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一般晚上吃的人多,中午基本上没有什么人,所以店里空荡荡的。
沈枫一进屋,一个洪亮的声音就从里面传来,“兄弟几位?”
只见一个身材微胖,身高中等,大约二十四五岁的男子赤膊走了过来,腰间挎着一个钱袋。
这个男子相貌平平,可身上却是纹满了纹身。
沈枫上下打量了一眼那纹身男子,嘴角泛起了一丝笑容道,“行啊,东子,都混成老板了。”
那个纹身男子听了沈枫的话后,仔细看了看沈枫,脸上也露出狂喜的神色,“枫哥!”
原来这个纹身男子叫陈卫东,是沈枫当初的‘小弟’之一,也是这家烧烤店的老板。
“快来这边坐!”陈卫东拉着沈枫,坐在了一张小桌前,并对着后厨喊道:“翠华,赶紧炒俩拿手菜,我大哥来了!”
“知道啦。”后厨传来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
“对了,大强他们如果知道枫哥你回来了,肯定高兴坏了。”陈卫东说着掏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不用了,我今天还有事情,过几天再找你们聚一聚啊。”沈枫笑道。
“也行!”陈卫东爽快地道。
“枫哥,我听说你去当兵了,在部队混的咋样?”陈卫东对着沈枫问道,脸上露出了崇敬的神色。
陈卫东的梦想就是当一名军人,要不是因为他当初年少无知,十五六岁就纹了纹身,无法进入部队,他现在可能也是一名军人了。
“挺好的。”沈枫笑着答道。
他的部队生涯是这一生之中都无法忘却的时光,他在部队之中改变了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让他从一个混混变成了一名铁血军人。
“那现在是什么军衔啊?”陈卫东继续问道。
沈枫的面色一沉,他去国外当雇佣军之前因为荣利了几次军功,所以是中尉军衔。
估计现在这个军衔还为他保留着,只是经历了魏天背叛的一事后,他只想过平淡的日子。
“二级士官,只不过现在退伍了。”沈枫淡淡道。
七年时间当个二级士官,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
“退伍了,实在太可惜了。”陈卫东一脸的惋惜道。
沈枫赶紧转移了一下话题,二人开始聊起了当年他们一起风光的事情。
话语之中,陈卫东难以掩饰地出现了惋惜,自从沈枫当兵走后,他和大强就跟了另外一个老大。
但没过几天,就因为性格不合,分道扬镳了。
陈卫东辗转了几番后,便对这条路失去了信心,在他心中沈枫才是唯一的大哥。
而且在他看来沈枫如果不去当兵,兴许现在已经是海宁市独当一面的巨头了。
可沈枫对于自己当兵这件事从来没有后悔后,他对自己为华夏贡献的一切全都无怨无悔!
就在沈枫和陈卫东说话之际,外面一辆军用吉普车匆匆而过。
“菜来了。”一个身高中等,长相一般,身材有些胖的女子一脸笑容地从后厨走了出来。
这个女子就是陈卫东的老婆,张翠华。现在二人一起经营这家烧烤店。
“这是我媳妇,张翠华,这就是我经常提到枫哥。”陈卫东互相介绍道。
“行啊,你小子都结婚了。”沈枫对着陈卫东打趣道。
陈卫东笑了笑道:“做什么事情不得领先一步么。”
“那枫哥你和东子先吃着,我后厨还有事情,有事叫我。”张翠华笑着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
………
一辆吉普车停在了警察局前,一个身穿黑色紧身皮衣的女子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个女子身高一米七三左右,相貌绝美,眉宇之间难以掩饰地透出了一股英气。她刚一下车就急吼吼地朝着办公大楼的方向而去。
“你好,请问您要……”一个警察上前正要问些什么,女子顺手从兜里拿出了一个证件。
那警察看见那证件后,立刻退后一步,让出了一条路。
那女子点了点头,立刻进入了办公大楼中……
………
沈枫一直与陈卫东聊了很久才离开,由于他要开车接罗佳梦下班,所以滴酒未沾。
刚刚启动汽车,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沈枫拿出手机一看,正是罗佳梦打来的。
“喂,罗大小姐,有什么事情吗?”沈枫笑了笑道。
“今天你是不是又欺负小晴了。”
“大小姐,她的暴脾气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敢欺负她啊。”沈枫答道。
“今天我替你掩护过去了,以后可不许在欺负她了,否则我带着她去抓你。”罗佳梦‘恶狠狠’地道。
“我错了,我以后改还不行吗。”沈枫真是拿这两个冤家没办法,一个是自己的老板,一个总要抓自己‘归案’。
“对了,今天医院比较忙,随时等我电话再来接我吧。”罗佳梦继续道。
“知道了。”沈枫还未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看样子还真挺忙的。
“既然不着急,那我就先回家看看吧。”沈枫自言自语道。
沈枫并不知道,那条小巷昨晚就已经被拆成了废墟。
当沈枫回到那条小巷之时,看见十几辆铲车和卡车正在往外运输废弃物品。他没想到才两夜没有在家,家就没了!
“欺人太甚!”沈枫眯着眼睛,看着那些正在工作的铲车和卡车,攥紧了拳头。
沈枫猛踩了一脚油门,车辆一个甩尾,横在了一辆迎面而来的卡车面前,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你他妈的不要命了!”那卡车司机一个急刹车,将头伸出了车窗,对着沈枫下车的骂道。
沈枫并没有答话,而是径直走了过去。
“你是哑巴吗?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那司机继续吼道。
他的话音刚落,沈枫猛地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领,将其直接从卡车的驾驶室内拽了出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谁让你们拆的!”沈枫蹲在地上,对着那卡车司机沉声道。
那卡车司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沈枫拽了出来,狠狠摔了一跤,而且他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