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无暇慌不择路的狂奔,她为了父亲的寿辰,特意跑到青山之内,采了一颗千年血灵芝,结果没想到有一条五级凶蛇在那守着。
她虽然是成罡境巅峰,但是面对半人半蛇的五级凶蛇,还是技差一筹,如果不是随身带了法器,就让人家给留下了。
玉无暇跑出来之前,让那条蛇给抓了一下,已经中了蛇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毒,都说蛇性本淫,这种正是淫毒。
她刚开始的时候还不觉得,后面却越跑越热,身上就像火烧一样,神智都变得不清楚了。
就在玉无暇口干舌燥,烈火焚身之时,一眼就看到邢旭东,心中就像有一个魔鬼冲出来,大叫一声就扑过去。
邢旭东刚刚扛过那股威压,浑身上下的骨头都疼,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忽然看到扑来一条白影。
他也吓了一大跳,在人影到了面前,看清对方的面容,两只眼睛都直了,所谓的天仙下凡,想来也不过如此。
玉无暇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脑子里面最后的一点理智,轰的一下被一股火给烧没了,只剩下最原始的本性。
她双手一挥,射出无数的绸带,就好像蜘蛛精一样,瞬间就将两人包裹其中,接着变成一个大蚕茧。
邢旭东看得目瞪口呆,妈呀一声叫出来,同时在心中暗想,眼前这哪是天仙,分明就是个妖精。
玉无暇脸烧得通红,露出极其妩媚的笑容,接着宽衣解带,随后就扑了上去。
邢旭东别说已经手软脚软,就算本事还在,面对这么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也绝对下不去手,当然能下得去也是白给,人家吹口气都能把他打趴下。
接下来就是春色无边,两人如鱼得水,如胶似漆一般,春风一度,春宵千金。
玉无暇慢慢的恢复神智,忽然发觉窝在一个人的怀里,脸色顿时一变,一下子就坐了起来。
她死死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没想到自己守身如玉十几年,居然被这个男人坏了清白,着实令人可恨。
玉无暇提起芊芊玉手,想杀死眼前这个男人,最终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了下来。
她虽然是血魔教圣女,但也不是个滥杀无辜之人,昨天晚上的事情,分明就怨不得对方,都是自己的过错。
玉无暇再次打量邢旭东,发现对方还颇为英俊,而且是凝气境修为,虽然和自己比起来不值一提,但是放在这个小地方,也相当不错。
她喃喃自语:“你毕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还真是下不去手,不如就这么算了,你我天地之差,也不可能在一起,就当彼此做个梦吧!”
玉无暇说着拿出一块手帕,放在邢旭东身旁,随后站起身来,轻轻的穿上衣服,脚尖微微一点,随后消失无踪。
过了一个多时辰,邢旭东才悠悠醒转,这活确实很累,尤其对方还那么疯,睡的实在是太死了。
邢旭东迷迷糊糊的伸手一摸,结果什么都没有摸到,机灵一下就醒了过来,立刻翻身而起。
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体,又看看被撕碎的衣服,知道并非是做梦,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但对方哪去了。
邢旭东忽然闻到一股幽香,连忙低头一看,地上有一块手帕,连忙将手帕捡起来,就见一角上绣着一个瑕字。
他紧握着手帕,心中默念进入,再次来到空间之中,急促的问:“刚才和我一起的那个女孩子,到哪里去了?”
霸下撇了撇嘴说:“你在问这个之前,是不是先把衣服穿上,在我面前晃来晃去,也不觉得磕碜。”
邢旭东之前往这里放了不少的东西,其中就有上千套衣服,也是小时候穷怕了,总想多些储备。
当时没少被这只乌龟嘲笑,现在却派上用场,随便拿一套换上,又是那么英俊。
他再次望向霸下,声音急促的说:“你知不知道那个女孩子去哪儿了?”
霸下打了个哈欠说:“当然是走了,已经把你吃干抹净,不走干什么,留下来对你负责啊,真是想的美。”
邢旭东焦躁的说:“你怎么能让她走呢?为什么不把她留下。”
霸下翻着白眼儿说:“我只是个系统精灵,又不是你的老妈子,人家要走,我有什么办法,再说你慌什么?有缘分在,还能跳出你的手掌心。
说起来这丫头也是运气,幸亏你曾阿牛给弄死了,否则一颗好白菜,真就让猪给拱了,这儿的老天瞎了眼。”
邢旭东一想到玉无暇天仙一般的模样,再想想那个曾阿牛,如此仙子落到对方的手里,真是让人打寒战。
他以前对弄死曾阿牛,还觉得非常内疚,现在可一点儿都没有了,如果要是再来一次,肯定更加果断,这就是有异性没人性。
霸下撇着嘴说:“另外别说我没提醒你,刚才那丫头可是成罡境,小小年纪有如此修为,地位肯定不简单。
所谓门当户对,你想把那丫头弄到手,必须得有真本事才行,为了你‘弟弟’的幸福,我支持你,加油。”
邢旭东又翻了个白眼儿,这只乌龟最坏了,总是要引诱他,让他变成一个邪恶的反派,一定要立场坚定,不能让其忽悠了。
不过一想到玉无暇娇美的样子,这颗心就砰砰乱跳,为了自己的幸福,当个邪恶的反派,好像也不是不行。
邢旭东正在纠结的时候,无意间扫了一眼石碑,顿时就一愣,指着凹槽说:“为什么里面会有气运值?”
霸下轻蔑地看着他一眼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雏狗,在天道的眼中,众生都是平等的,凭什么只有人族有气运,凶兽当然也可以。”
邢旭东气鼓鼓的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让我纠结了那么久,也不一定非得杀人呀。”
霸下一副无辜的样子说:“你问了吗?没问我说什么,再说人的气运最多,既然众生平等,杀凶兽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邢旭东被怼的哑口无言,索性从空间里出来,向着一侧而去,刚走没多远,就碰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