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肆野听着觉得还挺划算,正巧那天星期一还是放假时间,他可以给杨苒一个惊喜。
想想又觉得愁绪满满:“可是,我在她生日那天没去陪她,她会不会生我的气。”
但花芊浅浅一笑,“一会儿你就打电话给她,说你后天星期一就要上学了,星期天的时候就得提前返校,杨苒这么善解人意,她肯定会理解的。”
她越忽悠但肆野就越觉得有道理,还直呼,“对哦,确实可以这样。”
但花芊还说:“到时候我帮你挑口红和衣服,杨苒肯定会喜欢,而且我去了,店家还能给你打折,我办了VIP,有打折卡。”
但肆野听着觉得不错,便说:“那就麻烦老许了。”
时光匆匆,很快到了星期一。
大清早的,各店店门刚开。
但肆野在但花芊的建议下买好了礼物,他提着礼物回家。
远远望去,那精致的精品礼盒,宛如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它以华丽的外表吸引着人们的目光,细腻的纹理与独特的设计相得益彰,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盒身线条流畅,犹如一位优雅的舞者,在光影中翩翩起舞。
色彩斑斓的图案点缀其上,如同夜空中闪烁的繁星,熠熠生辉。
但花芊知道他要回家做什么。
她的父亲,从小就喜欢打扮自已,与其说是打扮,倒不如说是爱美。
洗个头,他会先将头发吹到半干,随即将发廊专用的卷发棒把头发烫成蓬松三七分,那发型,放到21世纪都很时兴。
也总用九零年代备受欢迎的佳洁士清洗牙齿。
穿上那时电影里最时兴的西装同款,还专门打上领带。
最主要的是,他还蛮喜欢喷散发淡香的香水,在整个人小镇,无人不知但肆野。
冻幺总是问但花芊:“你爸为什么总是这个性子,感觉很在乎排面。”
但花芊只笑着回:“我奶奶总溺爱孩子,况且爷爷虽然务农,但是祖上留下来的家产多,而且我太爷爷真的很有钱,还经常赌石,运气好到一赌一个中,所以我爸和我爷算是出生就含着金汤匙长大,我爸在乎外在形象,也很正常,我爷爷也是太爷爷唯一的儿子,太奶奶去世得早,好像生我爷爷的时候就去世了,太爷爷一生未娶,用一辈子怀念她。”
冻幺听完感叹:“果然老话常说,富不过三代啊,等到你爸这儿,他后续就会把家产赌光了。”
但花芊叹了口气,又说:“我会尽量让他不沾赌的。”
四合院,摇椅上,但花芊摇着手中蒲扇,双眼闭合,只与冻幺说:【好了,锁定杨苒,我想先看看她现在在做什么。】
冻幺很快锁定杨苒。
此刻的杨苒也正在打扮着自已,穿着好看的苗族服饰,身上的饰品摇摇欲坠。
对着镜子化妆,打开装盒,里面全是但肆野这半年来给他买的化妆品首饰。
但肆野自已倒是每天省吃俭用的省钱,就为了哄杨苒开心。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杨苒轻声说:“进来吧。”
许敬宗立马从屋外进来,还小心的问:“这个点你爸妈和弟弟妹妹都没在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