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今日酒会之后,明日我便陪你一起去见小雨!”云朵朵笑道。
本来夜北今天就要去的,但却不放心自已,所以才陪她来酒会。
“你今天似乎挺高兴!”
夜北笑着说道:“看来没有白来!”
“的确没有白来!”
云朵朵点头:“今天可是收益颇盛!”
就在他们交谈时,一名光头男子却向着这边走来:“云小姐,能不能请你跳支舞?”
望着光头男子,云朵朵略微惊讶,刚才他与这光头男子寒暄了一番,倒是未曾想到,竟会如此热情。
不过云朵朵,并不想与其他男子跳舞,但是直言拒绝,却有些不太好。
“吴老板,我来陪你跳一支舞吧!”姜文文笑着说道:“我这朋友比较内向,也不懂怎么跳舞!”
“没关系的!”
吴老板笑道:“我可以教她,正好他不是说,要来省城发展吗?等酒会之后,可以去我家里讨论讨论!”
云朵朵眉头一皱,这吴老板看起来一本正经,但说出来的话,却是颇有意味,
“他不会陪你跳舞!”夜北出言说道:“想要泡妞,到别的地方去!”
“你小子怎么说话的!”
吴老板瞬间皱眉:“看你这穿着,是怎么进酒会的?”
“我怎么进来的,与你有关系?”
夜北有些不满,像吴老板这样的老油条,他可是见多了。
“保安!”
吴老板大喊一声,向着前面的保安招手。
整个酒会之内,瞬间变得安静起来,纷纷向着这边投来目光,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保安队长屁颠屁颠跑来:“原来是吴老板,不知有什么事?”
“这是陈氏集团举办的酒会,而不是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吴老板出言说道:“把他给我轰出去!”
“吴老板,这怕是不太好吧!”姜文文略显尴尬:“是我带他们进来的!”
“姜小姐,你也只不过是陈家了一个秘书,有什么资格带人进酒会?”
吴老板冷言说道:“能够进入酒会的,在省城之内,那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姜文文脸色发黑,不知该如何说话。
云朵朵也有些尴尬,这么多人看在这里,而且让姜文文为难,他心里也不好受。
本来这个酒会,他们的确没有资格参加,是姜文文动用关系,才让他们来的。
如今吴老板这么一闹,他们倒是如热锅上蚂蚁。
“吴老板真是好大的气势,连我邀请的人,也不能参加酒会?”
就在那骤然间,冰冷声音响起,陈云身形踏来,穿着一双高跟鞋,看起来华丽无比,身后更是跟着陈家一众高管。
姜文文一惊,倒是没有想到,陈云会为他解围,心中也是窃喜。
他虽然是陈云的秘书,但是为了她得罪吴老板,让他倒是有些猝不及防。
“陈小姐!”
吴老板猛的一惊,同时有些诧异,自然是没想到,陈云会出现。
“先生安好!”
陈云来到夜北面前,同时鞠了一躬:“是我陈家招待不周,还望先生莫怪!”
夜北坐在一旁嗑着瓜子,看起来一脸玩味,也没有太过在意。
姜文文愣在一旁,他本以为陈云出言,是为了给他撑面子,现在看来是他大错特错。
原来夜北真的认识陈云,更为重要的是,夜北说救陈云一命,很有可能是真的。
要不然陈云怎会对夜北如此恭敬,在整个江南之内,可没有人能够让陈云如此。
“误会误会!”
吴老板赶忙笑道:“原来是陈小姐邀请的人!”
吴老板满头大汗,他手底下的公司,在陈家面前可不值一提,而且与陈家有合作关系,若是因为此事得罪陈家,那他可就玩完了。
“我陈家的贵客,又岂能被人得罪!”
陈云眯着双眼:“吴老板,贵公司与我陈家的合作,到此为止,这个酒会,也不欢迎你!”
“陈小姐,我真不知道他是陈家贵客!”
吴老板赶忙求饶:“公司的合作可千万不能取消,要不然我名下公司,可就要倒闭了!”
陈云神情冷漠,压根就不在乎,但凡得罪夜北的人,都要付出代价,这也是他爷爷交代下来的事情。
“刚才是我的错,您求求陈小姐!”
吴老板赶忙望向夜北:“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夜北却神情淡漠,压根没有当一回事,像这样的老油条,他也不会放在眼中。
几名保安在陈云的示意下,直接将吴老板轰了出去。
在场众人皆惊,不知夜北是何许人也,能让陈云如此。
陈家在江南可是第一大家族,更是权势滔天,能够让陈云如此的,也必不简单。
云朵朵愣在一旁,同时也有些惊讶。
“夜先生,今夜是我陈家招待不周!”
陈云连忙抱拳:“还请先生责罚!”
“不必了,你做得很好!”
夜北摆了摆手,也不愿再多说什么,其实他与陈家并无太大关系。
陈云如此行事,也不过是想讨得自已欢心,日后也好带着陈家平步青云。
在场不少人一片哗然,只不过是一件小事,陈云却如此兴师动众,甚至让夜北责罚于他,这是哪门子操作。
恐怕就算京都那些人,也不可能让陈家如此卑躬屈膝。
姜文文站在一旁,眼眸中流露出精光,似乎看出了事情不简单,尤其是夜北的身份,恐怕不单单只是治病。
陈云向来孤傲的很,在江南之内只手遮天,没有人能够让他如此。
但是今日他却见到了陈云最卑躬屈膝的一面,而且还是在夜北面前,总觉得有些不真实。
“姜文文,好好招待夜先生!”
陈云出言说道:“可不能怠慢!”
“小姐放心!”姜文文赶忙点头。
陈云向着夜北鞠了鞠躬,这才离开了,他能看得出来,夜北并不想被人打扰。
而且他爷爷已经叮嘱过,不要暴露夜北身份,所以他也不好多言。
整个酒会之上,气氛变得有些古怪,众人想要上来巴结,却又有些害怕。
不知夜北是何许人也,但有一点众人清楚,夜北必不是寻常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