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新吕布
吕布让人将寿板抬进院子,停放在院内一侧。严妮则拥抱着李家妹子跟随众人进屋内。吕布在李家厅内正位跪坐了下来,大家则分站两侧。
吕布对李家妹子问道:“你···叫啥名字?”
李家妹子倒也懂事,见这阵势也不敢太哭泣。一边擦拭着眼泪回到:“俺家穷,都不识字,爹娘不曾给俺取名。左邻右舍皆唤俺李妞儿,有时亦唤李妹子。”
吕布听了感觉有点呦口。说道:“无名叫唤甚为不便,吾乃朔方军侯吕布。吾与你取个名如何?”
大家一听都有点懵。李家妹子到没感觉到,听说吕布是朔方军侯。急忙跪下磕头谢道:“一切听凭大人吩咐。”
吕布见李家妹子小脸蛋儿,哭得犹如带雨桃花似的。便说道:“就唤雨儿吧,今后你便是李雨儿。”
李雨儿听了又急忙磕头谢过。吕布又问:“你家中已无别人?”
李雨儿想起死去的哥哥,流水又哗啦啦的流下来。一时说不出话,只能点头应付。吕布想想道:“这样。从此时起,你便随吾身边。与你身边这位严姐姐做伴,两人也好有个伴儿说说话。如何?”
李雨儿听说吕布要她跟随身边。一来有人作伴,再来能跟着军侯那是做了军侯的家眷,那自然是点头答应。
随而吕布乃唤臧霸道:“宣高。将李全那份猎份拿来。”
臧霸应道:“喏,县尉大人。”转身便要去取李全的猎份。
吕布听了就不高兴了。冷声道:“且站住。”
臧霸又转了回来。吕布从怀中取出军侯印信放在一边说道:“先前王大人已将军侯印信交转与吾,且已向太守上文书,举荐吾为军侯。日后尔等且记住。”
众人一听,看见那印信都开心的向吕布道贺。吕布倒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又吩咐道:“高顺原是朔方县尉。今日吾为军侯,这县尉一职自是再由高顺来做。”大家一听又都向高顺道贺。高顺脸色平常,向吕布拱拳致意。
吕布不等大家高兴完,又说道:“众且不必太过高兴,吾已和王大人商议好。由于朔方贫瘠,无钱无粮。故而即日起,吾等边军军饷军资,皆由吾等自行筹措···”说到这。吕布故意停顿了一下,环视了众人一圈。只见数人中唯有高顺与臧霸脸色平常,其他人皆有所色变。吕布脸色立即一转,冷声狠道:“哼。日后尔等外出狩猎皆出死力。否则。莫说军饷,尔等唯有喝西北风。”
众人见吕布又有怒意,便都不敢再出声。臧霸便借机外出取来李全猎份。共有一张牛皮,一张羊皮,半袋馍面,和一小块银块。这些东西李雨儿平时就是有见过,也是别人有钱人家的。特别是那块小银块,更是从未见过。
吕布让臧霸将财物放在李雨儿前说道:“雨儿,这些东西是你哥哥用命换来的,你且收下。”
李雨儿听了,赶忙又跪在吕布面前磕头拜谢。吕布道:“这是你该得的,不必言谢。”随后便对众人问道:“李全尸首已放二三日,虽然天气已转冷,却亦不宜久放,当速下葬方好。”
臧霸道:“明日可抬于城外下葬。”
吕布一听不满道:“吾见李全尸首已起尸斑,如何还等明日。城外狼群出没,李全无一副好寿棺,弄不好反被狼群刨了去。吾等军旅从戎,有马革裹尸已是不错,无需太繁琐。吾适才见院中虽落破,却也颇大,不如便在院中一侧挖个坑就此下葬便好。”
大家听了又是大吃一惊。曹性说道:“军侯,若下葬于院中,恐不吉利。”
吕布一听暗自嘟囔:我呸,不吉利?老子是一千八百年后来的,你们对我来说都是僵尸。要是不吉利,老子早成僵尸了。于是冷声说道:“有何不吉利,葬于院中好于城外被狼群刨了去。”说了一半又问李雨儿:“雨儿,若是将你哥哥葬于院中,你可会害怕?”
李雨儿赞同道:“雨儿不怕,平日哥哥最疼雨儿,雨儿不想哥哥被狼群刨去。雨儿请军侯大人做主,便将哥哥安葬在院中那棵枣树下。日后雨儿思恋哥哥时,也好有祭拜。”
吕布说道:“嗯,即如此。便就此决定。雨儿倒也无需害怕,吾与你严姐姐今晚便搬到这里来住。”
于是吕布便命人将李全尸首,就地下葬在李家院中。忙到半夜,众人才各自回去。李雨儿虽然失去了哥哥,但她很懂事,见吕布衣衫血迹脏乱,便连夜烧水给吕布梳洗。
翌日。吕布回高顺家中取些物么。走时牵来一匹从马贼手中夺得的马匹,对高氏道:“嫂子,这几日多有打扰,此马便做礼物送与嫂子。请嫂子收下。”
高氏吓了一跳,忙推辞道:“使不得,使不得,奴家如何敢收这么贵重礼物。”
吕布不喜欢啰嗦,望着高顺一眼说道:“叫收下且收下,不必啰嗦。”
高顺便对自己的婆娘说道:“军侯好意不可推切,收下便是。”
吕布随后便对高顺道:“那两匹马儿与兵器一并收入军营中以作军资。今日休息一日,明日发张告示招募边卒。吾等当速训兵,时日已不多,想必鲜卑亦将南下,吾等当做好准备。”
高顺问道:“军侯当真要死守朔方?”
吕布一听就来气。喝道:“废话。有吾在,鲜卑妄想寇朔方一粒粮食。”
高顺闻言,一股豪气随之而起,只是压抑心中。转而说道:“军侯即已得大人印信,何不就搬入军营中。营中本有军侯馆舍,因王大人住在县府,故而弃之不用。顺见李全家院却是破落,吾少时便带人去军营打扫军侯馆舍。如此军侯办事亦方便些。”
吕布听了也无不可:“如此就劳烦高大哥了,吾这便去带严妮和雨儿过去。”说完便上马向李全家奔去。
高顺对吕布与严妮是什么关系,一时倒是分不清。本以为两人是夫妻,可是有时又觉得不像。不过他倒是难得去为这些琐事操心。既然吕布说严妮是他贱内,那称夫人就是了。
晌午十分,吕布便带着严妮与李雨儿住进朔方军营。吕布自然也分得一些财物,见严妮学做针线活,便让她用牛皮给自己做身皮甲,用羊皮给她自己做身皮袄。有了落身之处,吕布想着便是如何保护好这来之不易的成果。而严妮也就安心了下来,就连李雨儿也因有了依靠,而安心生活。两个女孩一大一小,便整日里学着生计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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