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九根棺材钉只要一直留在肉里,人体的气穴就会逐渐流通不畅,就像一条原本奔腾不息的河流被慢慢堵塞,最终干涸。先是生气无法顺畅运行,就像火焰被渐渐熄灭,生命的活力在一点点消逝,接着死气就会慢慢滋生,如同黑暗的阴影逐渐笼罩,吞噬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一开始是内脏逐渐坏死,那种痛苦如同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每一刻都像是在地狱中煎熬,身体内部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却又无法扑灭。随后,骨骼也会受到影响,变得脆弱不堪,仿佛是被岁月侵蚀了千年的朽木,轻轻一折就会断裂,身体的支撑在一点点瓦解。最后,连肌肤也不能幸免,会逐渐溃烂,就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被无情地摧残,直至全身都被侵蚀,最终走向死亡,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恐怖,如同被黑暗完全吞噬。
我强装镇定,可眼中的怒火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那怒火仿佛要从我的眼中喷射而出,我问他:“这到底是谁干的?是那批一直纠缠我们的神秘人吗?他们为什么要如此狠毒?难道仅仅是为了密匙或者长生衣?”
可还没等少冲回答,就有人抢先说话了:“是我。”这声音如同夜枭的叫声,阴森而刺耳,打破了帐内紧张而压抑的气氛。只见帐外突然闯进四个人,为首的竟然是那个之前晕过去的小平头。他的脸上带着一种得意又邪恶的笑容,那笑容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仿佛是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污水。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竟然是老马。
老马居然和绑架我的人在一起,这让我难以置信,感觉自已的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难道他也被人“换掉了”?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手紧紧地按在一把工程铲上,那工程铲此时就像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能给我一丝安全感,以备不时之需。
那个小平头满脸得意地开口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秦少冲,多年不见,你还是这副怂样啊,‘九阴锁天宫’的滋味不好受吧?你也有今天,哈哈哈!”他的笑声在帐内回荡,格外刺耳,就像用指甲刮黑板的声音。
少冲却一脸坦然,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只是将目光投向老马,那眼神仿佛在质问:“真的是你背叛了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难道在你眼中就一文不值吗?我们一起经历过那么多的风风雨雨,难道都被你抛诸脑后了吗?”
或许是心中有愧,老马躲开了少冲的眼神,他的眼神游离不定,不敢与少冲对视,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看他这个样子,显然他就是那个可恶的内鬼,是背叛的代名词。
“别多想,他是自愿加入我们的。有他在暗中支持,你们老秦家,迟早要完蛋。”小平头恶狠狠地瞪着少冲,眼中满是恶毒,那眼神就像是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准备给人致命一击,让人不寒而栗。
少冲终于开口了,不过却是对着老马说的,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我想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我们曾经一起出生入死,一起面对过那么多的艰难险阻,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是什么让你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老马猛然抬起头,直勾勾地盯着少冲,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仇恨,还有一丝挣扎:“为什么?八百年前,你们家族做过的那些事,你应该心里清楚吧。”
老马这么一说,少冲明显愣住了,他的眼中满是疑惑,很显然,他并不清楚老马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说。此时,他全然不顾周围的危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像是在努力从记忆的长河中寻找什么线索,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迷茫,仿佛置身于一片迷雾之中。
为了不让小平头趁机发难,我赶忙转移他的注意力:“难道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搞鬼?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你为了达到自已的目的,不择手段,伤害了这么多无辜的人。”我愤怒地瞪着小平头,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他燃烧。
小平头嘿嘿一笑,那笑容让人觉得格外恶心,就像看到了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污水:“那还得感谢老马兄弟啊,这种绝活,只有他才能使得出来。他可真是帮了我们大忙了,哈哈哈!”他的笑声在帐内回荡,让人觉得无比厌恶。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老马,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不过我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又强忍着怒火问道:“迦兰儿是不是在你们手上?你们要是敢伤害她,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她是无辜的,你们不能把她牵扯到你们的阴谋中来。”
“没错,她是在我手上,不过她的待遇可不怎么样哦。”小平头一脸奸诈地说道,那副嘴脸让我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揍他一顿,把他那丑恶的笑容从脸上抹去,让他尝尝我的愤怒。
此时,气氛已经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每一丝空气都像是被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就在这时,大哥却突然开口:“老马,你祖上是不是姓岳,祖籍是河南汤阴?”
在场的人都不明白大哥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大家都一脸茫然,只是老马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沧桑,仿佛藏着无数的故事:“不错,我就是鄂王岳鹏举的二十七世孙,盗墓江湖老岳家的后人,岳天仇!”
所有人都呆住了,小平头还在嚷嚷着:“老马,你搞什么鬼,赶紧把他们处理掉。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们还有大事要做呢!”他的声音显得有些急躁,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但老马,也就是岳天仇,朝他摆了摆手,然后缓缓坐下,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仿佛陷入了回忆,继续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岳飞是怎么死的。”
“嗯,据说正是死于‘九阴锁天宫’,只是这和老秦家有什么关系?”少冲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眼中满是疑惑,他实在不明白这其中的关联,就像在黑暗中摸索却找不到方向。
这时,老马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扭头对着小平头说:“你们先到外面去,我有事情要单独和他们解决。”他的语气很坚定,不容置疑。
小平头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几圈,眼中闪过一丝怀疑,最后还是带着人出去了。他一边走一边回头,眼神中充满了警惕,似乎担心老马会背叛他们。
老马见帐里只剩下我和少冲,便找了一张折叠凳坐下,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像是背负着沉重的负担,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吃力。他坐下来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缓缓开口:“老岳家跟你们一样,也背负着一个重任。这个重任,就像一座无形的大山,压在我们家族的每一代人身上,让我们喘不过气来。”
少冲笑了笑,那笑容有些苦涩,就像吃了黄连一般:“据说你们盗墓,从不盗取冥器,这点我倒是挺好奇的。在这盗墓江湖中,能做到这一点的可不多。大多数人都是为了钱财,不惜破坏古墓,亵渎死者。”
老马冷冷一笑,他抬头看着屋顶,眼神有些空洞,仿佛在看着遥远的过去:“没错,我们不取不义之财,不能辱没了先祖岳鹏举的名声。我们岳家虽然在盗墓,但我们有自已的原则和底线,我们不是那些贪婪的盗墓贼。我们盗墓,是为了寻找一些对我们家族有特殊意义的东西。”
少冲却反驳道:“可是你们盗掘墓葬,破坏人家风水,这本身就是伤风败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