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乱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宴会厅的水晶灯突然炸开,整个场所顿时一片黑暗。
阮诗提着裙摆在黑暗里跌跌撞撞的乱走,手腕上的手环微微闪烁了一下。
在她摸索着墙壁想要离开时,腰间被人用尖锐的刀子抵住,苏若若阴冷的嗓音从身后传来。
“阮诗,你可别乱动,乖乖的跟我走,不然我手上的刀子,可不知道分寸。”
阮诗慌张的想要回头,被苏若若狠狠的掐了一把,疼的让她顿时哭了出来。
“你想要干什么!苏若若,我要是出事,爸爸不会放过你的!”
苏若若眼里流露出怨恨,刀柄用力的刺了刺,阮诗感受到疼,不敢再说话。
黑暗里,苏若若挟持着阮诗慢慢朝着丧尸攻入的方向靠近过去。
看着阮诗害怕的模样,苏若若眼里闪过一抹不屑和怨恨。
她上次被阮诗教训过以后就向江序的父亲告状,他明明答应过她!会给这个贱人一个教训!
可她等来的却是江序和阮诗要结婚的消息!
苏若若去质问,反而被他们关了起来!
幸好,老天最终站在了她这边……
想到她的特殊异能,苏若若眼眸得意的闪了闪。
今天过去以后,她就是基地最大的恩人,再也不用屈居于他人,至于表哥,苏若若咬了咬唇,她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只要表哥愿意娶她,她也不是不能原谅表哥,她最终会成为站在表哥身边的人。
苏若若带着阮诗到了基地城墙附近,看着门外几乎要堆成山的丧尸,她得意的笑了笑。
阮诗,去死吧!
北门的城墙边血腥无比,丧尸越过了城墙摔进了基地,后面的丧尸却依旧前仆后继。
这一道防守线被丧尸彻底突破,所有的人都在保卫着基地,和丧尸拼搏。
没有人注意到,苏若若身边却没有丧尸扑过来。
眼看一只丧尸靠近过来,苏若若冷笑着,用力把阮诗推了出去!
刚跟着定位追过来的几人顿时目眦欲裂!
阮诗吓白了脸,伸手格挡却被丧尸咬到了手臂!顿时雪白的胳膊上一片青黑。
厉池瞬移而来,把人稳稳接住,眼睛一片猩红,他知道,基地还没有研究出被咬后的药剂!
他的大小姐……
厉池死死的看向罪魁祸首,眼中怒意滔天!
苏若若吓的后退几步,她刚想说些什么,就被人打晕。
时屿手中的刀忍了又忍,才没有直接把人捅死。
他们对视一眼,明白对方都发现了苏若若的不同寻常。
她身边,根本没有丧尸咬过去,想到他的乖宝,时屿厌恶的把人提起来,冷冷开口。
“我把人带回去,你们先解决丧尸。”
厉池和时屿回了别墅,谢谨已经收到了消息,眼神幽暗的看着昏迷的苏若若,恨不得立刻把人剖开研究。
苏若若被他随手丢在地上,时屿温柔的把阮诗抱到床上,对谢谨郑重开口“先用你研究出来的药剂控制一下病毒。”
谢谨点点头,拿出药剂对阮诗注射,肉眼可见的,她手臂上蔓延的青黑色停止了下来。
时屿这才松了口气:“你照顾好她。”
他知道谢谨在研究方面有多天才,如果不是他不愿意进基地里工作,现在的成就不会比任何教授差。
有他在,时屿很放心,他必须先去解决外面的动乱,才能给他的乖宝一个好的治疗环境。
时屿离开以后,谢谨给苏若若注射了药剂,把人绑在了手术台上,毫不怜惜的抽了一管又一管的血。
他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下的动作飞快,苏若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苍白起来。
她惊慌的睁开眼,浑身都没了力气,看着穿着白色医生服的男人,苏若若扯开笑容:
“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你放了我,我什么都愿意给你!”
谢谨抬眸,淡漠了看了一眼。
苏若若慌乱得不行,她试图操控脑内的那枚晶核,身边的脑电波图像却猛的发出尖锐鸣叫。
谢谨奇异的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
“原来还有精神异能。”
他毫无保留的拿起脚边的棒球棍,一下就敲的苏若若头晕眼花,再也提不起精神。
力道刚刚好,懵逼又上脑。
苏若若可不知道,谢谨已经剖过三个有精神异能的人了。
阮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球上蒙了一层灰白色的阴影,她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小声呜咽起来。
声音像小猫一样又细又娇。
苏若若冷笑一声:“别叫了,还指望他救你吗?”
苏若若以为阮诗和她一起,被这个变态杀人狂给绑架了。
但谢谨动了。
他放下手术刀,靠近阮诗,打量着她有些丧尸化的眼球。
问题不大,谢谨放下心来。
“你是,是谁呀。”
阮诗一边说话,一边伸手想要握住什么东西。
谢谨把自已的手靠近让她握在手里,轻声开口:“谢谨,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
声音带着一丝叹慰:“真可怜。”
“你,你过来。”
谢谨疑惑挑眉,顺从的低下头想要听清她说什么,却不料脖颈一痛!阮诗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
阮诗的力气小,没有咬破他的皮肤,却实实在在的让谢谨全身上下都因为她而颤抖。
脖颈处的刺激也不曾停不下来,阮诗缠着他又啃又咬又舔,“谢谨,你好香啊,我好渴,呜呜呜……”
谢谨:“……”
他居然又有反应了,又是因为她。
他从没和人这样亲近过。
谢谨口干舌燥,他单手托起阮诗的屁股把人抱在怀里,在苏若若惊骇的目光下,再次朝她落下棒球棍。
苏若若眼前一黑。
谢谨把意识不清的阮诗带到了他的房间,他松手把人放在床上,到阮诗还是像一只八爪鱼在他身上乱蹭。
“好渴……好渴,呜呜呜,谢谨。”
谢谨青筋崩起,自已喝了水,低头慢慢渡进她的唇舌里。
这几乎是他下意识的举动,谢谨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
但他就是下意识这么做了。
阮诗渴得不行,搂着他的脖子迫不及待的汲取水分,谢谨一口一口的渡给她,怕呛到她,又怕她喝不够。
他不太想承认,又不得不承认,他真的栽了。
谢谨笑了笑,大手扣在她脑后,将全身心都投入其中,越发沉溺于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