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艳的“腕足怪”喝醉了酒一般摇晃着身体,像大街上走路摇摇晃晃的醉鬼。
尤其当它卷着“狼牙戈”时,花苞的鲜艳程度都深了几分。
像极了某人事那张吸引人的,嫣红的嫩脸。
片刻紧卷着“狼牙戈”的六瓣嘴松开。
得了自由的林超东忙把“狼牙戈”拔出回,盯着花苞的时候紧张的手都在抖。
这条腕足的反应是奇特的,只片刻就真如喝醉般瘫软下来。
不像吃饱喝足时团成牛粪模样,而是像条被人打断了七寸的蛇般彻底软成一条。
其他腕足吃完了到了近前的丧尸之后,伸着鲜艳的花苞聚拢过来。
这可不是好现象,忙从杂物袋里掏出麻—醉—弹来,手忙脚乱的分别给折叠弩和气枪装上弹药。
只是出奇的是,聚拢的腕足似乎通过麻—醉—弹的威力,认出了他是谁。
它们花苞人低头那样弯着,和公园里游人们围观珍惜动物相似。
嗯,其实要是生化危机遍布东康民国的话,人类倒也的确是珍惜动物。
举着手中“狼牙戈”,愕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咬咬牙不确定是不是该给周围的腕足们送上几枚麻—醉—弹。
这时一只腕足来到它面前,倏的张开它的六瓣嘴。
被吓了一跳的林超东朝后退了步,腕足继续近逼,像是要强迫他看清楚花苞到底是什么。
六瓣长着大牙的“嘴唇”之间,有着一些白色的花蕊样的东西。
但它们像蛇般不时弯曲着,给人的感觉像……
嗯,给人一种是某种线型寄生虫的感觉。
背上的汗毛一下子立起来。
不过仔细看的话,那些白色线虫,顶着极嫩的乳红色的小圆头,有点像……老司机都懂。
看着这些白色线虫样的东西,一幅影像突然闯入他的脑海。
那是某人拽着一匹马头上犄角似的玩意。
犄角里面就有与这些白色线虫,还拖起自己的辫子,里面同样有类似的东西,连接……
是特么什么电影来着,对了是《阿凡达》。
那是一个有着奇异动植物的世界,里面动物在与阿凡达交流的时候,便用的这种方式。
我特么法克,老子没有辫子啊,就算有也不可能有那些线虫似的玩意啊。
长满大牙有密集恐惧症的人会吓死的六瓣大嘴,又向前缓缓凑了凑。
动作不像是恐吓,倒有几分邀请的意味。
可特么老子没什么想和你们交流的啊,就算有老子也那些线虫和你们接触啊。
真令人苦恼,拒绝与这货交流,会不会惹恼这些腕足发动进攻。
小心的伸出手,指指那些线虫似的玩意,试着问,
“你的意思是让我和它连接?”
那花苞没有点头表示同意,估计它也不会点头。
六瓣大嘴向后退了下,又张开慢慢向他脸上凑过来。
看来“腕足怪”听不懂人话,这可怎么交流。
不交流这个念头从未在心中出现,毕竟被一堆腕足“围观”,一个不好就是千嘴万刷。
张开的六瓣在大嘴又向前凑凑,看样子意思是,不需要线虫也能交流。
可特么这玩意贴脸上,一不小心脸上会被扯下层皮。
一想到这些腕足就是用这张嘴从丧尸身上“刷”血肉的,心里就有点哆嗦。
这时腕足似乎发现了什么,它转到侧面对他的耳朵发生了极大兴趣。
它试着向前靠。
然而那布满利齿的六瓣嘴,还是使林超东躲了下,转身正面面对它。
甚至扬了扬手中的“狼牙戈”,警告它不要靠近。
似乎腕足明白吓到了他,花苞退后了些。
接着它开始思索,如果它会的话那么此刻腕足顶上的花苞,就是一付思索的状态。
它僵住片刻,时间长的令林超东在想,该不该趁这机会逃跑。
突然刚刚那个花苞又伸了过来,这次它没张开嘴,反而那些花蕊样的东西从花苞探出来。
卧—槽,这特么像蛇信子似的,要这也很危险好吧。
当然,从小在农村长大的林超东不怕蛇。
可现在看那花苞一直转向自己脑袋侧面,看样子是想通过耳朵眼自己自己交流。
这会是真的吗,会不会是这家伙想把这些线虫一样的花蕊寄生在自己脑袋里。
玩过不少生化类的游戏,这种觉悟还是有的。
可现在的情形……转头看看附近的腕足,它们都闭着嘴舌头样吐出花蕊。
不但如此,它们的位置都处于围追堵截的地方,看样子不“交流”是不能走的模样。
甚至还有两个花苞示范似的,六瓣嘴对在一起那些白色线虫样的花蕊纠结在一起。
我特法克,你们特么这是在秀恩爱,没听过秀恩爱死的快。
转头看看自己脑袋边上的那个花苞,心里斟酌了下。
看情形想不交流就走,是不可能的。
悄悄举起胳膊,然后放在自己肩膀边上。
心想:要是你特么敢在老子耳朵眼里胡来,老子就是一爪子,了不起大家一起死。
然后又吩咐阿蛛,
“阿蛛,要是一会我叫救命,你就给老子狠狠蜇它。”
大概是听懂了林超东的意思,阿蛛摇晃着大肚腩,似乎是向他保证一般。
接着侧了侧脑袋,向那花苞露出自己的耳朵。
果然他猜的没错,那花苞的意思恰是他想的那样。
它小心翼翼的靠近,接着柔软的花蕊接触到他耳朵。
有点痒,反正感觉怪怪的。
仿佛一个女人在耳边轻轻喘着气,热气掠过耳垂,生产的那种麻嗖嗖的感觉。
那感觉很刺—激,刺—激的他差点忍不住无耻硬了。
一股想发出某种银荡声音的欲望,在内心中不断滋长。
那些花蕊探索着林超东耳朵的形状,似乎是在确认耳朵眼的位置一般。
接着那些找到的花蕊,试探着慢慢向里面钻。
起初像是掏耳朵,偏偏那些花蕊非常柔软。
而且它们探索耳道时,怕把他弄痛似的小心翼翼。
给人的感觉,就像男人哄女人那样,
“别担心好嘛,我只是在外面蹭蹭,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进去。”
甚至能感觉到,那些花蕊细心的把他的耳屎全都推出耳道。
不管是不是交流,“腕足怪”掏耳朵的本事天下第一。
然而就在他享受着耳朵里痒嗖嗖舒服感觉时,那些花蕊到达了鼓膜。
就像掏耳朵里,掏耳勺挖到时的声音一样。
“停、停,到膜了,到膜了!”
嗯,这叫声特么特么怎么那怪。
花苞一直闭着的六瓣嘴突然张开,如同六条小胳膊般瞬间抱住他的脑袋。
原本温柔的花蕊也突然变得坚硬,直接通过了他有鼓膜。
卧—槽,特么植物也会骗人,谁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