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为什么要责罚淑太妃?”皇帝有些着急,不顾屋里众人还在,直接便质问太后。
旁边的容嬷嬷回道:“淑太妃藐视太后,行为不恭,所以太后下旨责罚。”
“朕问你了么?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接朕的话!”
皇帝动怒,容嬷嬷立刻跪下。
皇帝恶狠狠地说:“拖下去,掌嘴五十!”
容嬷嬷忙不迭地磕头求饶。
太后脸上挂不住,厉声斥责:“皇帝这是在责怪哀家?”
“不是……”太后一张口,皇帝便有点蔫了。
“哀家责罚个人,怎么还需要皇帝指手画脚?难道这后宫,哀家的话,做不得数么!”
“儿臣不敢。”
“你不敢,哀家看你敢得很,你连哀家的人都敢打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你这么有本事,怎么不打我啊!你打,你打!”
太后说着,便起身,仰着脸朝皇帝逼去。
皇帝吓得连忙认错,太后却依旧闹个没完。
突然,她捂着心口,倒在榻上,“哎呦哎呦”地乱叫。
皇帝马上让人传太医来,一通忙乱。
箫成野趁乱拉住皇帝,悄声道:“既然太后身体不适,那就让淑太妃先回宫去吧,在这里跪着也惹太后生气。”
皇帝心烦意乱,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箫成野有了圣旨,便出了屋,打横抱起秦霜华,大步离开。
皇后站在屋门口,看着箫成野离去的身影,握紧了手,指甲深深地嵌到肉里。
回到泰康宫,箫成野踢门而入,将秦霜华放在床上,吩咐三德子去打盆干净的水。
三德子打水进来,见箫成野撩开秦霜华的裙子,双手正在撕她的衬裤。
他大喝一声:“你干什么?”放下水盆,便扑了上去。
箫成野凌空挥出一掌,掌风刮得三德子飘出好远。他打了个滚站起来,见箫成野撕开秦霜华的裤子,拧了一个干净的手巾,轻轻地擦拭他家主子的膝盖。
膝盖肿得老高,上面渗出了血迹。
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小声道:“王爷,这个,男女授受不亲不亲……”
箫成野凉凉地瞟他一眼,三德子赶忙后退一步,咽了口吐沫,不敢吭声了。
算了,反正主子也跟端王爷睡过了,再看几眼也没啥。
箫成野擦干净后,冷冷地抛出两个字:“纱布。”
三德子赶紧把主子的药箱拿来,里面应有尽有。
箫成野拿了纱布,看着里面的瓶瓶罐罐,有些好奇。
刚拿起一个,想要打开。三德子忙拦住他:“王爷别乱动这些,这是主子制的药,有些还是剧毒,不知道有没有解药,王爷千万小心。”
箫成野看着床上那个女人,俏丽的小脸此刻苍白如雪,没有一点血色,紧闭的双眼,睫毛轻颤,显得格外单纯无害。
这女人,居然还有制毒的本事。
他放下药瓶,从自己怀中拿出一瓶伤药,洒在秦霜华膝盖上,用纱布仔细包好。让三德子拿出一床薄毯,给她盖上,这才吩咐道:“去请太医院的胡太医来。”
三德子面带犹豫:“我若走了,太妃娘娘自己在屋里,不行,我得守着……”
箫成野面色不豫:“你的意思是,让本王去太医院请太医?”
“这样也行……啊不,奴才这就去,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