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认贼作夫 185 认贼作夫?
谣言传的很难听,说什么南风是介入陆伍二人之间的第三者,利用不入流的手段,不仅在两人大喜时抢走新郎,还让伍姑娘母子变成孤儿寡母,只能孤苦无依的在寨中艰难度日,而南风,自然就成了人人嫌恶鄙视的‘靠色上位’之徒,加之又是沒办法生孩子的男人,在古代这个‘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地方,更是被唾骂的恨不得架着他去浸猪笼才解恨。
只可怜了那年少有成的陆子夜陆大侠,识人不淑,受人迷惑,令人扼腕。
陆子夜冷笑,谣言就是谣言,沒一句真话,在他听來,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南风是介入他和伍碧彤之间的第三者?他十年前就认识南风,何來南风是第三者之说?
伍姑娘在寨中孤苦无依,艰难度日?他请來的几位顶顶有名的神医随时候着,又是保胎药,又是山珍海味不要钱的供着,何來艰难、孤苦之说?
他是大侠?无论他做过多少好事,恐怕都和‘大侠’二字沾不上边吧?他只是个不折不扣的靠夺人钱财为生的山贼而已,戴不起那么大顶高帽。
南风以色侍他?这个嘛……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可惜现如今的情况是,他倒过來出卖色相,人家南风都不见得愿意跟他酱酱酿酿,这也是他现在所烦恼的第二个重中之重的大问題。
“他今天醒來之后先洗漱,再吃早饭,然后就出门溜达了,临近年关,附近小镇都热闹的很,街上江湖卖艺的,搭台唱戏的,耍猴的,说书的应有尽有,所以他在外面呆了一整天才回來。”
傍晚时分曹邺晖按例将跟踪某人一天的成果汇报给自家老大,陆子夜摸摸下巴,若有所思的捧起冷热适中的茶水抿了一口。
“这些日子估计也快闷坏他了,明天开始,寨中事务交给你暂时打理,我得去陪陪他。”省的他到处乱跑乐不思蜀。
“嗯唔……”曹邺晖吭哧一阵,搓着衣角,欲言又止的模样。
“怎么,你还有事要说?”
“老大,说了你可不要打我啊,你这样子,真的是像养了个小白脸哎!南风他也是男人啊,你又是不让他干活,又是把他伺候的这么好,就算出个门还要派人跟踪他,连点自由都沒有,他早晚会疯的!”
意外的,陆子夜沒生气,反而拧眉细细思索了一阵,道:“这件事我会找他谈的,关于在外头疯传的流言,你派兄弟查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从中作梗,查出之后,我亲自处理。”
“是!嘿嘿……我也早就听那些话不顺耳了,老大你抓到人之后,可千万不要手软哟~”曹邺晖摸头憨笑。
“嗯……”陆子夜挑起一抹邪笑,“我会的。”
夜幕垂降,山风阴凉。
刚洗完澡,南风正姿势别扭的坐在床上剪指甲,头顶胡乱搭了一条绵软的厚布巾,沒有擦干的长发梢儿还在不停往下滴着水。
陆子夜推门进來,见到他这副样子,不禁失笑。
他落地无声的走过去,两只大手按在他的脑袋上给他擦头发。
“呀!”南风吓了一跳,抬眼一看是他,扬起大大的笑容道:“你回來了。”
“嗯。”细致的用布巾包住长发缓缓揉拭,他状若不经意的问:“今天玩的开心吗?”
“还行吧。”南风下巴撑在膝头,闷声闷气的应着。
“南风。”
“嗯?”
“我们隐居吧。”
“……哈?”过了几秒,南风才反应过來他说了什么,忙抬头反问道:“隐居?我沒听错吧!”
“沒有啊,我知道,这样的日子你并不喜欢,不如,我们一起到一个沒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然后一起赚钱养家,还可以收养几个小孩,等老了也好有人送终,你说如何?”
“呃……”他为难的抓抓耳朵,小脸皱的跟包子似的,“这……不太好吧,毕竟这个山寨是你一手打拼起來的,说放弃就放弃,你对得起山寨里的兄弟们吗?再说,虽然你是山贼,但做的却是利于百姓替天行道的好事,我其实很支持你的!”
“是吗?”陆子夜低低一笑,把用完的布巾随手搭在床头,坐在床沿与他对视:“那你知道,这个山寨的名字是由何而來的么?”
“山寨名字?”这个山寨不是叫追追风十二寨?追风……追风?
“因为我?”他惊讶的瞪大眼,指着自己的鼻子反问。
“去掉问号,改为句号,”陆子夜好笑的捏捏他秀挺的鼻头,精炼锐利的眼里多了许多款款柔情,“我成立这个山寨,无非是为了更方便的找你,如果你是风,那么,我就是那个追风人,不仅要把你追到,还要把你锁进自己怀里,哪儿也去不了。”
“咳……”南风不自在的低头咳嗽几声,耳朵悄悄染上粉霞,他瘪着嘴道:“那既然是因我而成立,就更不能随便丢掉啦!好吧,我承认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以后不会了还不行吗?”
“真的?”
“比珍珠还真!”他竖起三指指天发誓。
陆子夜满意笑笑,又忽然欺近,近到两人呼吸交错,呼出的温热气息熏染着彼此的唇盼脸颊,南风下意识的往后一缩,乌溜溜的眼睛四处乱转,小声问:“干嘛呢你?”
“既然你都不介意我是山贼了,那你愿不愿意,认贼作夫?”
“啊?我不……”沒等他说完,微带凉意的薄唇就压了下來,衔住他的唇瓣啃咬舔舐,探进來扫荡的舌尖还余着浅淡的苦中带甜的茶香。
绵密的吮吻愈发滚烫炙热,两只不安分的大手也伸进衣内四处点火,眼看着自己就要被压倒吃掉,南风忙把头一偏,躲开让自己意识飘离的热吻,大叫道:“啊哟!我被剪刀扎到了!”
“什么?哪里?”逐渐情动的男人立即起身,紧张兮兮的对着他左看右看。
“咳,骗你的啦!”南风手忙脚乱的爬起退到床角,反握剪刀瞪着他道:“别过來喔,敢过來我就扎你!”
陆子夜一怔,随即不甚在意的坐直身子,舔舔嘴唇,似在回味方才的深吻,目光邪魅的惊人。
“扎着我不要紧,别伤着自己就行,”顿了顿,不悦的盯着越退离自己越远的人,“过來!我给你剪指甲。”
“不用,小的哪敢劳烦寨主大人为我做这种事……”他努力的干笑,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