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日后是不是要住一个屋子?”
阮软东想西想,成功把自己搞得面红耳赤。
容衍含着笑,“按理说是该这样。”
阮软耳根更红了,虽然知道是假的不会发生些什么,但两个人单独住在一起她就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见她似乎能接受的样子,容衍把原本准备说的话咽了下去。
他还拉着阮软的手没放,情急之下包住时还没多想。现下冷静下来,柔嫩紧致的触感不时扰动着他的心。
却还是舍不得放开。
……
“听说了吗?丞相大人要娶妻了!!”
“你也听说了?!这次丞相要娶的好像只是个孤女,哎呦!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要有多少千金大小姐哭干了眼泪!”
“可不是吗?平常谁也没有得手那还好说。现在大人被个孤女给拿下了,岂不是说连这样一个人都比不过,换我也得呕死。”
“对了,你们知道那人是谁吗?”一个中年妇女好奇她的身份。
这么一说大家也一头雾水。
“不知道呀,除了听说是个孤女外,好像没有其他消息传出来。”
“我也没听说……”
……
众人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论着,手上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生活气息浓厚。
不远处一个头发乱糟糟的精瘦男人过来,巧妙地融入在人群中。
“你们居然不知道吗?!”一开口就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
他低着头,声音压得很轻,却足以让人听清。
“她呀就是前段日子苏太师新认的义女,被送进宫的那个。”
“真的假的,你怎么知道的!?”
“我有个亲戚在丞相府当差,他偷偷告诉我的。你们可千万不要出去乱传!”
“这么说,那不是陛下的女人吗,怎么……”
……
……
摄政王府。
一间间屋子鳞次栉比的排列在一起,雕梁画栋,富丽堂皇。
廊上挂着造型奇特的风铃,风吹过铃铛摇晃,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有一人经过长长弯曲的走道,来到书房。
书房门大开,一道男声传出。
“进。”
他弯腰禀告,“王爷,事情都办妥了。”
亓官昱站在书桌前,在画上落下最后一笔,随手将毛笔搁下。
双手拿起画纸欣赏,凑近吹干上面的墨迹。
“做得很好!”
“新娘子藏着掖着算怎么回事,本王就发回善心,帮他们出去传扬传扬。你说是吗?”
亓官昱一把将画像丢回桌上,风卷起画纸飘到地上也不在意。
画纸半折在一起,仅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赫然就是阮软。
亓官昱一脚踩上去,晕染了墨迹。也不要他回答,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本王有预感,婚礼那天会有一个大惊喜!退下吧,本王要好好想想,该送份什么大礼。”
始终弯着身子的那人应一声是,消失在他眼前。
另一边的丞相和皇帝很快就得知了传言,第一时间派人去查。
很快就查出源头,是个看起来脏兮兮的精瘦男人传开的消息。
因为他没有逼问的价值,抓住后就快速处理掉了……
他们都心知肚明,能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摄政王……亓官昱。
——
PS在其他渠道看到有人在说所以解释一下,写之前我有了解过“无论是皇帝的哥哥还是弟弟,面对皇帝时都自称臣弟。因为国法在上,家法在下,皇帝是一国之君,所以与皇帝同辈的皇子在皇帝面前都自称臣弟,而皇帝对于他们的称呼则随意,比如皇兄,几哥等。在古代,皇帝的权威是至高无上的,所以很多称谓、习俗、规矩都得维护皇帝的权威。而皇帝的兄弟称皇帝皇兄、皇上。”
因此摄政王自称臣弟,而皇上叫他皇兄是没有问题的。而且我写的是架空呀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