,说: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在这里瞎说,虽然你帮了我,但这不是你对我阴阳怪气的理由。”
“我什么时候阴阳怪气你了?”
“你阴阳怪气完了还问我什么时候阴阳我了?”米秋婉被气的脸通红。
在家里的时候受气就算了,现在又被陈启说。
“你当我不想独立自主吗?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这个世界上身不由己的人多了去,每个人都有每个人不同的痛苦。
当然人和人之间的喜怒哀乐并不能相通,我也没想着你能理解,但请你说话不要这么刻薄。”
陈启整个人都傻掉了,他说话刻薄了吗?
但是米秋婉明显不想再多解释,也就没有好意思再多问了。
他只是说:“你太敏感了,并没有要阴阳怪气,也没有故意说话刻薄,可能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不管怎么样你应该相信我才对,我们是合作的伙伴,是并肩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