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年前帝都车家曾发生了一件真假千金案,一个月后车家刚认回的真千金就被抓入狱。你听说过这件事吗?”
“你觉得呐?”司白凤白他一眼。
周良平:好吧,不是国家安危的大事,他们老大没兴趣关注。
“这个白萱就是真假千金中的假千金,在车家认回真千金后,就将她赶走了。之后她就回了亲生父母的家,可惜白家父母在她回来之前就死了。”
“说重点!”司白凤敲敲桌子提示他。
周良平:“……”事情的前因难道不重要?
“白萱刚到三清县就被一辆车给撞了,当时就昏迷不醒了,医生诊断为植物人,苏醒机会渺茫。
不过,很快她就醒了,还快速恢复健康出了院,医生都觉得是奇迹。
之后她手段凌厉的将车家那个真千金送进了监狱。这处事风格与昏迷之前的车白萱完全不同。”
“还有就是白家坞的族长始终都是白诚那一脉,从来没有换过人,除了外出求学,那一脉也从来没有人长时间离开白家坞外出谋生或定居的。很像是在守护什么东西。”
司白凤若有所思道:“没发现有能者存在?”
周良平摇摇头,“目前没有。”
“让之后留在三清县的人继续关注。另外通知其他人准备出发去其他上报的异常地。”
“是。”周良平将资料留下后,就离开了房间。总部最近接连不断的接到上报电话,都需要他们去调查,真是越来越忙了。
白萱没想到就因为自己的一句话有人将自己和白家都调查了一遍。
此时的她正和白荣一起提着东西,在白诚的带领下进入白氏祠堂。
虽然之前在中元节和春节祭祖时都有来过白氏祠堂,但当时人很多,她的注意力都在凑热闹,还有之后的饭菜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白氏祠堂。
整个祠堂主体为木制,完全利用木榫结构连接,布局犹如一座城堡,坐东朝西,呈“丁”字型,与“人”字屏风相对应,应当是先人对后辈的期待,人丁兴旺,可惜现在白家坞除了留下来的老人,基本没什么人了!
祠堂前门楼底层为门廊,由两根石柱支撑,顶层四角棱形,鳌鱼翘首,喜鹊聚巢。
整个门楼都雕有精致的人物花草和文字,阁楼四角的风铃被吹得叮当作响。
前厅很是宽敞,摆了不少的桌椅,是以前族里开会议事的地方,现在基本闲置了,只有每次大型祭祀的时候会在这里和两侧的耳房聚餐。
穿过前厅是一个大大天井,然后是摆放祖先牌位的中厅和后庭。
白萱父母的牌位就在后庭右侧摆放,那里主要放置族长一脉的牌位。
而为族中做过重大贡献的祖先牌位,则在后庭左侧。
后厅正中间的位置摆放的是为白氏作出最大贡献的白氏第一代祖先白敬源的牌位,这牌位做的要比其他的牌位大,色泽如新,光泽如故,关键是用雷击木做的。
这可是千年前的雷击木!
早在白萱第一次见时,就疯狂心动,想和祖先商量商量能不能借他的牌位给自己做个符笔,她不要多,只要一个就行!
尤其是现在画几张符就毁一支笔的白萱更是蠢蠢欲动,说不定哪天再不能压抑自己心动白萱就会行动了!
不过,现在的她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只要她敢动手,旁边的大伯白诚就会立马收拾她!
但为了不让大伯气出好歹,她决定再忍忍!
等白萱和白荣在后厅将东西摆好,白诚带着两人上完香后,就将两人赶去打扫卫生了,这刚好如了两人的意。
两人离开后去找忠叔各自拿了一套打扫工具,开始在整个祠堂边打扫边转悠着寻找。
除了大伯白诚所在的后厅和忠叔住的一间耳房,其他地方两人都仔细找过了,什么都没发现。
此刻两人坐在中厅后墙外边,白荣垂头丧气的问:“萱萱,你说这秘阁会在什么地方?怎么什么都没发现?”
“抬头看对面。”
“那不是后厅吗?”
“你说大伯为什么要赶我们俩出来,虽说我们俩本来就要出来打扫卫生,但大伯当时好像迫不及待的要赶走我们。”
白荣仔细回忆当时的情形,“好像是的!而且,这怎么还把门窗关得严丝合缝的。难道我爸也在找?可他不是放弃了吗?”
“可能是我今天给你们的介子符引起的。”
“喵喵~白小萱,你没猜错,在你大伯家你俩离开拿东西去的时候,我听见你大伯和大伯母说要来再找找秘阁。”二胖突然窜到白萱身边接话。
“二胖,你怎么来了?”白荣一把捞过白萱身边的二胖,抱在怀里揉了揉。
“喵喵~我来看看你们有没有找到秘阁!结果就这,你们可真不行!”
白萱:这遗憾的小语气,好像你能找到似的!
白萱站起来,拍拍坐在地上时裤子沾的尘土,“走吧!进去看看。”
“这、我爸应该不希望我们两个进去吧!”
“我们只是去打扫卫生而已!”说着,白萱就拽着白荣向后厅走去。
白萱推开门的时候,白诚正围着一根柱子转。于是走到白诚身后开口问道:“大伯,你在找什么?”
“我在找密……嗯,我刚才看另一根柱脏了,就想找找这根有没有脏。”白诚反应过来立马改口,还伸手拉着袖子在柱子上擦了擦,“咳,那什么,你们打扫完了?”
白萱乖巧道:“就剩这后厅了。”
“那我和你们一起吧!也能快点儿结束。”
“好啊,大伯给你扫把。”
白萱笑眯眯的说着,然后将自己手中的扫把递了过去,然后转身对着白荣挑了挑眉,怎么样,搞定大伯了,快找。
白荣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然后向后厅右侧走去,开始打扫。
二胖也跟着白萱两人溜进后厅,悄悄地四处溜达。
三人一猫扫地的扫地,擦牌位的擦牌位,溜达的溜达,但都在不约而同的寻找着。
等白萱擦到中间白敬源的牌位时感到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