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醉墨似乎一点出手的意思都没有,用筷子使劲儿地敲敲那汤碗,高声道:“掌柜的,有人要在你酒楼里打人,你们管不管!”
‘蹬蹬蹬蹬’,十几个彪形大汉冲了上来,个个气势骇人,还都是二段修为,瞬间便将凤翠鹄的气势给比了下去。
七王即墨宇拄着探路棍,大呼小叫地来了:“凤家人哪儿呢!哪儿呢!敢在本王的地盘上打架,嫌三十万两黄金太低不成!”
即墨宇一来,凤家众人的面色都变了,想起了那三十万两黄金,投鼠忌器,默默后退。
即墨宇怒火冲天,听那声音又是否凤翠鹄,大怒道:“又是你!上次烧了本王的铺子,害得本王损失了三十万两黄金,本王看你凤家可怜给你免了,你竟然又来闹事,你这是以为本王好欺负不成?”
凤翠鹄立马指了风醉墨道:“是她,都是她的错,是她烧了您的酒楼,与我无关!”
即墨宇冷冷一笑:“本王是瞎子,可我身边的人不瞎,那铺子是怎么烧没的,本王还是很清楚的,看来你凤家之人还真是得寸进尺,看本王一个瞎子好欺负!”
凤翠鹄急得跳脚,看凤醉墨却在气定神闲地吃酒,气得她火冒三丈。
当初这贱人若是让位了,便没这么多事情。
气急的凤翠鹄提剑而上,大喝一声:“你这贱人休要得意!”
凤醉墨完全不用动,七王的高手已经替她动手了,两个二段高手轻而易举地将那凤翠鹄给拦了。
“本王的鸿雁楼可是一日之间几千两白银上下,你们这群凤家之人吓走了本王的客人,害本王损失了上百两银子,来人,抢了他们的银钱赔了本王的损失,把人都给扔出去!”
七王的话立马就被人付诸行动,鸿雁楼十几个高手围着那凤家之人,挨个儿抢了银钱,将人提着,从这二楼直接扔下去,就算是对方是女子,也不见丝毫怜惜,包括那小姐凤翠鹄。
“咕噜噜噜……”
凤家之人被七王的人提着就从二楼扔下去,直扔到了一楼,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之后,食客们早吓得躲在了门外,此时正看见那一群人摔下来摔了个狗吃屎,丢了大脸。
凤翠鹄气得杏眼喷火,一轱辘翻身而起,望着楼上厉声道:“那贱人不过就是仗着有七王撑腰,敢在此耀武扬威而已,她总不能一辈子守在这儿,我们出去等,总会等到她,等她一落单,哼哼……”
她是打定主意,一定要让凤醉墨为她的蓝火豹偿命了,便领着凤家之人出了门。
见凤家之人走了,食客们确认了危险解除,才陆陆续续地回归了酒楼,鸿雁楼很快有恢复了方才的宾客盈门。
将那凤家之人都打发了,点数了抢来的银钱之后,即墨宇才遣散了诸多高手,却嬉皮笑脸地在凤醉墨对面坐下:“墨儿,你以前可是从来不来舅舅的酒楼吃饭,怎么今日来了?”
听那话,凤醉墨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这贱人真是贱气入骨了。
她也知道,自己微整了一下,疤痕不见了,双眼皮也出来了,还化了妆,高贵冷艳的范儿也端起来了,自然是跟以前的凤醉墨有些天差地别,凤翠鹄一时之间认不出来,只是因为她眼睛不好使,可即墨宇看人不是看眼睛,而是听声音。
凤醉墨一说话她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