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华黎看着萧铭一本正经的的模样,踏着步子走向他,那股熟悉的冷漠无情又再次卷土重来,扑进萧铭的心里,“皇上这么正式问我,我也该给你一个正式的答案。”
她的语气又冷了下来,“我对你…”
“等等!”不知为何,萧铭突然不想听木华黎的答案了,他总觉得木华黎要说出的每一个字,对他来说,都是会剜他一块肉的刀子。
他转移话题道:“黎儿,饿了吧?”
木华黎的脸色缓和,气质不再那么冰冷彻骨,“皇上,我饿了。”
萧铭心中有些明白,也许只要他不妄求木华黎的真心,他们就能愉快地相处生活。
可是他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
夜色高照,承欢殿内满是旖旎的春光。
沈倩倩好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疯狂了。
即便她有些明白,压在她身上的人只是把她当成替身罢了…
“干爹,人抓到了。”许多顺小跑到了沈然的面前,很是兴奋。
“抓的是什么人?”
“此人名叫王提,是饲马苑里喂马的奴才,他喜欢赌钱,平日隔三差五地就去宫里的小赌场赌钱,零零碎碎欠了不少赌债,之前一直拖着没还,为此挨了好几顿揍呢。”
“我在那儿悄悄守着的时候,都看到有好几波人打他了,但他就说自已没钱还,让那些人宽限他几日。我当时还真的以为他没有钱呢,只是他应该没想到,我们会监查饲马苑那么久,最终他还是露出了破绽,不仅秘密还清了所有的赌债,还又去大手大脚地赌呢。”
“我派咱们的人去接近他,故意灌他酒并趁他醉酒套他的话,他也是谨慎,他别的什么都没说,只说了一句有用的话,他说宋理就是个冤大头,我觉得这句话足以证明他与黑曜发疯这件事有关,所以就把他抓了。”
“走吧,他的嘴不难撬。”沈然自信满满地起身,去了关押王提的地方。
“王提,你有没有什么想告诉我的?”
这是沈然和王提说的第一句话。
王提有些嘴硬,故作不解道:“奴才有些听不懂沈大人的话,还请沈大人明示。”
沈然嘴角划过一抹讥讽的笑容,“不要在我面前做赌徒,因为你只会输得很惨。”
沈然给了许多顺一个眼神,许多顺立即从炭盆里拿出了一把烧得通红的烙铁,然后步步紧逼王提,王提面露惊骇,伏地求饶,“沈大人,奴才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啊!!!”火红的烙铁甚是无情地嵌进了他的手背,王提想要抽回自已的手,可许多顺压着烙铁柄端,他硬是抽不回他的手。
而且他越是挣扎,手就越疼。
更要命的是,许多顺还一直使着劲往下按,王提觉得自已的手骨都要被烫化了。
王提痛苦地嘶嚎,他以为自已强撑一段时间不说,就能让沈然放下对自已的怀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沈大人放过我吧!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啊?”
周围的所有人都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人说停,也恐怕没人来救他。
许多顺将烙铁从王提血肉模糊的手背中拿了出来,王提难受地蜷缩在地上,哭得满脸是泪,他以为自已逃过了一劫,可是接下来许多顺说的话让他濒临崩溃。
他真是没想到,世间竟有如此歹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