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阳抬头看了看天色,月黑星稀,正是破阵劫寨的好日子。
眼看着即将到了换岗时间,韩阳手一挥,军队从四个方向分别围了过去,南方张文远,北方纪灵,西方高顺,东方,则是自己亲自坐镇。
换岗的时候是敌人意志最松懈的时候,因为前一波岗哨眼瞅着要到下岗休息的时间,都想着时间过得快一些,注意力没有以往那么集中。
而上岗的士兵们大都从睡梦中刚刚醒来,睡眼蒙送,哪会看到什么敌情。
大军像蚂蚁一般,黑压压的把整个城池围的是一个水泄不通。
城墙上人影闪烁,正是要交接时候,只见一直火箭突然升上天空,在最高处炸开,放出一朵灿烂的烟花。
四周的军队轰地全部往城中涌去,箭头点着火,乌压压的布满了城头的整片天空,刘表那边的士兵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射成了马蜂窝。
火光,在城中闪烁着,到处都是熊熊烈火,像是要焚烧掉这世间的一切。
攻城号吹响,无数架云梯被加上了城楼,士兵们嘴里叼着刀背,往上飞快的爬去,猛攻城门,城门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喊杀声,哭喊声,充斥着整座城池。
刘表是被震耳欲聋的攻城声吵醒的,他到是很会享受,即使在外作战,也不忘把自己的小妾带上,虽然年事已高,但对于男女之事依旧十分享受。
“来人来人,怎么回事。”他爬起来就开始穿衣服,一边穿衣服一边呼喊,一旁的小妾都吓了一跳,赶紧用杯子捂住自己的胸前。
“大人,敌军打进来了。”门外听到呼喊声,跑进了一个士兵在汇报情况。
“什么”。刘表一听,大惊失色,慌忙穿戴了盔甲。
虽然这厮晓得贪图享乐,还算知道大局,房间里放着随身盔甲,做好随时上战场的准备。
衣服还没有穿着整齐,就出了门,身边跟着他的近卫队,遥看四周四面八方火光冲天。
他一起急的眼前发黑,差点晕倒在地,还好旁边的士兵赶紧把他扶了起来。
“主公主公,您没事吧!”此时跟在他身边还没有顾着逃亡的士兵也算是忠心耿耿。
刘表本来年纪就不小,加上前半夜纵欲过度,这时一急,缓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现在还有哪里的兵力还比较集中,快,护我出城!”刘表的手已有些颤抖。
“禀大人,现在只有魏将军应该还能够聚一股力量。”
走!刘表二话没说,上了马往西大营奔去,那里是魏延的驻地,一路上收编残兵败将,倒是有个一万多人。
魏延此时正在帐中想着自己的下一步计策,虽然说投奔了韩阳,但是怎么说,也要混出点名堂,不给点好处,万一这小子到时候出尔反尔,把自己杀了怎么办?得留点底牌在手上。
苦苦深思,这1万多的兵马,都是刘表帐下的,由于地处江东,倒是不可多得的一只水军,但是陆地作战不行啊。
现在江东的霸主是孙坚,他的两个儿子也初露锋芒,这只军队当然不可能比得上孙家那只军队,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自己手下的五百快刀手了。
魏延本就是使一柄虎牙刀,他手下训练的士兵大多也都是用刀的。
这五百快刀手是他亲手操练,经历了风吹雨打,战功赫赫,只要出现伤亡,就会从其他军队里选拔,最终抽调上来,可抵挡数千雄兵。
想到这里,魏延心中的底气终于足了一些。
只听,帐篷外突然出现了马叫声,还有明显的大地震颤,一定是有人来了,于是乎他赶忙出帐。
刘表没下马,骑着马过来,面带怒气。
“魏延,你身为我手下的大将,被敌人攻破城池,你竟然不知,不仅如此,你还一直躲在帐篷里不出,该当何罪。”
魏延正襟危坐,面无虚色的回答到:“主公,你有所不知,我这里是西大营,地方安静,而且人也少,这边敌军的动作也不是很大,所有耽搁了些时间,不是我不去抵御敌军,而是实在是不知道啊,您看,我这不是才把盔甲穿好,准备去纵横沙场。”
魏延也懒得和他翻脸,不能给他的新主子留下一个坏印象,所以还是采取温和的方式,最重要的是拖延时间。
四面城都破了,现在就等他们直接攻进来了。
刘表一哼,这个回答让他很是不高兴,但没有别的办法,现在是紧要关头。
要的就是魏延这种猛将赶紧护送他出城,投奔曹操,时间一晚,可能就逃不出去了,谁知道落到那个韩阳手里是个什么下场。
万一他是个心狠手辣之辈要对自己痛下杀手,那可怎么办呀。
刘表强忍着自己心里的怒气,挤出一丝微笑。
“那看来是我冤枉将军了,还请将军不要见怪,赶紧护送我出城吧。”
魏延一听,大觉不好,他答应韩阳要留下此人,但这厮竟然有些本事。
此情此景不怒反喜,只为保命,果然有些手段,但现在又不能和他翻脸,怎么样才能留下他呢。
“将军,赶紧走吧。”
刘表看魏延在发呆,不住地催促,城中的呼喊声越来越大,他时刻担心着自己的人生安全啊!
魏延见此,正要不顾一切的拦下他,却看见东边的火烧的最大,不由心生一计。
“主公,您看,现在东南西北四面,只有东边的火最大,显然,东边的战场更乱,只有乱,我们才有机会逃出去,凭着我们这接近三万的兵马,一定可以冲出去。”
刘表一听,摸了摸胡子,觉得还算有些道理吧,就应了。
于是这一行人,骑着马,飞快的往城东奔去,却不知道此时韩阳正在找他。
“人呢,刘表人呢,这狗贼躲到哪里去了。”
“将军,我们去搜查过,刘表这狗贼没有在自己的营帐里,是留下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娘们,我将她勤来献于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