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慌什么,我们又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一个误会而已,大家说开了就行。”
阮锦书勾起嘴角,她将手搭在宋修竹的肩头上,工厂的人很快带着张健就离开了宗祠。
一行人回到了老宅,村民们还留在那里看电影,心里却已经狠狠记住了,今天阮锦书澄清谣言的举动。
阮锦书与宋修竹并排坐着,他们看一下底下的张健,旁边还有七八个工人跟李奇围着他,就像是三堂会审一样。
“你为什么要传播这些谣言,损害我的名声,我们之间无怨无仇,是不是有人指使你这么做。”
阮锦书突然毫无征兆地发问,打了张健一个措手不及。
他抬起鼻青脸肿的一张脸,脸上的神情却显得无比正直。
“老板娘你在说什么,那些谣言跟我没有关系,我已经向你解释过了,都是那个宋大娘自己听错了我的话而已。”
张健连忙辩解到,他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心虚,像是没有防备阮锦书,会这么敏锐的追问他这个问题一样。
“张健,我既然问出了这个问题,那就说明我有十足的把握。”
阮锦书开口列举了张健以往所做过的那些事情,包括他欺骗了那么多的女人,骗财又骗色以后,将人转手卖到了窑子里。
因为那些女生都是自愿跟着他一起离开,所以就算是被卖进了窑子里,他们的家里人也不知道,而那些女人更是打落牙齿往肚里吞,根本不敢告诉家里人。
也正因为这样,张健才能够一直逍遥法外到现在,还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他的这些举动。
所以此刻被阮锦书一一将罪正列举出来的时候,张健彻底慌了神。
他一脸震惊的看向阮锦书,想不通自己隐藏那么好的过往,怎么就会被阮锦书发现。
“这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震惊之下,张健也忘了要继续伪装自己,话一出口,他立刻就反应过来,自己是在不打自招。
“不想我报警抓你的话,你就老老实实交代,幕后是谁指使你的。”
在阮锦书的逼问之下,还有一旁李奇的武力胁迫,张健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是有个女人突然找到了他,让他过来勾引阮锦书。
那个女人还说,他勾引阮锦书一定会成功,到时候将阮锦书卖进窑子里。
事成之后,那个女人会给他5000块,这个年代的5000块,那可是一笔巨资,城区买栋房才只要3000多块钱。
这么大的诱惑,张健怎么可能不心动,他当即就同意了那个女人的要求,来到了这小村庄。
谁知道计划还没有开始实施,就夭折在半途,甚至还被人揪出了老底。
张健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他一脸害怕的看着阮锦书。
“我已经将事情都交代完了,可不可以放我离开。”
宋修竹对李奇使了个眼色,工人们会意的拉着张健离开。
至于张健接下来的下场如何,那就不是阮锦书关心的事情了,反正在宋修竹跟他那群工人的手里,张健的下场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是阮娇娇。”
阮锦书沉吟片刻,直接将幕后黑手锁定在阮娇娇身上。
只有阮娇娇才会有对她这么深刻的仇恨,想出找这样的人来毁了她的办法,甚至还要将阮锦书卖进窑子里。
这不由得不让阮锦书怀疑,难道在原剧情里,这个张健也是阮娇娇找过来,刻意勾引原主的。
“还真是个红颜祸水。”
阮锦书轻挑的捏起宋修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这张俊美的五官,忽然就被这眉眼深刻,五官立体的轮廓给迷住了。
宋修竹一脸无奈的看着她,单手搂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把揽入了自己怀里。
阮锦书坐在他的大腿上,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抬起头露出那张精致俏丽的容颜。
“那我这个祸水能取悦到你吗。”
宋修竹将下巴压在阮锦书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垂,阮锦书有些羞赫地往后退了退,耳垂也染上一层好看的粉色。
自从那天宋修竹自己主动以后,也不知道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样,越来越喜欢对她动手动脚,做一些亲密的小动作。
明明之前还被她撩拨的容易脸红,现在形势却反过来,宋修竹眉眼清冷,眼里却含着一抹欲色,把阮锦书勾的找不着北。
“虽然可以取悦到我,但是阮娇娇一直在我们身边蹦哒,破坏我们的感情,像个苍蝇一样惹人厌烦~”
阮锦书皱着眉头开口,女主没有那么好对付,要不然也不会被赶到乡下去以后,又被接了回来。
她还不知道阮母对阮娇娇彻底心狠,将她赶出了军区大院。
阮锦书还以为阮娇娇依旧留在阮家,毕竟那天她带着宋淼儿一起过来的时候,身上还穿着靓丽精致的小洋裙。
这要是被赶回乡下去,她怎么可能将自己精心打扮成这么漂亮的模样。
“不需要你来操心这些,我会解决她的。”
宋修竹伸出手抚平了阮锦书的眉头,她喜欢看阮锦书无忧无虑,对着他笑起来的模样。
两人就像是天鹅一样交颈缠绵,宋修竹后仰着头,捏着阮锦书尖细的下巴,忽然含住她的唇珠。
“唔~”
宋修竹堵住了阮锦书未开口的那些话,如果连这些事都不能解决,替阮锦书分忧,那他又怎么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老公呢。
感觉到自己的唇珠被宋修竹舔舐啃咬着,阮锦书红着脸伸出手,按住宋修竹的胸膛,阻止他再进一步。
宋修竹抬眼看她,冷淡的俊脸上染上了一抹春色,还有眼底那深刻的占有欲。
相处的越久,他就越被阮锦书打动,也越为她心动。
他跟自己所认识到的那些女孩都不一样,阮锦书从来都没有想着要依附任何人生活,她的灵魂绽放着光芒,牢牢地吸引住了宋修竹的视线。
阮锦书坚强果敢,却又会温柔地包容他的一切,也从来没有对他的残疾,表露过半分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