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歌舞厅门前,她才知道去一次歌舞厅需买一块钱门票。
这里女的就不需要买门票,意思是老板要鼓励女士们进歌舞厅,收费是针对男士的。
只要女的进去多了,那男的自然被女人们吸引进去了,这样的歌舞厅才能兴隆发达的。
刘春韵高兴极了,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美的事,俗话说:天上不会掉馅饼的。
但是,刘春韵真的就遇上天上掉下来的“陷饼”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以后可以经常来这儿转转,来打发那些无聊寂寞的夜晚。
刚进歌舞厅,炫目的灯光、最佳的舞台效果、美丽的舞台布置着实令人着迷 。
春韵仿佛进入了人间仙境,顿时被其中的新奇陶醉了。
说是舞台,其实就是一个场子。
一群人在中间舞池里狂欢,伴随着优美的舞曲,男男女女有节奏、有秩序地舞动着。
大都是男女作伴,还有个别同性为舞伴的。
四周墙壁下面安放着一圈花椅,也坐着不少人。
刘春韵奇怪的是人们穿的白衬衣是那么的亮白,有点刺眼的感觉。
那是上面屋顶上悬挂着的紫色灯的作用。
屋顶中央悬挂着一颗偌大的球状的七彩灯,将各种色彩向四周射了出去,耀眼极了!
她静静地坐在一角的花椅上,专注地观看着跳舞人的动作,优美的姿态让她羡慕不已。
她在心里揣摩着他们的动作和步子,觉得她学起这种舞比较容易的。
她对音乐舞蹈太敏感的。
她认为就是让自已现在上场都要跳得比他们好看,可是,没有人跟她跳啊!她只有独自坐着,过过耳目的瘾罢了。
正在她漫无目的的遐想之际,有个英俊的男人朝她走过来,很有礼貌地邀请这位小姐跳一曲舞好吗?
春韵有些措手不及,微笑着问那个男人:“你是邀请我吗?”
那男人弯着腰,有点儿恭维地说:“小姐,请您跳一支舞好吗?”
春韵十分抱歉地对他说,对不起,她从来没有跳过,恐怕让他失望了。
那男人说没关系,他教她跳呀,很容易学会的,他的手已经伸到她的面前,差不多触到她的手。
他又说,请给他一次难得的机会吧?
春韵不好意思拒绝人家友好的请求,于是就伸出手接着那个英俊潇洒的男人的手,一股温热的流体通过手臂传向四周,那种感觉真好啊!
那男人简单地教了她跳舞的基本技法。
她心领神会,在接下来的跳舞中,她表现的比想象中的出色。
一袭白裙飘浮起来,露出两段匀称白皙的胳膊与双腿,就像阳春三月河岸上剥了皮的水嫩杨柳,美丽极了!
她在那个男人的带领下好像很娴熟地舞动着,是那么的优美自然,反倒被许多人欣赏了,赞叹着。
那男人异常兴奋,觉得对面的女孩不是不会跳,而是跳得太绝美了。
他用力将春韵靠近自已的身躯,春韵也迎合着他,甚至身体完全贴上那个男人的身体,似乎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彼此间传导着。
韵儿觉得她终于找到了自身存在的价值,潜在的天赋使她在这种场合展现的淋漓尽致。她开心极了,兴奋极了,幸福极了!
休息时间,那个男人没有离去,和她坐在一条花椅上,跟服务员要来两杯格瓦斯饮料。
他们边喝边交谈,其实春韵没有说什么话,只是在专注地听着对方在讲一些跳舞方面的奇闻轶事。
他说他现在是县林业局的副局长,特别喜欢舞蹈。
因为跳舞,老婆和他离婚了。
他和许多女人跳过舞,但从来没有和她一起跳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啊!
他希望和她成为舞伴儿,成为友好的朋友,因为只有她才能让他释放内心深处长期积压的痛苦。
他们再次翩翩起舞,直到精疲力竭,才双双离开歌舞厅。
临分别时,那男人从皮包里掏出一沓钞票,挺大方地塞到她的手里,然后就钻进一辆小车里跑去了。
刘春韵站在光地上,吃惊地望着跑去的小车,更无法理解这种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