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旭东感觉火候已经差不多了,有些事情要提前摊牌,免得到时候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他故作深沉的说:“紫月之前也听我说过,我有个妹妹加入玄月轩,当初接引长老来接引的时候,还带了一名弟子凌云雪。
凌云雪也是一个好姑娘,在我家中待的那几天,和我两情相悦,我二人也私定终身,无论如何不能负她。
这次来参加比武招亲,心中有很多的犹豫,但是干娘待我有恩,所以我不能不来,你们对我有情,我不能骗你们。”
上官紫月和西门思婉都露出惊讶之色,没想到邢旭东居然如此坦白,果然是个坦荡君子,更加令人敬佩。
邢旭东看到两人的神情,以退为进说:“如果你们不能接受,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只能说咱们有缘无分,我会衷心祝福你们找到如意郎君。”
他说着还露出哀伤的样子,这演技也没谁了,最起码甩前世的小鲜肉,几百条街绰绰有余。
上官紫月瞪着眼睛说:“你就是我们的如意郎君,还要到哪去找,如今我们的心已经在你这儿,想反悔可不行,你跑不了了。”
西门思婉温婉的笑着说:“东郎果然是谦谦君子,如果换了旁人,肯定会有所隐瞒,断然不会像你这样说出来。
说句东郎不爱听的话,不知道你们小家族如何,在大家族之中,这根本都不算事儿,哪一个有身份地位的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就拿我爹来说,当初和我娘海誓山盟,在我娘病重之后,还不是连娶了两个姨娘,而且我知道的,外面的女人就不少。”
上官紫月同样说:“我爷爷是冰月书院首席教习,大陆闻名的大儒上官贤佑,在奶奶去世之后,虽然没有续弦,但和书院很多的女学子,都不清不楚。
谁又说我爷爷不好,只说我爷爷是个风流儒生,即便年纪大了,依然风采不减当年,所以这都不是个事儿。”
邢旭东听的目瞪口呆,本来还琢磨着要怎么哄一下,没想到这俩丫头反过来开导自己,真是爱死这个世界了。
西门思婉温柔的笑着说:“不管将来我们有多少姐妹,只要在你的心中,始终有我们两姐妹一席之地,我们也就知足了。”
邢旭东立刻举着手说:“我以心魔发誓,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姐妹,如若不然,必将……。”
他话还没有说完,两只千千玉手就堵住他的嘴,四只美丽的大眼睛,里面雾气朦胧。
上官紫月和西门思婉异口同声说:“东郎肯为我们两人立誓,太令人感动了,以后不要这样,我们绝对相信你。”
邢旭东感受着嘴上的滑腻,不自觉的用舌头舔了一下,两个丫头面色绯红,羞涩的跑开了。
邢旭东看着两个女人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这次不但收获两个美女,而且还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心中少了不少顾忌。
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潜移默化之中,已经向着反派一步步的靠近,什么是真正的反派?并非是大奸大恶,而是无视一切的随心所欲。
霸下在空间之中打了一个哈欠,脸上都是得意之色,真不愧是反派大神选中的,潜力确实杠杠的,前途大大的有。
邢旭东悠闲自得的走回比赛场,如今第一波已经全打完了,林啸安一点问题没有,轻易击败对手晋级。
大家在擂台上下手都挺狠,对手非死即残,都是他没开好头,所有人都沿着这个路线下来。
邢旭东到处张望了一下,没想到金英权居然也过关了,看来这个二世祖,多少也有点本事。
金英权看到邢旭东,脸上没有一点惧怕,反倒摆出一副挑衅的模样,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
很快就进行第二轮抽签,解清英看着令牌上的一字,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再次迈步走上擂台。
金英权脸变成紫茄子色,咬着牙走上来,还真是冤家路窄,两人在这轮碰上了。
金英权咬牙切齿的说:“我是阳山城金家的大少爷,你惹不起的,识相的给我滚下去,否则有你好看。”
邢旭东淡淡的笑着说:“我以后有多好看不知道,但你肯定是看不到的,能让我想杀的人不多,偏偏你是其中之一,应该感到荣幸。”
金英权愤怒的大叫一声,脚尖在地上一点,向着前面飞出,同时踢出一脚,脚上一双虎头靴,铁虎头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邢旭东向着边上横移,七星宝剑闪电般的出鞘,又是一道剑光闪过,这回并不是刺,而是用剑刃割断对方的喉咙,同样是一击毙命。
田心轻轻地拍着手说:“从刚才说话来看,两人明显有仇怨,邢旭东在完全占得上风的情况下,依然采用一击毙命的方式,真是难能可贵,此子将来不可限量。”
她这话是有依据的,如果换了别人,在擂台之上,面对比自己弱的对手,彼此又有冤仇,肯定会折磨虐.杀。
而这种看上去血腥,实际上却落在下层,并且在这过程之中,很难保证不出现什么意外,历史上被反杀的不在少数。
邢旭东在优势如此明显的情况下,选择一击毙命说明对自己的认知非常明确,对心态控制极佳,绝对不是一般年轻人能做得到,二班的都白费。
邢旭东既有足够强的本事,又有绝对控制的心态,两者结合为一,现在还看不出来什么,随着修为越来越高,必然是越来越强。
西门秀贤有那么多女人,偏偏把这两个娶进门,足以说明这两个女人,在各方面都绝对优秀。
西门秀贤综合两位妻子的评价,合适女婿的人选,已经呼之欲出,就看对方接下来的表现了。
邢旭东将七星宝剑收起,向着屏风望了一眼,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随后对着剩下的人,放了一个观察。
结果很出乎意料,虽然都有敌意光圈,但基本上都是淡黑色,真正发黑的没有,让人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