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魂穿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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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灯红酒绿离人泪,痴情难解相思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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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潘金莲魂穿三世
作者:
醉花陪我飞到天尽头
本章字数:
4644
更新时间:
2024-11-20

武松在终南山玉虚子门下不仅修炼上乘武功,领悟道家无上术法。而且还习文,看些韩柳文章,苏辛格局。甚至夏商周,秦汉三国,南北朝的古籍传记,历史人物,词赋,金石碑刻,他也咀嚼过。所谓触类旁通,熟读唐诗宋词三百首,不会吟来也会吼。

他再也不是六七年那个胸无点墨的乞丐了。现在的二郎庶几是博物洽闻,广览杂收,隐隐有胸藏锦绣,剑萧双负,人潇洒,但却不谙风流的俊俏郎君了。

对金莲那梨花带雨般的泣吟,深深震颤着他心灵。这死去活来,撕心裂肺的爱恋,他如何不知?如何不晓?

他怅然若失的望着潘金莲泪眼,惆怅道:“红豆生南国,秋来已死枝。劝卿莫采撷,凄惨是相思……”

“二郎哥哥,单相思纵然是一枚苦涩的果,竟然开花,金莲此生一定誓死也要无怨,无悔的拥着。奴对君此情深深,深几许,试问君知否?知否?”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滴落,声音呜咽悲切。

武松纵是铁打的汉子,铮铮侠骨中也被此刻金莲寻死觅活的执恋。触动了,他的心,在寸寸而断。仿佛有一把尖锐的钢刀正剜剔着他倔犟而又刚強的心,这种感受,让他灵魂都变得有些悸颤……

“但愿花常好,但愿月长圆,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但是只是但愿而已,今生注定俺与卿无份更无缘。就像萍水相逢,终迈不过风浪吹逐的槛。嫂嫂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当俺是你弟弟,可好?”二郎无限哀叹。

“二郎小哥哥,难道奴注定人生铅华,青春明媚时节。要守活寡不成?试问天下,那个妙龄女子不思春?奴身在武家,实则如尼姑,伴的是青灯与古佛。对奴来说,这种琵琶寂寞,早没了春闺宝镜……”她泪眼婆娑,声音悲伤至极,双眸死死的盯着这个心仪的男人。

“命也!运也!卿终是俺哥哥的女人,俺岂敢给他戴一顶绿帽子啊?咱们俩个缘木不可求鱼,嫂嫂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武松故作面相冰冷,眼神逃避金莲那双幽怨的眸子。

金莲眸不转晴,盯着武松道:“算奴命舛,长遭苦,那如果没出现二郎的哥哥之前,汝见奴,是否会喜欢我呢?”

武松缄默不语,闭上双眼,似限入沉思与遐想中。良久,微微点了点头。轻声叹道:“会的,相尽携成风骚侣,与卿共销万古愁!”

“有夫倘若如二郎,卿复何求?恨红鸾星瞎眼,月老无珠。把红线错缚。若异日相逢,奴必剑诛这两个混帐神灵……”怨恨间,她身形如电,鬼魅般倏忽而来。香唇吻上了暝目中的二郎嘴唇……

“你,你,你……”被突吻的二郎,惊愕万分,现出愠怒之色。

“小哥哥不是说相尽携成风骚侣,与卿共销万古愁吗?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彼此都难忘今宵又如何?云雨巫山初相会,问君可懂其中味……?”金莲破涕为笑。

武松似见了魔鬼,奋力一闪,挣脱这一吻。但风中仍然能闻着她特有的胭脂味,这一刻,他瞬间感觉与美人共浴沙河两千年。他变成她心中抹不去的楼兰,光芒万丈!然而,他却不敢做她心仪中的男神……

