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余光扫过,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
在青绿煞气即将缚上她的脚时,她迅速闪身离开,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狡黠的兔子。
玫瑰花在她离开的瞬间破碎,花瓣四散,青绿煞气缠绕其上,贪婪地吞噬着。
黑袍男人从暗处走了出来,面具下的双眸玩味十足,他的眉毛轻挑,扫过空中奄奄一息的几个老头,嘴角倏忽一弯,歪了一下脑袋,像是在欣赏一场好戏。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和老朋友打招呼:“又见面了啊。”
江稚鱼露出小尖牙磨了磨唇瓣,眸子明亮了一瞬,一抹危险的笑在她唇边绽开。
“这次你打算怎么玩?”
终于把人引出来了,那么离她见背后那狗东西也不远了。
她的眸底幽暗一片,轻轻扬起下巴,姿态中带着一丝傲然,表情可惜地摇了摇头,无辜地看着他道,
“可惜,我不能陪你玩了,因为…我是来揍你的。”
话落,江稚鱼的身姿如同一道闪电,她的手中,黑红煞气瞬间凝聚成剑,划出残影。
黑袍人的眸子正经了几分,强大的灵力在手中凝聚成扇,旋手挥散破了煞气,甩扇向前挥去。
江稚鱼脚尖轻点,在空中旋身后仰躲过折扇,落脚后,轻移侧身伸手捏住折扇化去了灵力,她的唇角挂着一抹冷笑,手指在空中轻轻一勾,一道黑红色的锁链如同灵蛇般缠绕上黑袍人的手臂。
黑袍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的身体猛地一震,试图挣脱锁链的束缚。
但江稚鱼的力量远超他的想象,她的手腕轻翻,锁链越缠越紧,黑袍人的手臂开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她的另一只手在空中划出一个复杂的符文,符文在空中闪烁着幽光,然后猛地向黑袍人飞去。
黑袍人的身体在符文的撞击下猛地一震,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他猛地推向地面。
他的嘴角溢出了一丝鲜血,身体重重地撞击在地面上。
江稚鱼缓缓走近,她的步伐中带着胜利者的傲慢。
她收起折扇挑起黑袍人的下巴,迫使他直视她的眼睛。
“你太弱了。”
江稚鱼的声音轻柔而冷酷,她的眸里倒映着月光,冰冷而无情。
黑袍人唇角突然漾起一抹笑容,他低低地笑了一下,这狼狈的感觉对他来说既陌生又熟悉。
江稚鱼的手指突然用力,黑袍人的下巴被折扇挑得更高,她的脸缓缓靠近,两人的呼吸几乎交织在一起。
她大大的眼眸里倒映着黑袍人的身影,唇角缓缓勾起一抹恶劣的弧度。
黑袍人唇角的笑意愈深,“怎么,看上我了?”
他的声音漫不经心还带着一丝戏谑,像是感觉不到痛一般调侃着。
“看上你?”
江稚鱼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丝危险的气息,她的手指轻轻划过黑袍人的胸膛,那轻柔的触感与她眸中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残酷的笑意,然后,以一种几乎温柔的动作,拉起了他的手。
然而,就在这一刻,咔嚓一声清脆的响声打破了这表面的温柔,她折断了他的手。
“我对你这种败者没兴趣。”
黑袍男人的闷哼了一声,却带着一丝奇异的开朗笑容。
脑子有病。
江稚鱼的唇角微微扯动,她的手指轻抚过黑袍人的面具,眼中闪过一丝好奇的光芒。
她倾身向前,手指移至面具侧边欲要揭开,但就在这一刻,黑袍人的眼神突然一滞,像一刹失去了灵魂一般。
他的眼眸由深邃的黑色转变为诡异的绿色,
一股强大的幽绿色煞气从他的体内爆发出来,如同洪水猛兽一般,不可阻挡。
这股煞气带着刺骨的寒意和压倒性的力量,瞬间将江稚鱼掀翻了出去。
她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摔落在地,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江稚鱼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诧,但很快一抹挑衅的笑意所取代,她迅速地从地上弹起,身体紧绷,准备迎接下一波攻击。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眼神中的战意却愈发炽热。
狗东西,终于来了。
与此同时,一处山洞内巨大石佛的眸子也突然闪烁起幽绿的光芒,一股阴森的气息瞬间凝聚,它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
“江稚鱼。”
那刺耳而扭曲的声音在山洞内回荡,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呼唤,令人不寒而栗。
石佛的石质肌肤开始出现裂缝,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试图从内部挣脱出来。
裂缝中渗出的不是石粉,而是一股股粘稠的青绿液体,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石佛的笑声变得更加刺耳,它的声音在山洞内回荡,仿佛有无数的怨灵在哭泣,令人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