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我紧张什么?”陈明渊拿起水杯,掩饰性的喝了一大口。
“去就去呗,就一顿饭而已,搞得跟我要绑着你不让你去似的。” 他嘴上说着不在意,但语气里那股酸溜溜的味道,连厨房里煲汤的糖醋排骨都闻出来了。
苏晴最喜欢看陈明渊吃醋的样子,就像一头明明很在意,却非要装作满不在乎的大狗熊,别提多好玩了。
她故意叹了口气,幽幽地说道:“唉,我还以为你会担心我呢,毕竟江辰学长那么优秀,那么多女生喜欢他,我去了,万一……”
她故意没说完,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省略号。
陈明渊果然上钩了,他猛地放下水杯,水花溅出来不少,他却顾不上擦,紧张兮兮地抓住苏晴的手,急吼吼地说:“万一什么?他敢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敢对你毛手毛脚的,你告诉我,我去打断他的狗腿!”
苏晴被他这副“护妻狂魔”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她轻轻捏了捏陈明渊粗糙的大手,安慰道:“好啦好啦,逗你玩呢!我心里只有你一个,别的男人再优秀,在我眼里都比不上你一根手指头!”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脸颊蹭了蹭陈明渊的手背,像一只撒娇的小猫。陈明渊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弄得心猿意马,原本的紧张和醋意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心的柔软和甜蜜。
“你这丫头,就会哄我开心。”陈明渊无奈地摇摇头,语气里却满是宠溺。
苏晴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笑嘻嘻地说:“那当然,谁让我家老男人这么好骗呢!”
陈明渊被她这句“我家老男人”喊得心花怒放,他一把将苏晴搂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呀,就是把我迷得神魂颠倒的……”
苏晴靠在陈明渊结实的胸膛上,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幸福的弧度。
“不行,我也要去!” 陈明渊猛地站起身,语气坚定,仿佛苏晴要去的不是生日宴会,而是龙潭虎穴。
苏晴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瞪大了眼睛:“你去干什么?你又不喜欢江辰学长。”
“谁说我不喜欢他?我……” 陈明渊语塞,总不能说他是怕苏晴被别的男人抢走吧?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得去帮你把关,省得那些男的像苍蝇一样围着你转!”
她故意逗他:“那万一……那些女生也像苍蝇一样围着你转呢?毕竟,我家老男人这么有魅力,走到哪里都是人群的焦点啊!”
陈明渊被她这番话撩拨得心痒难耐,他一把将苏晴拉到腿上,让她坐在自已怀里,声音沙哑低沉:“你放心,我的眼里只有你,别的女人,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懒得看一眼!”
他说着,低头吻住苏晴的唇,炙热的吻带着浓烈的占有欲,仿佛要将她整个人吞噬。苏晴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但她并不反感,反而觉得这种被需要、被渴望的感觉,让她无比沉醉。
良久,陈明渊才恋恋不舍地放开苏晴,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和迷离的眼神,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满足感。他像宣誓主权般,在她耳边低语:“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记住了吗?”
苏晴被他的霸道弄得心跳加速,她故作娇嗔地推了推他的胸膛,娇滴滴地说:“知道了啦,真是的,动不动就耍流氓!”
陈明渊被她这娇媚的样子撩拨得心猿意马,恨不得把她揉进骨血里,他哑着嗓子说:“我对你耍流氓,你是我老婆,天经地义!”
苏晴脸颊绯红,娇羞地埋进他怀里,心里却像吃了蜜一样甜。
为了满足陈明渊的“护妻”心切,苏晴最终答应带他一起去参加江辰的生日宴会。
宴会当天,苏晴特意打扮了一番,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精致的蕾丝花边,衬托出她白皙的肌肤和玲珑有致的身材。
她化了淡妆,长发披肩,整个人看起来清纯动人,却又带着一丝妩媚,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陈明渊打开衣柜,里面清一色是他常穿的工地款汗衫,皱巴巴地挤在一起,仿佛在无声地抗议着主人的审美。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这要去参加什么狗屁生日宴会,穿成这样,不得被苏晴嫌弃死?
“怎么了?找不到合适的衣服吗?”苏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一丝笑意。
陈明渊回头,就看到苏晴一身清爽的连衣裙,衬得她肌肤胜雪,腰肢纤细,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花,清纯中透着妩媚,看得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咳,这不是没啥好衣服嘛。”陈明渊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试图掩饰自已的失态。
苏晴走过来,拉开衣柜最角落的隔层,那里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
“这套怎么样?我之前帮你买的,一直没机会穿。”苏晴拿出西装,在陈明渊身上比划了一下,“应该很合身。”
陈明渊看着那套西装,愣了一下,这丫头,什么时候给自已买的衣服?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愣着干嘛?赶紧换上试试啊。”苏晴催促道。
陈明渊笨拙地接过西装,在苏晴的帮助下穿戴整齐。黑色的西装完美地衬托出他高大挺拔的身材,原本粗犷的脸庞也显得棱角分明,加上常年在工地上锻炼出来的健硕肌肉,整个人看起来爆了man,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
苏晴看着眼前焕然一新的陈明渊,眼睛都看直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陈明渊吗?简直帅到爆炸了好吗!
“怎么样?我帅不帅?”陈明渊得意洋洋地在她面前转了一圈,像一只等待夸奖的大狗狗。
苏晴回过神来,脸颊微微泛红,故作镇定地说:“还行吧,勉强能看。”