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屿惩罚似的狠狠咬了一口她嫩生生的肩膀,顿时红了一片。
阮诗气的用脚踹:“滚开!”
时屿上衣不见踪影,胸口薄薄的肌肉上有一道手掌长的疤痕。
他看着身下的女人,拉着她的手十指紧扣,把手拉到他那块疤痕上。
“还记得这个吗?”
“那时候你把我强行留在黑拳场,逼着我和拳王打,打完才能放我走。”
他嘲讽的笑了笑。
“你明明知道我要去见爷爷最后一面。”
“我恨你,我真的恨你,恨你为什么那么狠心,说不要我就不要了。”
阮诗有些心虚,但不多。
她嘴硬道:“我就是这么坏!你快点放开我这个坏人!”
时屿又亲她,“不放。”
“你坏我也只喜欢你。”
“阮诗,我那时候发誓,死也不放过你。”
“后来末世,我有了异能,我梦到我疯狂报复你,但你真的突然出现,我不知道,不知道为什么,又不舍得了。”
“阮诗,我还是很爱你。”
“不要拒绝我,不想听。”
时屿眷恋的吻落在她胸口,像是对待唯一的珍宝。
阮诗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主动伸手揪住了时屿的头发。
好了,这一下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
夜深了。
时屿满足的把人抱在怀里,严丝合缝。
……
江序一夜没睡。
他们三人的房间都在二楼,隐约能听见动静。
他有些失魂落魄。
是什么时候,他难以再靠近大小姐的?
在别墅里的生活都快成为他的一场梦,那里只有大小姐和他,做饭,被她使唤,甚至还能……服侍她。
每每想到他的精力都热血沸腾,无处安放。
但后来,厉池来了。
他很厉害,能看出他身手很好,再后来,时屿来了,他比他们都要强大。
而他江序,只是一个大学生。
觉醒的水系异能也没有办法提升,江序昨天出去找人的时候,看见了任务中心的牌子。
他也要变得强大起来。
江序凭借自已的异能进了一个异能小队,晚上所有人都在的时候,他主动开口提出要退出队伍。
没什么人挽留。
江序的目光落在大小姐身上,她今天又换了件漂亮的裙子,粉色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晃来晃去。
白色的兔子拖鞋挂在她的脚上,从他的角度,隐隐能看见在裙摆下的印记。
他嫉妒的要命。
可他深知,如果没有强大的能力,是照顾不好像娇花一样的大小姐的。
他现在这样,连留在她身边的资格都没有。
他不想,也不愿意在队伍里混吃等死,他把大小姐深深印在心里,随意开口问苏若若。
“若若,你是留在这里,还是和我一起出去?我答应过阿姨会好好照顾你。”
苏若若眼珠子转来转去,在这里每天都屈居于人下,她也不愿意!
可表哥……真能照顾好她?
但苏若若还是能想清楚,至少表哥肯定不会不管她的,而且天天和阮诗待在一起,她根本没有办法打动表哥,末世前她听见妈妈说,要把她嫁给表哥的。
苏若若咬了咬唇,下了决定。“表哥,我和你一起走。”
他们没什么东西,今天晚上就离开了。
江序重新租的房子很小,和许多人一起挤在筒子楼里,但至少也是单间,苏若若路过的时候,眼里闪过一抹嫌弃和后悔。
江序看见了,没说话。
苏若若不走,他也是要把她带走的,末世前他们欠大小姐花瓶的费用,末世后他们一直和大小姐一起,除了偶尔做做饭,也没付出什么东西。
他不会让苏若若继续在那白吃白喝。
一墙之隔,苏若若睁着眼睛烦得要死,恨恨的在心里诅咒阮诗,钩织了一篇报复的梦境才沉沉睡去。
听着嘈杂的声音,江序强迫自已入睡。
这是他们本该过的生活。
……
另一边,时屿小心翼翼的从床上起来,生怕吵醒了阮诗。
想到昨夜的一切,时屿看着自已手臂上的抓痕,差点笑出声。
从空间拿出一套衣服穿上才出门洗漱,昨天夜里阮诗告诉他,这栋别墅不用他们再付积分,他作为男人,也是要面子的。
虽然说是伯父为了感谢他们,但他会真证明给他们看,他可以养好阮诗。
空间里的物资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打听过了,可以接任务换取积分。
时屿为她做好早餐后才带着人离开,别墅不仅有厉池和谢谨守着,时屿还注意到在周围,还有人看护着别墅。
他试探过,是伯父安排的保卫员。
临走前时屿还专门嘱咐谢谨“你帮我看着她点。”
看到谢谨淡淡答应下来他才放心离去。
谢谨一个人在三楼住,其他的房间都被他改成了研究室,想到时屿的嘱咐,谢谨虽然不是很想和阮诗交流,但在中午的时候仍然来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手指微微弯曲敲了敲门。
没应。
谢谨又敲了敲,带着点耐心的意味。
他想,照顾她,应该就是让她好好吃饭吧。
阮诗听着规律的咚咚声,气的捂住脑袋在床上踢腿!
她气冲冲的拧开房门,瞪着他“敲什么敲!烦不烦啊,给我滚!”
谢谨第一次被骂,有些哑然。
他低头就看见阮诗脸颊红扑扑的,像一只水润多汁的桃。
吊带裙皱巴巴的挂在她身上,肩头痕迹十分明显,他有一秒下意识探究,裙子下该有多疯狂。
但扑鼻而来的玫瑰香气让他不禁后退了几步。
谢谨揉了揉鼻子,她身上真的好香。
阮诗本来被吵醒就烦!看到谢谨后退,她不高兴的质问:“你什么意思?!我身上难道有味道吗?”
看到谢谨点头,阮诗脸色一下就阴沉了下来。
一个吃软饭的拖油瓶,凭什么对她使眼色?
趁他不注意,阮诗一把抓住他的腰把人带了进来!
谢谨冷淡的神情有一丝崩裂。
他踉跄了几下,抿着唇看着那双拽他的手,心里已经想把这双爪子给剁掉了。
想象中的不适没有发生,谢谨惊讶的把手攥紧,但被阮诗不耐烦的甩开。
她得意的抬起下巴:
“嫌我身上有味道?现在知道讨好我了,晚了。”
“你乖乖的给我把房间收拾干净,要不然我就把你赶出去,什么用都没有时屿还养着你。”
谢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