孤苦伶仃,颠沛流离,相依为命的患难兄弟沿街乞讨画面,依稀浮现。武松面色变得冷酷,斩钉截铁般,冷冷道:“嫂嫂够了,到此为止!如再敢胡搅蛮缠不清,武二这双铁拳无情。希望不要对不起俺哥哥,过些天,俺要到河北大名府走一遭……”

言毕,武松拂袖而去。没有回头再看金莲一眼。仿佛这一瞬,成了陌生人。纵然她走在雨里,他也不会为她心痛。而她却是痛彻心扉,如一只受到致命伤害的孤雁,其声嘹唳,呜咽,悲伧。

泣涕如雨,涓涓而下……

谁能来用真爱抚慰她这颗潮湿的心,谁又能懂她这滴水的痴情?

是那萎而不举,面相如纵横沟渠,堆满似层层谷树皮堆彻的丑矬武植吗?

望二郎远去,

流粉泪,

湿香衫。

去雁南飞,

情人北往,

无限风月,

顿成萧瑟。

问琵琶,今后与谁弹?

唯有冷风卷起素幔,

使金莲怨恨红鸾……

这种对武松刻骨铭心的爱恋,让潘金莲心中生起一种不见棺材不死心的感觉。她依然痴痴的等,傻傻的盼。盼那人生只若初相见的从前。这个从前虽然只是不到半年,仿佛昙花一现即逝。这个人但在她心中,依然是一眼就是万年。让她从此魂不守舍,难以自拨,逡巡到思维颠倒愰惚空间……

清河县狮子楼顶层,一位男人,剑眉入鬓,星眸深邃如海,嘴唇感性,面宠棱角分明。衣裳结束华丽,腰间挂着一枚青色螭龙纹美玉,手执拆扇……

这样的五官,也还算个精致的男人。但他那深邃如海的眼光偶尔闪现一股阴鸷之气,让人不寒而栗。从他眼光深邃偶尔透出的狡黠,这个人就是个处世为人,不择手段的狠人。

他复姓西门,单字一个庆。是大唐佞将,后升奸相武三思的第十八世嫡孙。这人血液中流淌着武氏祖宗的奸诈与阴险。为人极工于心计。在清河县开有一家生药铺,及狮子楼大酒肆。不仅贩卖官府明令禁止盐运,网罗一帮爪牙肆无忌惮的贩卖私盐。更是富贵险中求,私铸官钱,造当朝大观,崇宁通宝。铸工绝美精良,俨然可以乱真。

很快,这位年龄不过三旬的西门庆,敛财千万贯。不仅在清河县闻名遐迩,在整个山东府地界,也是大名鼎鼎。不仅连清河县令,甚至上面路恩州知府都得尊称他叫——西门大官人!

此人游走于黑白两道,不仅是口齿伶俐,善于察言观色,且能溜须拍马恰到好处。生意做得个叫日进斗金,门庭若市。狮子楼上养着从西域买来的胡姬歌伎,舞女。在广袖博带中,他过着骄奢淫意,纸醉金迷的土皇帝生活。(也许,当代的许什么印,就是受到西门庆的启发,搞起了什么私人歌舞团。过着花天洒地,酒池肉林般骄奢生活。)

此刻,他面带扬眉裂嘴的痉笑,左手拥着李瓶儿,右肩鈄靠着庞春梅。两个妖娆,魅惑性感的女子。看着胡姬舞伎在鼓面翩跹旋飞,女伎赤着洁白无瑕的玉足,女伎足踝上的银铃盈盈悦耳。乐女有的飞弦走丝,有的吹笙弄萧,靡靡之音绕梁不绝。

“哈哈,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人生转眼即成灰。纵使泉台去相逢,那管她娘谁是谁……”西门庆附掌大笑,一副踌躇满志,洋洋得意之态。

“禀主人,糟了,大事不好!”一位满脸横肉,长相凶恶的壮汉从下楼,噌,噌,噌地窜至面门庆面前。

“狗奴才,何事如此惊慌?”西门庆对来人喵了一眼,泰然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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