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拍了拍她的背“乖,先下来。”
阮诗磨磨蹭蹭的放开他,看着谢谨粗糙的给苏若若包扎大腿被她捅出来的伤口,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这么快给她包扎做什么?让她多流流血,多疼一疼才好。”
听着她语气中的不满,谢谨轻笑“她的血能解丧尸病毒。”
阮诗瞪大眼睛,小猫一样狡黠,她慢慢挪动到谢谨身边,心里的坏水咕噜噜冒泡泡。
“她伤害我,我不会放她走的。”
谢谨偏头看着她:“嗯?”
他的脸不笑时冷淡的几乎刻薄,他看着有些心不在焉的阮诗,突然笑了。
“你想怎么做?”
是想怎么做,不是问她想做什么,阮诗居高临下已经昏迷过去的苏若若,贪婪和恶意蔓延。
她不可以让这个消息被别人知道,能救命的苏若若多么珍贵呀,只要她被人从这里带走,那她就再也不能报仇了。
要是让她成了救世主,阮诗一想就觉得难受。
反正,只是要她的血而已。
此刻阮诗已经把苏若若的一切都据为已有,想到刚刚白流的那么多血,阮诗就心疼的咬了咬唇。
谢谨看着大小姐一脸有心思的模样,不太满意她把注意力分散在别处,弯下腰直视她的眼睛,却被甜甜的香吻堵住了嘴。
阮诗慢吞吞的眨了眨眼睛,舔了舔亮晶晶的唇瓣“谢谨~”
还主动伸出白皙的小手捧住他的脸,撒娇般说道:“你会保守秘密对不对?谢医生最喜欢我了。”
谢谨眼眸里全是阮诗,尽管他很清楚她就是在装模作样。
今天早上穿了裙子就不认人了。
谢谨冷冷的想。
嘴里却还是说出她爱听的话:“我会。”他就宠着她好了。
阮诗看了要死不活的苏若若一眼,得意的掀起嘴唇提着裙子离开。
距离丧尸潮攻城已经过去了五天,基地里此刻依旧是一片混乱。
江序坐在安静的办公室里,他整个人都塌陷在黑色的皮质沙发中,满眼爱意的摩挲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大小姐身上迷人的玫瑰香。
江序用手捂住脸,她才刚刚离开,他又想她了。
她刚给他承诺,只要做好这件事,她就会和他结婚。
江序有条不紊的一步步安排下去,最后他掩盖住眼中的幽暗。
父亲,别怪我。
……
一个月后,全基地的人都被聚集起来,今天给所有人都放了一天假,只为宣布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在三天前,江哲民暴毙身亡,作为他的儿子,江序雷厉风行上了位。
会议室里,所有人都以为这个男人会成为新的决策人,但他却恭敬的开门把阮建群请了进来。
以一个谦卑的态度坐在了伯父下首。
他才不管他们说什么,说他阴险,说他心机深沉,又说他是二五仔是胆小懦弱。
他都不在乎,基地由伯父管理才是最好的。
阮建群自然也很满意,不为别的,就为江序对他乖宝的爱就让他高兴。
此刻,阮建群站在基地高处,声音激昂而稳重的宣布了基地研发出了病毒疫苗。
等待人群沸腾起来后,他才笑着压压手“这不是我的功劳,帮助到基地乃至全世界的,是我的女儿。”
江序穿着黑色的正装,接过话头继续开口:“阮小姐心地善良,心里始终惦记着受苦的人,病毒药剂的产生都是她的功劳。”
阮诗适时从后面出来,她美丽精致的面庞被掩盖在白色的绒毛帽子里,发丝飞扬,其他人远远的看,似乎真觉得她和其他人都不一样。
阮诗露了个脸就进去了,外面还是有点冷,她进了屋子就把帽子丢到厉池怀里,迫不及待把腿放进了暖桌里。
“只要大家共同努力,我们一定能彻底清空丧尸,重建家园!”
“说的好!”
“感谢阮小姐,她真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外面人群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进来,阮诗趴在暖桌上困的睡着,雪白的脸被热气熏的微红,像是娇艳欲滴,汁水丰沛的水蜜桃。
厉池忍不住低头痴迷的碰了碰她的脸。
他的大小姐,睡着也这么可爱。
好不容易有机会独处,厉池伸手将她的指尖握在手边吻了又吻,眷念不已。
江序从外面进来,风雪中的冷冽让他不敢离他的宝贝太近。
冻到她就不好了。
但看着厉池那副不要脸的舔狗样,他气的心口一阵疼!
“滚开!你个贱人,谁允许你碰她了。”
“今天大好日子别逼我扇你,松开你的臭手。”
厉池冷冷的和他对视,只是在看到戒指时,还是难受的闭了闭眼。
他起身退开,冷眼旁观的看着江序自已暖起来后,理所当然的把阮诗抱在怀里。
阮诗下意识把头埋了埋。
江序不知想到了什么,脸一热,让人拿毯子给她包裹暖和,快步向着他的私人休息室走过去。
果然,在他把人放在他为她准备的柔软暖床上以后,他胸口果然一片湿润。
她又咬他。
江序这段日子为了摸清她的喜好,试了很多种,却发现她什么都喜欢,太,太……
他说不出什么,只能任由她亵玩。
江序看着镜子里的自已,暗骂一声,他这个样子实在是太风尘了。
他急急忙忙换了一件衬衫,把胸口擦干净,钻进被子里抱着他的乖宝亲了又亲。
睡了一会,又睡不安稳,他伸手摸到阮诗的脚又冷了下来,他心疼的要命,赶紧跪在床上,把他喜爱至极的一双小脚踹进怀里。
凉的他腹肌一个哆嗦。
整个私人办公室并不冷,空调暖气都有,只是阮诗总是容易冷。
他也不睡觉,就这么跪在床尾,抱着她的脚,看着她安稳的睡颜就满足得不行。
等阮诗睡醒,她伸了伸懒腰,蹬了蹬腿才发现没有蹬动。
想要收回来,还被人牢牢的按着。
阮诗不高兴的撑着身体看,才发现是江序,他低着头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但还跪着,抱着她的脚不松手。
“怎么跪着还能睡着?天生就是做小狗的命。”
她哼哼唧唧的踹他,把人踹醒。
江序迷茫的睁开眼,看见乖乖醒了,肩膀还露在外面,赶紧给她套上毛衣,又忍不住偷香一口。
“乖乖,睡醒了,睡的好不好。”
阮诗懒懒应付:“嗯。”
“宝贝,好喜欢你,好爱你。”
“嗯。”
“老婆,要结婚好不好,老婆。”
“嗯。”
江序激动的跳起来,又赶紧跪下来给自已一巴掌“老婆你放心,结婚了我还是你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